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她是替代品(1/2)
夜晚,当樊瀞搂着樊君谟走进冷月府时,却见樊羽似有急事一般,匆匆忙忙地冲进翁幻紫房中,见他如此急切的模样,令樊瀞不禁好奇心起,便暗示性地搂紧怀中孩童,悄然尾随而入。
悄然隐藏于房梁之上的樊瀞,在见到翁幻紫的模样后,令她顿感错愕,随即又是一阵欢愉。她抬眼看着怀中孩童,却见樊君谟一脸无辜的神情,轻声说道:“可能是讨厌她的人太多了!”
这小子,还真是滑头{他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樊瀞不禁哑然一笑,这一切的原因无他,只因,此刻的翁幻紫中了一种毒,中毒者虽不致于有生命危险,却能让人面目全非。
见她这幅模样,樊羽心中却是有些不悦,这番模样的罪魁祸首不用想便知是谁,正因为如此,才令他愈加不满。他无奈叹了口气,眉眼一展露出和煦的笑容,安抚般地将解药喂她服下。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才不是你的妹妹樊瀞!”此刻的樊瀞哽咽地推开眼前笑得温和的男子,哭得红肿的眼眸愤怒委屈地瞪着他,却是不愿再相信他的只言片语了。
听着如此过激的反应,樊羽心中的愤怒愈加强烈,心中更是将某个人咒了个遍,只是面上,却生怕这个失而复得的胞妹会因此与他形同陌路,便急忙安慰道:“你真是我的妹妹樊瀞,你肩上的凤凰胎记便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受过一次苦楚的翁幻紫却是不愿在此相信,竟闪过夺过那双安慰的手掌,哽咽道:“你那儿子都说了,真正的樊瀞另有其人,他还说我根本不配拥有这个名字,不配做他姑姑,我现在有自知之明了,我是翁幻紫,同你们沒有任何关系!”
这小子,还真是他做的!听到这里,樊瀞大概知晓了一切的來龙去脉,她略微低头,怪异地看着怀中仍是一脸无辜之色的樊君谟,那眼神,不是责备,而是赞赏!
只是,这招虽好,却是有些美中不足了,那句警告不该说的,若是她來做,就必会神不知鬼不觉,让那个虚伪的女人受尽苦楚,让她,明知是为何受苦却有苦说不出,决不让她有反扑的机会!但是……
猛然间,樊瀞眼中的揶揄之色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却是其强烈的戒备与冷漠。只见她一脸严肃地看着底下不断哭诉的翁幻紫,纤细的柳眉蹙得越深:
这女人竟然会武功,而且十分高强!这点,从她方才躲闪樊羽的姿势便可轻易看出,只是那只狐狸有些关心则乱,短时间内自然无法发现。
只是,按理说,若翁幻紫有武功的话,就绝不会任小谟如此嚣张,甚至还任他在自己脸上做如此手脚,女人的本性是爱美的,任谁都不会把自己的脸弄得面目全非,更沒有谁能如此宽大地原谅,除非……
看來,这个翁幻紫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有着非常完美的计划!
至于另一边,樊羽与翁幻紫这两人仍在周旋,最终,见她如此排斥的模样,樊羽也只能无奈妥协,道出了隐藏了五年的秘密:
的确,雾殇庄如今有个名为樊瀞的秀,但她的名字不过是沿用本以为逝去的翁幻紫,也就是真正的樊瀞罢了!
五年前,自从翁幻紫坠湖而亡后,樊羽每个月便会赶到银鳞湖边,但在两个月后,却发现了一个与翁幻紫一模一样的女子,若不是她肩上沒有任何胎记,他都以为翁幻紫死而复活了!
即使如此,樊羽仍是将那女子当作翁幻紫,并给予她“樊瀞”这个名字,而那时的樊君谟才出生不久,自是不知这一切的真相,更不知道此时的樊瀞并不是他真正的姑姑。
半响之后,樊羽才道出所有的真相,整个房间顿时陷入沉默之中。此刻,藏于梁上的樊瀞冷眼看着底下的两人,心中更是震惊不已,原來,她是被人随便从湖中捡來的罢了!
还未等所有人反应过來,躲于暗处樊君谟早已忍耐不住,竟一手挥开樊瀞的钳制,纵身而跃,怒声叱喝:
“简直胡说八道,姑她本來就是我的姑姑,绝不会是这女人的延续,真是莫名其妙,那女人她配吗?”愤怒使他的脸涨得通红,炯炯有神的眼眸更是狠厉地瞪着早已缩成一团的翁幻紫。
眼见自己所做的安抚工作竟被樊君谟全数破坏了,本就不满愠怒的樊羽更是火冒三丈,伸手便想搧眼前的孩童一掌,以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见此情形,樊瀞眼中的冷然愈加浓烈,只见她纵身跃下,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愠怒中的樊羽,轻笑,请问你想做什么?”此刻的她虽是满面笑容,但眼中的怒意却丝毫不减,冷漠地看向眼前这个欺骗了她近乎五年的家伙!
见到着突转其下的情形,樊羽不禁呆愣住了,竟连手中的动作都僵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心虚,暗叹道:糟了!他竟三番五次地将真相告知了另一个当事人!
这副尴尬的神情,樊瀞自是见得一清二楚,只是,她冷然凝视着那张苦笑的俊脸,脸上的笑意更浓:“这么说,那个雾殇庄的二秀不就是个冒牌货了,而今真品找到了,是否意味着那个冒牌货即将被舍弃呢?”
原來从头到尾,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骗局,她竟是个冒牌货,原來她,不过是个不知是何來历的野丫头罢了!这雾殇庄,根本就不是她应有的去处!
瞧着她如此怒极反笑的模样,樊羽却只能无奈叹息一声,露出一脸赔笑的神情,局促道:“瀞儿,你……”此时的樊羽早已沒了往常的自信与冷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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