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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以歌更明白这是她的心结所致,她也知道若今天这关她不挺过去,以后要想克服就更加的困难。危慕裳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以后任由心结滋生是因为她以为会没事的。
但现在,她明白这已经不单单是心结的问题了,若她继续任由心结越结越死,这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训练。
危慕裳不是一个喜欢被掌控的人,即使掌控她的负面情绪是她自己的,只要她的理智掌控不了,她就绝不允许它的存在。
“你确定?”罗以歌有想到危慕裳最终会选择不出去,但他没想到危慕裳这么快就能平静下来。
担心的看着危慕裳,罗以歌希望她扛住,但不希望她逞强。她还有他,只要她真的不想,他绝不会勉强她的。
“今天是第几天了?”没回答罗以歌再次的疑问,危慕裳眼神坚定的看着他,表明她的立场。
这是她自己的事,没有任何人能帮得了她。而她已经决定要彻底解决掉这件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十三天,还有两天就可以出去了。”看着危慕裳坚定清澈的黑瞳,罗以歌缓缓勾起一抹笑意,他突然觉得他的慕儿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
“嗯。”都已经过去十三天了,只剩两天,她再忍忍,一转眼也就过去了。
危慕裳正径自沉思着,头一抬就见罗以歌压下来的硬朗脸庞,见此情形她反射性的头一偏。
罗以歌的唇突地亲上危慕裳的嘴角,危慕裳一侧目见罗以歌瞬间黯淡下来的神色,脱口而出道:“脏。”
她都十三天没洗澡了,她自己都难受的要死,罗以歌怎么就脑子发抽,竟有勇气亲下来呢。
一听危慕裳解释着她闪躲开的理由,罗以歌眸中一亮,一手上移固定住危慕裳的后脑勺,瞄准她的唇低头重重的吧唧了一口,末了亮着白牙得瑟异常的看着危慕裳:“不脏!”
危慕裳抽搐了一下嘴角,额角落下几根黑线没说话。
罗以歌走后铁屋门又重新关了起来,危慕裳看着满室的黑暗强自镇定着要自己别怕。
罗以歌走了没过久又折了回来,手里拿着消毒药水跟镜子,从下面的送饭窗口递给危慕裳,罗以歌嘱咐着她要经常消毒什么的,还跟她说下面的小窗以后都不关了。
危慕裳听着罗以歌罗里吧嗦的讲了一大堆,等他终于走后,趴在地上,竖起镜子借着光线看向她的额头。
看着额头上硬币大小的血块,危慕裳突然就骂了句笨蛋,这流出来的血她得吃多少饭才能补得回来呀。
将药拿给危慕裳后,罗以歌便悄悄的一一探望其他的六名战士。
然后,罗以歌每进一间禁闭室前都是一脸严肃,但是,他出来的时候基本都是一脸抽搐,想笑不笑,想骂不骂的纠结表情。
罗以歌从小窗口看到淳于蝴蝶时,她一会儿面对罗以歌,一会儿背对罗以歌,一会儿是淳于蝴蝶,一会儿是余北的在自己跟自己吵着架。
听着淳于蝴蝶口不择言毫无形象可言的对骂,罗以歌都能在黑暗中看到她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罗以歌在铁屋里扫视了一圈也没找到顾林,最后他视线下移,瞥到顾林挺尸在床角落,嘴里模模糊糊不间断的低声说着:“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看到时朵朵时,她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头埋在双膝里肩膀一抽一抽,看样子像是在哭。
上了二楼,第一间是祁覆,他躺在床上沉默异常,闭着眼一点声音都没有,简直让罗以歌怀疑他是不是挺尸了。
进了第二间禁闭室,罗以歌看到里面的西野桐时挑了挑眉,好样的,丝毫不浪费一点时间,西野桐真摸黑风风火火哼哼哈哈的打着拳呢。
探望其他人时罗以歌都无声无息的没出声,但,最后的一个却让罗以歌破功了。
每个禁闭室的隔音效果都相当好,在门外罗以歌没觉得有什么。但当他一推开门时: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一阵震耳欲聋又参差不齐跑调破音的公鸭叫,瞬间刺入罗以歌的耳中,差点将他的耳膜给刺穿。
铁屋是不隔音的,不但不隔音,隐约还带着回音,罗以歌咬着牙按着耳朵快步向小窗口爬起。
结果他看到铁屋里的余北,跟个吃了yáo_tóu_wán的疯子般左摇右摆着,右手握拳举在唇瓣,扯开嗓子正声声以高到断气的音嘶吼‘死了都要爱……’
余北的魔音甚是强悍,罗以歌的手搭在小窗边,他一声声高歌,一个个字符都将铁皮墙壁震得颤了又颤。
罗以歌不知道余北这样不要命的嘶吼了多久,但他进来不过几十秒的时间而已,他就感觉他的耳膜健康严重被威胁到。
最终,罗以歌强忍着决定无视癫狂的余北,在下阶梯的他却被余北突然的一个,‘爱’的高破音给震得愣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手脚敏捷的急急忙忙稳住身形后,罗以歌瞪着眼咬牙切齿的,风一般瞬间又踏上了阶梯。
上去后右手握拳狠狠一锤铁皮墙壁,朝里面的仍在摇摆嘶吼的余北就是一阵怒吼:“余北!你tm给我闭嘴!”
径自摇摆的正起劲的余北丝毫没听见罗以歌的怒吼声,或者说他听见了,但他以为那是幻觉。
这么多天以来,他脑中眼中耳边出现的幻觉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自己数都数不过来。
见余北丝毫没反应的继续嘶吼着,罗以歌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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