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各有各招(1/4)
今天薛岐渊就是来忏悔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要求程一笙有所回应。
程一笙沉默地听着,以她对薛岐渊的了解,他能想这么多,能够觉得自己做错了,就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很不容易了。
要知道,人本身对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就是一种很难的行为,更何况是对于薛台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肯承认做错了,那真是难上加难,可见这次安初语的真面目,着实刺激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台长。
对于程一笙来讲,这是一个好的趋势,最起码她复出的时候,没有人再刁难,而她与领导握手言和,也是最好的结果。她真不喜欢与人结仇!
薛岐渊好容易忏悔完了,又说起安初语,这次真是让程一笙大跌眼镜,她从来不知道薛台长是如此擅唠叨的一个人。
薛岐渊真是被逼无奈了,这段时间安初语搞的事就让他抓狂,现在才发现自己被安初语耍得团团转,那股子气愤,更加难以形容。这么丢人的事他跟谁说去?也只能跟程一笙说了。他发忏都忏悔了,还怕在她面前丢面子吗?
更何况程一笙不同于一般女人,在男人脑中,那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一个女人。如果男人认为一个女人智慧,那这个女人就是真的智慧。所以现在她成了薛岐渊诉说的对象。
程一笙如实地说:“薛台,我觉得您可以跟安初语暂时保持这样的关系,通过她的日记看她下一步该怎么做,从而找到办法能够脱身。”
薛岐渊再一次说:“一笙,我真是没有碰她,你说我就算是喝醉了,第二天早晨自己做没做,难道还不知道吗?更何况那晚她肯定是下药了,否则我从来没喝的断过片,这次真是栽了!”
程一笙无比同情,被安初语这么个小菜鸟如此算计,估计哪个男人都觉得没面子!她心想他说没碰就没碰,可是有什么办法?你又没有证据!这种事儿,谁能说的清?
门外林郁文不安搓手,心急地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这么半天?”
殷权淡定地说:“妈,一笙的领导能有什么事?出事也是台里的事儿,您赶紧吃吧,别管她了!”
林郁文坐了下来,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以殷权对一笙这么在意的角度来看,殷权如此淡定,那说明真的没什么事。
过不多时,薛岐渊总算出来了,殷权把怀里的糖糖递给月嫂,说道:“妈,我去送送他!”
薛岐渊也没推辞,两人走出门,一直到下了楼,殷权才问:“怎么?台里出事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看你薛岐渊跟我说不说真话?
薛岐渊摇头说:“是我丢了她,没有理由怪她!”他看向殷权说:“以后我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你好好照顾她,千万别让她受了委屈!”
“那是我老婆,不用你操心!”殷权上上下下看他,然后问:“受什么刺激了?”
薛岐渊苦笑,“说出来丢人,让一个刚毕业的女人给算计了!”
殷权没接话,明白薛岐渊这是知道了某些事情的真相,他拍了拍薛岐渊的肩说:“等你大婚的时候,我给你送一份大礼!”
薛岐渊在此时并不明白殷权说的“大礼”是什么大礼,只是以为殷权奚落他的,所以并未当真。
殷权上楼后,进门听丈母娘跟他老婆说,“你们台里就没个讨论的人?你歇个产假还来找你商量?”
“哎呀妈,人家就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嘛!”程一笙不耐烦地说。
她又没办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自己的妈讲,怕她担心,可这老妈也是的,追问个没完没了!
殷权当然看不得老婆被烦,于是说道:“妈,我帮您收拾!”
这一句话果真把林郁文的吸引力给拉了过来,林郁文忙说:“不用不用,妈自己来!”然后端着锅碗就往厨房走。
程一笙翘起了大拇指!
殷权问她:“爸呢?”
程一笙笑,“他在给俩孩子念糖诗呢!”
“啊?”
程一笙笑得更厉害了,“我爸说,陶冶情操培养诗人情怀要从娃娃抓起!”
殷权想了想,中肯地点头说道:“爸应该是对的,看你这么优秀,相信糖糖将来能更胜过你,我看糖糖教育的问题就交给爸了!”
得,有真敢干的,还真有敢拍的!程一笙服了,她迅速把碗里的豆腐脑喝完,对他说:“我去送碗,你屋里等我!”
殷权拿过她的碗说:“我去吧!”
程一笙把手一闪,将他要拿碗的手给躲开了,说道:“还是我去吧,你看我都胖成什么样了?我得活动活动!”
再说了,让他去送碗,他肯定要把碗给洗了,然后再帮老妈干点活,什么时候才能出厨房?
殷权见她坚持,没管她,直接走回她的卧室,很快她就回来了,很明显在没出百天之前,丈母娘是不打算让她沾凉水的。
程一笙进屋后反手关上门,坐到床上,在他对面说:“老公,薛台昨晚看了安初语的日记大受刺激,反省了!他觉得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很不是人干的,一个劲儿的跟我道歉,没想到还能等到这一天,我真幸运啊!”
殷权第一想到的就是程一笙的日记,继而就有点心虚,他附和着说:“我说今天他反常,原来如此!”
“对了,你们在楼下说什么了?”程一笙问他。
“没说什么,就说以前做的事不好!”殷权才不会全说出来,给薛岐渊脸上贴金!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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