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知心(求票,求票,继续嚎叫)(5/6)
饶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不小心……说出去的,少爷饶命。”李玉堂已从墨浓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原是这厮是个酒色之徒,到了青楼,喝了酒,抱着青楼妓子,嘴就没了把门。那妓子知晓张三是李家别院的下人,自然想知道更多李玉堂的事。
却没想到,套来套去,套出了苏涟漪在李玉堂房中过夜的秘事,那妓子也是个傻的,不经大脑就直接向其他要好的妓子说了去,而后这消息就如同插了翅膀的鸟儿,立刻在岳望县城传了开。
张三吓坏了,疯狂磕头,那额头已经血肉模糊,就希望得到二少爷的宽恕。
李玉堂对眼前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遥遥望向院外的一棵参天大树。
苏涟漪此时在做什么?会不会因这件事受到伤害?这件事如何解决?苏涟漪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又想到苏涟漪那夫君,李玉堂只觉得一颗心揪得紧,若是说从前对苏涟漪有了改观,那此时对她却是真真上了心,若因此事苏涟漪被休,他也是愿意负责的。
李夫人强迫他追求苏涟漪,让他万分反感,却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反感越来越淡、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有时碰上了难题,竟忍不住去想,若是苏涟漪在此,她会做出什么决定。
有个小小念头让这流言放之纵之,但这私念一闪而过,他的眸子更冷。微微回头对墨浓道,“将他送官,顺便去把那妓子绑了,这话,怎么从他们口中说出来,就让他们怎么吃回去。”
那张三一听送官,吓坏了,“二少爷,饶命啊,二少爷,饶……”
还没等张三说完,李玉堂便优雅站起身来,“你的命,本少不饶,去衙门里应该怎么说,你心中知晓,若是说错了,你们全家老小的命,本少也是——不饶。”不再理会,转身离开这厅堂。
那些跪着的下人们后背都生生出了一身冷汗,全家老小……二少就这么光天化日下说这些丧尽天良的话,而他们却知道,这种丧尽天良之事,二少也是做的出来的。
那一抹白色身影如同仙子下凡,但今日才知,二少果然就如李府下人传言的那般,阴狠无情。他不屑什么光明磊落,动辄便以人全家性命相要挟,这样的人,万万不能得罪!
那张三也不磕头了,跌坐在地上,双眼呆滞,他能活命?如今见识了二少爷的另一面,如今,他已不再奢望自己能活下来了,只要能保住家人便是万幸。怪只怪,这一生他贪酒好色,断送了性命罢。
一众下人们不敢与他过多交谈,生怕受到连累,只能用眼神表示哀悼。上了年纪的管事在其他下人的搀扶下起身,到了张三面前,话还未说,先深叹三声。
“你呀,哎,去衙门里一定要管好嘴,你的家人……回头我会照顾,事成之后,想必二少也会给你家银两,你去吧。”
张三面如死灰,点了点头,“张三谢谢管事了。”心中已是绝望。
不大一会,墨浓便叫了人,绑着张三去了衙门,罪名便是散播谣言、诋毁雇主。那青楼的妓子也被人绑了去,杀猪一般的叫着,却没人敢拦。
……
除了苏涟漪、云飞峋和李玉堂,还有一人真是气坏了,在屋里砸着东西,发现砸得不过瘾,便欲夺门而出,却被叶欢抱着腰拦住。
“少爷,别冲动,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那砸东西又要冲出去的人自然就是叶词。
自从在群菁会被苏涟漪拒绝了之后,叶词低沉了好多天,便投入到工作当中,到处忙,瞎忙,没事找事的也要忙,今天终于平缓了心情,便听说了这件事,这不,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岳望县。
“我……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去。”是去找李玉堂打架,还是找苏涟漪问清楚情况?
不过转念一想,多半是前者,他不敢去面对苏涟漪,他永远也忘不掉苏涟漪对他冷冷道——“别想说服我,我也不想说服你。”
他烦躁的抓头发,一把抓过叶欢的衣领,“叶欢,你说男人怎么可能只娶一妻?那不是等着活活被人笑话死吗?那人的爹能同意吗?那人的娘又如何同意?若是出门聚会,人家嘲笑他,他又怎么办?”
叶欢被抓着衣领,无奈地叹气,“少爷,这个问题你已经质问我一十七回了,加上这回,是一十八回。你就别浪费力气问我了,我哪知道?”即便是他爹,也是一妻三妾。
叶词一甩手,差点将叶欢摔了个跟头,好在后者已被拽习惯,有了防备。很灵巧地站定了身子,开始默默整理衣领。
叶词跌坐在床上,平躺下,盯着床顶喃喃自语,“其实想一想,只娶一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这么多年,我除了苏涟漪也没什么瞧得上的女子,但又不敢保证以后也瞧不上,若是再有好女子呢?”
叶欢搭理他,而是将自家少爷那堆衣物从箱包中取出,一件件地放入衣柜中。
……
事关苏涟漪,知县吴长安当即开了堂,将李府别院家丁张三和妓子小凤当堂审问。那张三面如死灰,一口咬定,是自己酒后乱说,当日苏小姐根本没去别院,是他为了哄妓子开心,瞎编造本。
那妓子小凤不解,为何张三当日信誓旦旦,这一会便改了口,弄得她好没面子。但又能如何?想来是张三真的哄骗自己,自责自己真就听信了这嘴里没谱的家伙,丢了人去。
吴长安立刻将这造谣生事的两人重打三十大板后,将妓子小凤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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