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仪式之后四年(2/6)
了,指尖在雨中颤抖!抵死纠缠、生死*、鱼水相欢在一瞬间从他的大脑中抽离!她的话如凌迟剐过他的心,他以为,怀中的少年怕的是那一种男子相爱的罪恶。
他何偿不害怕这一种违背自然法则的爱,只是他想永远留住她,所以,方狠心逼迫她。
而她,为了顾念周全这一份情,也因为与他相同的害怕,怕失去双方,所以,她亦逼着自已去迎合他!
可她毕竟年幼,他怎么能逼一个孩子去接受这种有悖人伦,被亲人唾弃、受世人耻笑的爱呢?
他才十三岁,如初升的朝阳,光芒尚未真正绽放,而他,却要逼着她堕入黑暗!
这样的心思一起,痛如骨彻,他倏地缩回探进她怀中的手,声音低哑,“锦儿,我们不做了……”水气氤氲,从那一双桃花眸的泉眼里细细涌出,贺锦年一惊,从缅怀中激醒过来,此刻,她恨不得马上摔自已一巴掌,她在干什么?
“不许后悔,既使你和我一样害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光浮起水汽,挑起眉尖,瞳仁中浅蕴着顽皮的笑意,象个雨中小妖重重地甩了一下头,湿发飞动,雨珠在发间飞舞,俯身时,将他从地面上拉起,在他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落下,“城风……仪式仅是开启我们一生爱恋的门……从此后,不论是生、是死、是分离、甚至是宿怨,也不能叫我们心灵分开……你记住,这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锦儿……”心灵的枷锁一打开,他不再按捺忍耐,双臂一展,将她搂进了怀中,拒怀中的人脸上泪痕未净,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双唇。
这一次,贺锦年丁香舌头先他一步顶入他的唇腔,顾城风顺时就势如蛇信般缠住她,带着探索一寸一寸地勾舔着美妙。贺锦年呼吸被阻,半响撤离,银丝连着二人的嘴角,如藕断,却丝连!
豆大的雨敲击在雀台玉砌的地面上,声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淅沥沥滴进两人的心田,象为他们的仪式而赞歌。
雨终于变小了,依然没有星星,亦没有月亮,只有微弱的灯光从不远处的亭台楼榭那晕开雨雾。
高高的雀台,俯瞰众身的高度,两人面对面地跪着,眸光绵长地看着对方,顾城风的呼吸一长一短甚不稳定,几度春秋,魂牵梦萦的良辰美景,终于让他盼来了——
天地间仿佛只有两种声音——一男和一女!
“把仪式交给我好么?”
“好!”
“我想蒙上你的眼睛,可以么?”
“好!”只要能减轻她心里的怯懦,他什么也愿意做!
她解下腰间的玉带,带着虔城的温柔,轻轻掩上了他的眼睛,在他耳畔轻声呢喃,“当我犹豫时,你别放弃,当你犹豫时,别阻止,好么?”
“好!”
“别紧张……”既便知道他看不见,而两人身上的衣裳亦是完整,可她还是满面绯红,虽劝慰他,自已心却几乎跳出心腔之外,“乖,我现在要脱你的衣裳了……不过,我想先亲亲你……”
顾城风抓着衣襟的手慢慢放松,他的脸被贺锦年捧在手心里亲吻,生涩却又如此亲昵。
“躺下……”她带着女王般的口吻后,又带着情人般的温柔,“把你的心愿打开,把它交到我的手上!”
因为双眸被白玉带蒙住,既使他睁着双眼,依然是一片蒙胧的白色,而其它的感觉却在一刹那放大。
他听到,她的呼吸时轻时重,带着灼热熨着他……
不给顾城风反应的机会,迅速地,逼着自已没有任何迟疑……
同时,她倏地闭了了眼,但那一刹那,她的眼角已捕捉到了……
而他——本能地躬起了身,双手蓦地从空中划了一弧度后,紧紧攥紧,如烟花般地渐渐沉寂,最后平放在自已的身侧。
但呼吸乱了、心跳乱了……
混乱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游走,窗外的雨声已盖不住两人之间的呼吸交缠!
贺锦年的纤手带着惊惊颤颤地游走,一圈一圈地绕着,却始终不敢靠近——
他脸色苍白如雪,原本淡粉的双唇即刻褪成雪白,微翘纤长的羽睫不停地轻扑眼睑上,全身竟是动也未动……而她不知道,此刻的他,仿如被放在油锅之上,慢慢地煎,慢慢地熬!而他的灵魂却在祭坛之上,被一道道的先祖遗训鞭策、拷问——
“仪式第一步,我要让你在我的手中颤抖……”她的手游移在四周,感受到他肌肤的紧张和颤抖,最后……
身下的人呼吸骤然停住——
黑夜已布满顾城风的喘息声——
大雨过后,天空象被洗刷过一样,月亮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露出小脸,含羞带燥地看着人间这一对情侣。
那白晰脸已染上了胭脂,周身的皮肤泛出蜜桃色的粉红,原来,陷在*中的他竟是那样的美,美得象让人惊心,让人动魄!
月光的包围下,顾城风周身萦着一层蒙胧的光晕,衬得那一身凝肌愈发水润,那一刻,她突然很想看看他的双眼,心思沉吟间,她控不住地一点一点地揭开蒙在他眼睛上的玉带。
桃花眸早已睁开,醉眼迷蒙地看着她,因为一时不适应光亮,如蝶翼般的羽睫轻轻颤颤地抖动着,水汪汪地透出股氤氲*,俊美无俦——
“城风,你真美……”她由衷而叹!
是的,此时的他美丽得如天外蓬莱的画境,美丽得完全不近人间烟火!
顾城风正值心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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