019帝后临朝(6/8)
也寻不到实际的证据,只是既然这件衣裳是宁王侧君送进宫来的,那便一定与他有关系,宁王侧君想谋害西戎皇子,那宁王便也逃脱不了干系,虽然不一定可以因为这件事便彻底铲除宁王,但是却可以打压她一下。他想到这,心中便莫名其妙地生出了许久未曾出现过的厌恶,对宁王的厌恶。
他想起了司慕涵册封当夜所说过的话。
之前他对宁王示好是认为她便是他的妻主,如今既然她不是他的妻主,那过去的事情便是他的耻辱,是耻辱便要抹去!
水墨笑更加担心的宁王会不会将他们之间的事情宣扬出去。
司慕涵虽然厌恶他,但是却也不会往自己凤后的脸上抹黑,因而他并不怎么担心她,可是宁王却是不同,这一次水家可是彻底背弃了她,以宁王那般阴沉的行事作风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一定会对他和水家下手!
水墨笑抬眼凌厉地看着官锦,“这件事本宫知道了,只是事关重大,本宫需要好好查查,在这之前你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奴侍谨遵凤后吩咐。”官锦回道,随即便一副惊慌的表情问道,“那凤后,奴侍方才的恳求……”
水墨笑看了官锦这一模样,心里便生出了一阵厌恶和蔑视,“你既然是清思殿的人本宫也不方便立即将你调出来,你暂且先回去,待本宫禀报陛下之后方才给你寻一个好出路。”
官锦一听,脸色骤然苍白起来,“可是……”
“好了。”水墨笑不耐烦地挥手,“水华,送他回清思殿。”
水华立即唤来了宫侍将官锦给押出去。
官锦在不断地哀求中被宫侍给拖出了朝和殿。
看着朝和殿缓缓关起的大门,官锦一扫脸上的悲惨惊恐之色,嘴角边染上了一抹笑意,在夜色下,显得更外的阴森。
他看了一眼进步的大门,随后便转过身,缓步离开。
他这趟来朝和殿只为了一个目的,那便是让凤后减轻对他的防备之心,经过前些日子的接触,他可以肯定,凤后是想将他收为己用,而这凤后水氏却也不是宸皇贵君那般没有心机之人,他若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可以控制之人,他是不会轻易地信任他的。
次日清晨
永熙帝自听雨殿起驾前往正宣殿上早朝,却在路上被凤后水墨笑给拦住了。
“臣侍见过陛下。”水墨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司慕涵坐在轿辇上看着他,“凤后一道早的这是做什么?”
“臣侍有件急事要禀报陛下。”水墨笑正色道。
司慕涵眯了眯眼,“有什么事情待朕下了早朝之后再说吧。”
“臣侍担心若是待陛下早朝之后方才禀报怕是已经迟了。”水墨笑神情凝重地道。
司慕涵笑了笑,“既然凤后这般紧张,朕便先听一听。”随后她便下了轿辇,与凤后水墨笑走到了附近的一个亭子中坐下,“凤后有什么事情便直说吧。”
水墨笑看着司慕涵这般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随即冒起了一把火不过此时却不是他发作的事情,于是深呼吸了一声,便将官锦昨夜所说的事情给讲述了一遍,自然,他没有说事情是官锦告知他的,只是说他无意中查到的。
司慕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什么时候一向清高的凤后水墨笑居然也想着抢了别人的功劳?不过官锦居然将借着水墨笑的嘴揭发这件事却也出乎她的预料。
只是他为何要这般做?
水墨笑说完之后便发现司慕涵脸上根本没有一丝惊讶的痕迹似乎早已经知晓了这件事一般,他忽然有种受辱的感觉。
司慕涵揉了揉额头,“凤后可有实际证据?”
“陛下这是不信臣侍?”水墨笑冷下了面容。
司慕涵摇头,“凤后,那人可是宁王。”
水墨笑一窒,他仿佛发觉在这个女子面前他越发难以压制住情绪,以往无论他面对什么样的人或许什么样的事都可以从容以对,可是自从遇上了这人便屡屡失控,他咬了咬牙,沉声道:“臣侍让御医检查过那件衣裳,在衣裳的隐秘处御医发现了一些秽物,御医推断这件衣裳极有可能被患有时疫的布穿过,况且,西戎皇子的确是传了这件衣裳之后便发病了的,所以宁王侧君便是怎么也逃脱不了干系的,证据一向都是人找出来的。”
“凤后是想说证据是人造出来的吧。”司慕涵似笑非笑地道。
水墨笑淡淡笑道,“陛下乃大周之主,所说的自然便是真的。”
司慕涵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却见他眼底之下尽是乌青,想必昨晚上是连夜查了这件事,这样的男子有能力有手段,足以当的起凤后的位置,若是他能够放下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凤后,“凤后进宫也有些日子了,不过朕却在今日方才知晓,朕的凤后也并非一无是处。”
水墨笑眸光微沉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他凝视着她的眼眸却没有发现戏弄和嘲讽的意思,不过他也不会直接问出口,只是微微行礼道:“臣侍乃后宫之主,自然容不得有人在臣侍管械下的后宫兴风作浪。”
司慕涵闻言,却只是一笑置之,然而始终未达眼底,“既然这件事是凤后查出来的,那便随朕去一趟正宣殿吧。”
水墨笑讶然。
“怎么?”司慕涵挑眉道,“凤后不愿意?”
水墨笑凝视着她会儿,便道:“臣侍虽为凤后,但是却也是后宫之人,正宣殿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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