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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臂,夏天他们的军服都是短袖的,她看了一眼被危慕裳拧过的地方,瞬间就青红了一大片。“天!我没死呢!你下手就不能轻点!”顾林知道危慕裳是想唤醒她的痛觉,让她真确的体会到自己没死。
但是,这么大一块淤青,危慕裳下手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真以为不是自己的肉就不疼了是吧。
“轻了我怕你感觉不到。”悠悠的,危慕裳看了一眼顾林的手臂,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被与世隔绝的关在阴暗的地方那么久,一被放出来危慕裳也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但看到顾林手臂上的淤青,她瞬间就觉得这不是假的了。
“我呸!我看是轻了你怕看不到淤青吧!”危慕裳什么性子顾林不会不了解,看危慕裳的表情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着自己也不能白痛了,顾林不甘的想着,趁危慕裳不注意的时候,也抬手狠拧了她一把。
“靠!你恩将仇报!”危慕裳捂着手臂一脸的愤恨,怕疼就别她叫拧啊!拧了还来报复,这什么人!
顾林一甩头不理会危慕裳,她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淳于蝴蝶,你怎么那么沉默?”一起走着,余北瞟着淳于蝴蝶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想了半天才想到淳于蝴蝶太过安静了。
“……”淳于蝴蝶美眸瞅了余北一眼,不说话。
为了排解在禁闭室里的寂寞,她每天都自己跟自己说话,她都不停歇的说了半个月了,现在的她实在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见淳于蝴蝶只瞟了自己一眼没说话,余北更加的惊奇了,这淳于蝴蝶不会是被关傻了吧。
“你以前不是见着我就开骂的么,你现在怎么不骂了?你不骂我都觉得不习惯了!”
想到淳于蝴蝶有可能被关傻了,余北惊了,想着不会是真傻了吧!
“tm余北你是受虐型的吧!”淳于蝴蝶本不想搭理余北,但余北这幅我想被骂,我想找虐的嘴脸,当真是刺激到淳于蝴蝶了。
她不骂余北还不乐意了,这世上有这样的人么。
看到淳于蝴蝶恢复以往的恶毒模样骂他,余北反而放心了,还好,没傻就好。
危慕裳他们走了,一号跟罗以歌还站着原地。
看着他们走远的身影,一号若有所思起来,想了半天用手肘撞了撞罗以歌:“他们的变化是有点,但是,也没有太大改变吧?”
通过他们的眼睛,一号将他们一一仔细认真的看了个遍。
有的更淡定了,有的更沉静了,有的更冷漠了,有的变化不太大,像淳于蝴蝶的变化就蛮大的,以前跟个放出笼的野猪一样满山跑,现在的性子倒稳了不少。
看着余北的身影一号突然就头疼起来,余北不但没什么改变,他的性格好像,貌似,反而更膨胀了起来,他刚才疯癫的样子他实在是不想再看第二遍,那是特种兵么,丢人!
“首长大人,难道你想要他们的脸上都写着‘我变了’这几个字?”罗以歌侧头看着一号,深邃的眸中赤裸裸的写着,我鄙视你。
性格是内在的,是通过对事物的看法做法反应出来的,有没有改变,要看以后才知道。
被别人赤裸裸的鄙视,一号瞪眼:“tm的!我用眼识人还错了?”
想要了解一个人首先得看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是能最直接反应出一个人内心真实想法的途径。
对于用眼识人这点,一号可是很有信心的,他的这门功课可是不比罗以歌差的。
“没错,但是,你不觉得不够全面么?”罗以歌看着据理力争的一号反问着。
技艺高超的人,通过锻炼,他的眼睛是可以骗人的,这点罗以歌相信一号肯定也知道。
但关键是,一号不信在他们这七个小萝卜中,会有人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个能力。
想要了解一个人的真实性情,还是要通过不断的接触碰撞来了解才够全面。
一号自然知道罗以歌想说的是什么,能全副伪装到眼睛的人,他眼前就有一个。
但是,一号是真不信危慕裳他们七人中,能有谁也跟罗以歌一眼伪装到眼睛,他都努力伪装了那么多年了,还只是学到点皮毛而已。
那群小不点,还是不要太打击了他的好。
危慕裳等人回了宿舍就拿起衣服往澡堂奔。
这都半个月没洗澡了,现在还是在夏天,虽然禁闭室里挺阴凉的又什么都没干,但现在天气燥热又闷,谁扛得住这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平时两三分钟就搞定的澡,今天她们一个个愣是上上下下搓了半个钟才从澡间里出来。
洗完衣服下午的训练也拉开了序幕,他们在禁闭室呆了十五天,什么都没做光睡饱了,现在就是让他们睡,他们都睡不下。
整理好跟着大队伍回到训练场上,下午是跳伞训练。
伞降前的陆地准备动作练习,练习跳机动作和触地动作,主要是双腿并拢,双手保持拉伞绳的动作,随时保护头部。
触地时双腿一定得并拢好,脚尖略为向前帮助缓冲,屈膝,眼睛盯着地面,训练完后是高塔跳伞。
攀爬、跳伞、胆量训练这些他们平时都是有训练的。
看着下午罗以歌比往日更加严谨的训练着他们,危慕裳想估计是真正的跳伞训练差不多要开始了。
训练完跳伞动作,就是折叠捆扎伞包。
降落伞折叠存放在一个伞包内,伞包又与捆扎在跳伞员身上的降落伞背带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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