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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重心的身体令余北惊叫一声,随后砰一声摔落在木板床上。摔到床上时,余北的头落在了床边缘,虽然他在倒下的时候率先抬起了头,头部避免了被撞击,但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也不是盖的。
“嗷……罗队,你也太狠了,万一我摔成傻子了怎么办?”余北一会儿抚抚背,一会儿捂捂屁股,在床上哀嚎着。
“放心,傻不了。”余北摔下去后,罗以歌不咸不淡的回答了一句就走下阶梯。
余北又貌似有气无力的哀嚎了一阵,久久听不到罗以歌的回答,余北以为他走了,连忙一边挺身而起一边大声道:“罗队!罗队你别走!陪陪我……”
余北又攀上了小窗口,看看空空如也的房间瞥着嘴,不过余北在把头伸出去时,看到了从禁闭室门投射进来不太明亮的光线。
看到这久违的日光线,余北不自觉的牵起了笑脸,恨不得扑上去一般。
耳尖的听到铁屋门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余北讶异的回头看去,谁知他一回头就看到铁屋门被打开,光线也随即朝他直射过来。
太过强烈一下照射过来,令早已习惯黑暗的余北立即闭起眼睛,反射性的伸手遮挡在眼前。
但余北是两只手攀在小窗口上的,此下他一惊伸出一只手遮眼,另一只手突然失去了平衡,没准备下难以承受身体的重力,余北便再次从小窗口摔了下去。
“哦……”余北翻到床里侧躲避着从门口照射进来的光线,捂着他再次受伤的屁股心疼不已,幸亏屁股多长了点肉,不然哪够他摔。
待适应了光线后,余北眯着眼回头看去,他首先看到的是门外明亮的光线,看这光线明显不是日光灯,那就是太阳的光线了,也就是说现在是白天。
余北一咕噜爬了起来,视线回移就看到罗以歌在穿他之前扔下来的军靴。
看到罗以歌已经穿好鞋子了,余北连忙狗腿的跑上前去,掐媚的看着他道:“罗队,你是来放我出去的对不对?”
不然他怎么会今天来看他,还把一直紧闭着的铁门也给打开了。
余北心里雀跃不已,他终于要回归到光明的怀抱了。
“不是!”看着余北高兴得跟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模样,罗以歌声音不是很大,但语气异常坚定的回道。
“不是?”余北欢腾的身影一顿,惊疑的瞪着罗以歌高声道。
别这么刺激他,他再也不想关禁闭了,要是再来一回,余北情愿一号记他一个大过,也不想来这里作死般的蹲十五天。
“我刚才说过还早的。”罗以歌瞟着他不冷不热的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欸……罗队,你别走啊!”余北见罗以歌转身就走,连忙追上前拉着他手臂。
你走了我可就是一个人了,罗以歌要是不来还好,余北再忍忍也就过去,现在来了又走,这不存心刺激他么。
走到门口时被余北揪住手臂,罗以歌二话不说就硬扯下他的手踏了出去。
罗以歌门还未来得及关上,余北就双手扳着门框可怜兮兮的趴在那里哀怨的瞅着罗以歌。
罗以歌汗颜,他又不是余北的相公,余北也不是被他抛弃的小媳妇,用得着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他么。
一掌把余北的脑袋按回去,罗以歌一拳捶在余北扳在门框上的手,在余北吃痛的收回手时,罗以歌果断的将门给关了回去。
罗以歌刚将门关上,就听到一道重物撞击在门上的声音,并伴随余北不知廉耻的嚎叫:“啊……罗队!你不要我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罗以歌被余北嚎的寒毛顿起,恶心的搓了搓臂膀,罗以歌毫不犹豫的把铁门给落了锁。
两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对基地里的战士而言,还是日复一日的训练,别无其他。
对关在禁闭室里的危慕裳七人而言,依然是毫无时间概念的黑暗一片。
危慕裳自罗以歌走后,心慌不是没有过,但都被她强压了下来。
两天的时间她又反反复复的将有关母亲的一切都回想了无数遍,边想边告诉自己别钻牛角尖。
对于危家,危慕裳从来就没过好感,危家的人势力不说。
当初的事明明就是那个男人找上她母亲,受不了他老婆的压迫才在她母亲那里寻找慰藉的。
受欺骗被蒙在鼓里的人明明就是母亲,受伤害最深的也是她母亲,凭什么危家的人将一切的错全推到她母亲身上。
明知道她母亲身体不好,他们却还故意去刺激她母亲。
最可恨的是,这所有的错,所以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一手导演出来的。
可到头来呢,出了事他却躲了起来,任由她们势单力薄的孤儿寡母来承担下危家所以的怒气。
最后,同样因为他们危家的人,她的母亲被迫抛下了她,留她独自一人在这凉薄的世上。
那个用尽生命来爱她的女人,最终却不甘的离开了她。想到此危慕裳如何能不恨。
她从没想过会跟危家再有任何的牵扯,那么肮脏的家族,她不屑去为了她染黑了自己。
可是,当有一天他们施舍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施舍般的强迫她回归家族时。
她心里是鄙夷的,不愿的,憎恨的。可是,小小的她能怎么办,任别人捏圆搓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强弱太过悬殊的力量令她连反抗的一丝机会都没有。
渐渐长大后,危慕裳便暗自告诉自己,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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