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老罗手抖(3/5)
出戏。“尤……尤金!你竟然敢真的下手打我!你、你之前明明说假打的!”
从小到大,危元溪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早该知道尤金金斯利不是那么好惹的人,可她竟然还一时鬼迷心窍的上了他的道。
“我可没说假打,我只是说我会有分寸的,而且,如果你不带点伤回去,你未来的婆婆怎么会相信你是真的被绑架了呢?”
尤金金斯利抬着危元溪下巴的食指指腹,传来她疼出冷汗的粘湿,他心里一恶心立马就撤了手,危元溪的脑袋也再次无力的微垂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我说疼,让你住手!你为什么不停下?”
危元溪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看着这样无情的尤金金斯利,她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流。
尤金金斯利怎么能这么狠,他昨天晚上明明还对她那么好的,怎么可以转眼就对她下如此重的手。
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又不是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的抽打她,尤金金斯利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你不是说你想让罗以歌喜欢的那个女人消失掉么?你越痛,她消失的就会越快,懂么?”
尤金金斯利看着危元溪浑身布满红痕,一条条红痕却连皮都没破的完美内伤,他的心情就越加的好了。
“而且你自己看看,我并没有下太重的手,你身上都没有流血,我没让你流一滴血哦!”
尤金金斯利手一指示意危元溪看看自己的身体,说出口的话带着丝丝诱哄的声音。
对于危元溪一直不知道,罗以歌的女人就是危慕裳这件事,尤金金斯利并没有好心告诉她的意思。
尤金金斯利虽然参与其中,在危慕裳和罗以歌之间从中作梗,但他同时又以一种看好戏的心态,观看着罗以歌身边错综复杂的感情关系。
“呜……可是我痛!尤金,我疼……”
危元溪本来以为她身上一定流了很多血,说不定还会留下疤痕破相的。
但当她仔细看去时,才发现她真的没有流血,一喜之下,危元溪便呜呼着跟尤金金斯利撒起娇来,试图唤回尤金金斯利的一点怜悯之心。
“我知道你疼,所以你继续疼着,时间到了自然会有人送你回罗家。”
尤金金斯利看着呜咽着跟他求饶的危元溪,他甚是无情的最后跟危元溪说了一句后,跟密室的两名手下暗示一眼,他紧接着就走出了密室。
危慕裳上车后,她和马特亨利各坐在后排座位的两侧,马特亨利既没有把她绑起来,也没有蒙起她的双眼。
危慕裳上车后并没有问他们想带她去哪儿,马特亨利也没有说话,危慕裳就一直看着黑色车窗外的景色。
危慕裳知道马修等人一定有追过她,但她这辆车早在马修还没走出酒吧时就已经开了。
更何况身后还有那么多的黑蟒蛇佣兵战士,他们随便岔开道走另一条路,马修也找不到她的具体位置了。
虽然马修未必能追上她,但危慕裳发现,他们这辆车的行驶路线,她曾经走过。
这是通往尤金金斯利那座半山腰别墅的方向。
危慕裳这次还没上山呢,他们的车就在山脚下停了下来。
“下车。”车停下后,马特亨利看了眼一直扭头看向窗外的危慕裳,声音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危慕裳回头瞟了他一眼没说话,下一秒倒也乖乖下车了。
走下车,危慕裳才发现山脚下停着一架直升机,她看着那架大大敞开机舱门的直升机,不用想也知道那门是为她留的。
“上去。”马特亨利从车的另一边绕到右前方站定,看着危慕裳就朝直升机的方向偏了偏头。
“你就是那天晚上的落网之鱼吧?”危慕裳又看了马特亨利一眼,在听话的向前走时,突然就停在了马特亨利面前淡笑道。
虽然那天晚上危慕裳没见着马特亨利的脸,但她在直升机缓缓降落的时候,有看到搀扶着大卫的那抹身影,那个身影跟马特亨利的身形很像。
那天晚上的事,马特亨利一点也不想去想去,现在被罪魁祸首这么赤裸裸的提醒求证着,马特亨利的双手瞬间就握紧了拳头。
若不是尤金金斯利下了死命令,马特亨利早跟危慕裳动手了。
他们黑蟒蛇的佣兵战士虽谈不上多重感情,但好歹也是自家兄弟,谁也没办法看着对方死去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那一晚的任务太过简单,马特亨利压根就没想过他们黑蟒蛇会有流血牺牲的事情。
但就是那天一晚上,由于他的疏忽大意,他竟然让四个兄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那么被危慕裳给击杀了。
虽然马特亨利并没有回答危慕裳,但危慕裳从他那双恨不得吃了她的的双眼,和他紧握拳头瞬间散发出来的狠戾气场中。
危慕裳便肯定,那天晚上丢下战友独自逃命的孬兵战士,便是马特亨利无疑了。
“兄弟,在战场上丢下战友,可不是一名好战士,哪怕你是佣兵。”
危慕裳黑瞳溢满了浓浓的轻视,她将马特亨利上上下下的审视了一遍后,一遍往前走就一边语重深长的跟马特亨利道。
佣兵虽不是一个国家正规编制的兵种,但佣兵绝大部分是退伍军人加入进去。
因为雇佣兵的职业性质,虽然佣兵在国际上的名声并不是很好,但在危慕裳眼里,佣兵也是兵。
是兵,在战场上,就不应该丢弃自己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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