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换看(1/2)
本是一敞灯会,本是一场一年一次的花灯会,漠良还记得当年的一敞灯会也是在邴州城过了的。
可是美好的一切,都会在她的出现之后开始变质了。
人群突然一阵骚乱,每个人都开始到处乱串,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漠良疾步的往前走去,便看到了人群拨开中的两个人,一个人身着黑衣,蒙着面,另外一个人看上去倒是几分书生的模样,赤手空拳的对着那个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大刀,传來一阵兵器摩擦着地的响亮声,可是那书生却浑身是血,显然就要撑不下去了。
漠良沒有犹豫,将自己腰间的匕首拔了出來,终身一跃便到了那两个人的旁边,将那黑衣人的胸前便是一掌击去,那黑衣人被漠良一掌击去脚步匆匆往后退去。
漠良的突然闯入,似乎让那个看似书生的人有些反应不过來,但是一转眼便回过神來了,也许是受了伤,一下子就无力的靠在了身后的一个木桩上,喘着气看着漠良和那个蒙面的人,根本就无力上前了。
漠良在那蒙面人还未回击过來,双脚一跃猛然一踢,都是一脚踢到了那个蒙面人的胸前,将那个人踢到在地。
蒙面的人倒地一撞,黑色面纱上明显的被血迹斑斓的沾满了,表情一皱,胸前堪痛,手放在胸前,艰难的支撑起身子了,却躬着身子,根本就不能直起來,看着漠良那双诺坚入山的目光似乎是害怕了,但还是拿着自己手中的大刀朝着漠良砍去。
漠良见那刀落,迅速的躲开了,腰身往后一番,手中的匕首迅速的将那个人的手臂上一划,只听见大刀落地发出的“哐当”的声音,三招不到,那人的刀就已经落地了,即便是手臂被划伤了,可似乎并沒有打算逃跑,赤手空拳的上前与漠良对招起來,几招下來,那人因为手臂受伤的原因,几下下來便已经招架不住了。
漠良乘此又是扬手一下,一把匕首就划向了蒙面人的另外一只手,鲜血顺势流了出來,留在地上,十分的刺眼。
那人往后碎步退去,眼看自己是处于下风了,便猛然转身一跃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漠良见那人跑了,就要追上去的时候,身后的那个人却叫住了她:“少侠,不要追了。”
漠良这才反应过來身后那个看似书生模样的男子受了很严重的伤,她将匕首插回腰间,迅速上前扶住了那个人,眉头紧锁的问道:“你沒事的?那人究竟是谁?”
“我沒事,只是轻伤,多谢少侠了。”那人语气很是艰难,说起话來几分梗塞。
漠良看着他,这人岂会是轻伤呢?若是不尽快治疗,定会伤及胫骨,她扶住那人:“我带你去疗伤。”
那人似乎沒有力气说话了,垂着头,整个人似乎都压在了漠良的肩膀上。
周围已是围满人,每个人依旧是带着恐慌的目光看着漠良和那人,漠良带着那个人从人群中离开,朝着将军府前去。
到了将军府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晕倒过去了,门外的士兵见漠良回來,还扶住一个已经晕倒而且浑身是血的人,将军府门外的几个人马上上前就接过了那个人。
漠良身子一轻,却不知道这个人竟会这样重,她急忙的吩咐道:“快,把他带到房间里去,快找大夫过來。”
“是。”
几个士兵便匆匆忙忙的赶紧将那人带了进去,将其安置在了一间房间中。
大夫也很快就來了,漠良站在旁边,见那大夫忙上忙下的帮那书生清洗和缝至伤口,她也开始满头大汗起來,低下眉一下,自己的手竟然也流血了,血从手臂上流了下來,流在了她的掌心,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脸色一阵苍白,冷冷的对着身边的士兵说:“好好照看他,要是他醒來了,立刻告诉我。”
“是的将军。”
漠良迈着步子便出去了,一路快步的到了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上,她便赶紧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來,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药箱,她坐在桌边,一手就将那手袖撕了下來,发出了一声“嘶”的响声。
漠良白皙的手臂却落上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但并不是新伤,而是旧伤,是为了救卫骅扬而落下的旧伤,只是之前已经好了,沒有想到,现在伤口却裂开了。
她小心翼翼的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粉往自己的伤口上撒去。
“啊!”她嘴中发出一阵呢喃的声音,十分痛疼,药粉在伤口上一下下的“咬”着伤口,很是刺痛。
待那药粉的刺痛感觉过去之后,她将伤口包扎好,可是重新换上了一套衣装,将带血的衣服藏了起來。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的敲响了起來,门外的士兵问道:“将军,你沒事吧,刚刚见你衣服上有血迹。”
漠良冷冷的模样,沉重的语气隔着木门说道:“我沒事,你退下吧。”
不知道为何,漠良对将军府中的任何人都不放心,总是一心提防,这说來也奇怪,漠良觉得这将军府中的人根本就是在监视着自己,想必不是那灵柩候的人,就是那卫王侯的人,或许……又是那南王皇的人。
所以漠良方才旧伤裂开,她也不想让人查觉,以防有人趁虚而入。
门外的将士似乎有些查觉,依旧不愿离开,问道:“将军,你当真沒事吗?”
“本将军都说了,你还是快退下。”终于,漠良是语气爆发了出來,冲着那人就大声的开始咆哮了起來。
许是漠良语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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