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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宣布那个方阵的战士将留下,那个又将离开。危慕裳、顾林、淳于蝴蝶跟时朵朵都没被念到名字,危慕裳留意了一下,祁覆他们三个的名字也没念到。
看了眼没被念到名字而稀稀落落站立在原地的战士,再看看对面站得整整齐齐的一大半人数。
危慕裳心里暗想,她们既然跟祁覆西野桐还有余北他们站在同一方阵,那她们的安全系数应该会高点吧。
念完后一号收起名单,转身走到出列的战士面前,跟他们面对面的站着。
在战士们面前站定,一号先是端端正正的给他们敬了一个礼,才眸色沉重的看着他们意味深长道:
“我理解战士们都想要留在基地的心情,我也知道这半年来你们吃了多少的苦。今天,我想要跟你们说的是,不管在哪个部队,只要你一天是军人,你就必须要求自己尽全力做到最好。”
听到一号如此说,虽然他并没有明确的说他们被淘汰了,但这番话他们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着一号的脸,想着自己即将要离开这片生活了半年的土地,很多战士都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他们挺了这么久,结果还是没挺过最后一关。
“哭什么哭?不许哭!”见有些战士已经忍不住哭起了鼻子,连带着一号也有些心酸起来,他强忍着怒声呵斥着,“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把眼泪都tm给我缩回去!”
其实淘汰的队伍里有一半的是女兵,留下的女兵也仅寥寥数人而已。
女性生物本就容易感性,他们此刻听到一号的怒骂声,眼泪流得也就更凶了。
他们以前一见一号开骂就忍不住想跑,现在却恨不得能天天都能听见他的骂声。
“伤心什么?你们又不是没机会了,等其他特种部队招人选拔的时候,你们又不是不能参加了,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准备准备,下次还有机会。”
见他们越哭越凶,一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虽然他们特种基地不是每年都招人,但不管哪一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时候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要把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般,换做谁谁都不会舍得。但不送你又养不起那么多,为了他们好,也就只能忍痛送出去了。
战士们都知道一号说得没错,他们是还有机会,但对眼前这个基地而言,他们已经没有机会。
这个基地并不招老兵,就算基地里明天还要进行选拔,他们也已经没有机会了。
至于其他特种部队,没有人会说不想去,但这就像一段感情一样,第一个总是会让人特别的记忆犹新,让人特别的不舍。
就算他们以后有机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战士,他们也不是这个基地里的战士了。
不管最后留没留下的战士,心情都不是很好,朝夕相处每日一起奋斗一起同甘共苦的战士,突然间就要分离开了。
那种不舍,那种军人之间在艰苦训练中结下的深厚情谊,不是军人很难了解的到。
看着对面战友在哭鼻子,危慕裳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虽然她跟他们的交情不深,说实在点,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但大家一起进的特种基地,这会儿却要亲眼看着他们离开,她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下午宣布完名单后,他们晚上也没再训练了。
淘汰的战士是第二天早晨一起送出去的,而且,留下来的战士也会被送出去。
不同的是,淘汰的战士是回老部队,而正式成为一名特种兵战士的危慕裳他们,则是回到自己的城市自己家,基地特准放他们一星期的假。
对于突如其来的假期,他们可都是乐坏了,终于要重归都市的怀抱了,当兵过了这么久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都快忘记自己曾经生活在繁华的都市了。
一号说放他们假的原因很简单,当上一名特种兵后,他们并不像一般的连队周末有假日可以休息。
一号说了,他们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有任务出任务,没任务就待在基地继续训练,随时等候不知何时会降落到自己头上的任务。
当天晚上,一号竟然良心发现,同意他们这批新兵放纵一晚搞一个送别晚会,而且,他还慷慨的从仓库里贡献出了一整箱一整箱的白酒。
酒于男人,就跟女人与男人一样不可或缺,当兵期间他们基本就与女人无缘,喝酒误事这句话谁都知道,部队的性质又那么特殊,对于酒的管理更是严格。
当了兵,他们不但与女人无缘,就连酒也被生生的剥夺了。
虽然部队里不能喝酒,但谁也不能保证部队是一个没有酒的地方。
基地的管理虽然严格异常,但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们这群只知道埋头苦干的战士也会得到一号的一点奖赏,比如酒。
祁覆西野桐余北三人,被罗以歌领着到了禁闭房旁边的仓库里。
一打开仓库门,他们就被里面的环境给吓着了。
祁覆算是明白为什么仓库门会建在山脚下,这根本就是一个中空的山,被掏空的山体内部空间异常的大。
罗以歌打开灯后,前半部亮着灯光的视野里,直把余北的眼睛给看的瞪大了又瞪大。
天,他都看到了什么,在刺眼灯光下四处反光的跟玻璃一样的水泥墙壁,就连地上地板也是厚厚的水泥地板,看上去真在反着光。
一下被这意料之外的光亮情景给惊着,余北视线一转,眼睛瞪得更凸了,一箱箱印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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