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不作不死(5/6)
个是干净的,不和男人睡,男人只看她一眼,能一掷千金都不带眨眼睛的吗?水至清则无鱼,秦楼楚馆要是干净了,苍蝇似的男人也就不会成群结队去逛窑子了。”“于小姐,你过分了!”杜夫人已是坐不住了,她再不喜欢这个儿媳妇,既然他儿子已经把人娶进门了,那她就不能让人借口如此羞辱她儿子。
杜老爷也起身看向于珊,脸色阴沉道“于珊,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老夫不与你计较,立刻给老夫滚!”
于珊才不怕他们,反而是越发嚣张的口不择言道“你们杜家满屋子男盗女娼,还不许别人说了啊?杜鹃,你敢说,你是清清白白的吗?你敢吗?”
一屋子所有人,都看向杜晓峰身后的杜鹃,连杜晓峰的兄嫂,都不怎么信杜鹃是清清白白的。
“我当然敢说我是清清白白的。”杜鹃缓步从杜晓峰身后走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挽起广袖,露出一截白皙的藕臂,上面一点朱砂红的刺目。她面向众人,扬声坦荡道“我杜鹃自幼被人卖来卖去,是吃过不少苦,更是最后沦落风尘。可我,敢站在青天之下,堂堂正正说一句,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有让自己的身心沾染过一丁点污浊。”
杜晓峰一手搂住杜鹃,伸手为她拉好衣袖,歉意又愧疚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这样的质疑,我遇上过太多,早就习惯了。”杜鹃十三岁开始卖艺,快十年的时间,什么人,什么事,是她没遇上过的?
今日这样的局面,虽然在她意料之外,可她也不觉得意外,更不会为此手足无措。
杜老爷和杜夫人都脸色好看多了,他们这个儿媳是个洁身自爱的,婚前也不曾与他们儿子胡闹。
如今当众证了清白,以后也就不会有人拿这事背后说他们儿子了。
于珊在愣怔住片刻后,便又怒指向杜鹃咬牙切齿道“你就算清清白白又怎样?你哪怕冰清玉洁,哪怕除了娼籍,你身上的烙印就去得掉吗?有本事把头发撩起来,让大家看看你颈后的‘娼’字啊!”
杜鹃身子一僵,她紧紧握住了杜晓峰的手,因为……她真的抹不掉这个印记,她哪怕把肉剜掉,也还是会留下丑陋恶心的疤痕,一辈子都……抹不掉的。
“于小姐是如何知道烙印之事的?莫不是,于小姐也去喝过花酒?或者……”独孤娇似笑非笑的看向于珊,轻启唇一笑“西康城的南风馆,是不是也不是专伺候男人的,还有伺候女人的啊?”
于珊的脸色瞬间大变,她见周围人都拿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她,她又羞恼,又惊慌的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没有……她在胡说!我只是……只是花钱打……打听一下这些事,我……我真的没有去……”
“行了于下去,大家可要当你的解释是掩饰了。”独孤娇本来不想开口的,可这个于珊太过分了,大闹人家婚礼不说,还如此当众羞辱新娘子,这不是要把人逼死吗?
杜晓峰身有隐疾,她不满这个婚姻大可和离,不和离恶心人不说,还惦记有妇之夫的男人,还闹得满西康城人尽皆知,杜家能不为了颜面,把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媳妇给休了吗?
如今被休还不安分,这是不打算以后再嫁了吗?
红桑和含笑出面,一左一右把于珊给拉走了。
“杜晓峰,我不会放过你的,杜晓峰!我一定让你不得安宁,我要让你和这个贱人一辈子没安生日子……”于珊被人拉走还叫嚣,完全就是个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又不甘心的疯婆子。
独孤娇对此也觉得头疼,看向司仪说“继续吧。”
“呃?是,王妃。”司仪也是被一吓回了魂儿,忙扬手唱诺一声“夫妻对拜!”
杜晓峰拉着杜鹃冰冷的手,与她最后一拜。
杜鹃含泪拜完堂,因记着拜堂不能落泪的规矩,她才把眼泪憋了回去。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喊完最后一嗓子,也是暗松了口气。
宾客鼓掌,送走了这对成亲忒不容易小夫妻。
独孤娇在杜鹃路过她面前时,压低声音说一句“去找夜叔叔。”
“多谢王妃。”杜鹃压低声音向独孤娇道谢,她回头陪夫君去西兰城,会找夜神医看看的。
能除疤最好,要是不能除……她也只能毁掉那一片皮肤,纹朵花了。
这场婚礼虽说是一波三折,好歹最后是圆满结局了。
杜老爷和儿子招待宾客去前院入席,杜夫人领着两个儿子去了后院看这个三儿媳妇。
之前这么一闹,还不知道这新娘子受不受得住呢!
要是一个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她三儿子非得疯了不可。
独孤娇他们也离开了,也没去喝喜酒,就是来参加杜鹃的婚礼的,如今婚礼完了,他们也就该走了。
杜老爷也没有强留人,他算是看出来了,肃北王与王妃就是来看杜鹃拜堂的。
也不知道杜鹃哪来的福气,竟得了肃北王妃的眼缘了。
……
之前参加了杜鹃的婚礼,看于珊闹了一场,最后于珊也就被于渊送去他岳父家了。
西康城又安静了下来,百姓茶余饭后,自然还会提起于珊这个笑柄。
好好一手好牌,让她打了个稀巴烂。
到了最后,是名声没了,人被休了,连家里都待不住了,被自己亲爹送她离开了西康城。
见过作的人,就没见过这样死命作死的人。
转眼间,到了二月初六,朔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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