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姐妹相残(3/5)
句:等我长大一些,我把自已洗白白地送给你!原本绯红的脸瞬时烧到了耳后,那两排如扇地羽睫蓦然打开,扑闪着,全然是吃惊。许久,食指落在她的眉心,带着无可奈何,带着宠溺轻轻一弹,“你呀——”
他冰凉的手指轻触她的眼角,拈起一滴她的泪,温和地取笑,“瞧,眼睛都肿了!”说完,将她抱在一旁坐着,起身走到一张矮柜边,俯身从柜的下端拉出一个精致的铁柜,打开后,拿着银勺取出几块碎冰,最后装在一个鸽蛋大的水晶小球里。
贺锦年马上明白,他这是要给她的眼睛做冷敷。
“你这也太奢侈了吧,这水晶球平常是做什么用的?”贺锦年走到他的身边,拿了一个水晶小球在手里把玩,发现球面很光滑,可细看,却有龙凤的图腾,打开后,发现在内壁上雕刻着一只只细如米粒般大小的凤凰和翔龙,水晶是透明的,所以在从外面看上去,这些雕刻的图案便被放大了数倍。
“是先祖皇帝留下的,以前专门在里面搁了冰,放在姚美人的寝宫里,既美观又能镇暑气s来,这些东西都搁在挽月小筑,是晴雪觉得好玩,所以,挑了几个放在这。”他返身到她的身边,一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将冰凉的水晶轻轻沿着她的眼角四周滚动,“舒服么?”
“是挺舒服的!”她乖乖站着任由他帮着她消肿。
过了一会儿,顾城风感觉到手里的水晶石温度在回升,便打开水晶石,果然里面的冰块有些融开,他俯下身换新的冰块,却不让她从他的怀中离开,他身形修长,将她瘦小之身象婴儿般包含着。
或许是顾城风从不曾做过这些事,他的动作太笨拙,换了许久也没把水晶石里的冰块换好。
贺锦年索性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她侧着头打量着四周,“难怪你这里很凉快,原来搁了这么多镇暑的东西!”
可她没看到的是,身后,顾城风的眸光如水雾浸润得潋滟生艳,嘴角弧纹上挑,唇色娇嫣欲滴,此刻,他哪有一丝的注意力在换冰块,分明在感受如鸳鸯交颈般的怦然心动。
这时,外面的男女孩子呻吟之声停止,变得异常安静,贺锦年眉峰一挑,一种怪异之感袭上心头。
“顾城风,现在不准你干扰我,我得工作了!”贺锦年佯装薄怒地跳起来,脱开顾城风的怀抱,挑开窗帘,沿着细缝瞧向外面,原来,申剑国不知道何时靠近了他们的马车,仅一丈之遥。
贺锦年一旦进入戒备的状态,整个人就如换了一个人似的。清秀的眉峰紧锁,她的嘴唇紧紧抿着,眸光紧紧盯着申剑国,透出野兽般的凶狠,不知道为什么,从申剑国下轿的那一瞬间起,她就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不象是危险来临近的,也不是记忆中申剑国给她的那种熟悉感。
但当时代表申皓儿、庆安公主、顾城亦的三种声音正在上演,她把观察的重心放在庆安的脸上。所以,并没有进一步的思忖。
但,当她看到申剑国听到扮演庆安的妇人道出贺锦钰的真实身份时,所有人的震惊,包括庆安公主近乎灰败的眼神求助向申剑国,申剑国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贺锦年认为,申剑国会有这两种反应,除了发生这一切他早已预知外,就是另一种可能——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全身而退!
事前欲知,那是绝不可能,就算是顾城风,也仅仅今晨才知道她所有的计划,而方才申剑国听到“配方”之事泄露时,当众踢了申皓儿一脚,显然,他也感到很意外。
那么,只有另外一种可能,申剑国没有把顾城亦看在眼里,甚至,对于顾城风的存在,他也不认为是多大的威胁。
究竟是什么令他有如此的自信,她的眸光不自觉地转移到他身边的两个白衣美人。
“她们居然是丹东的皇族!”贺锦年眉峰紧蹙地低语一句,前世对申家的记忆算是很少,因为她三岁离家,十一岁被送往苍月,十六岁回大魏时,不过半年就陷入昏迷,虽然隔了一年后清醒过来,但又马上奔赴战场。
加上她对申剑国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实在提不起兴趣,尤其是申剑国好男风,侍妾中,男妾占了三分之二以上,彼时的她经过申府后院时,经常是绕道走。
她极力地用她的第六感觉去感应是否有危险存在,可是,什么也感应不到!
她隐隐查觉到似乎有些东西被她漏算了。
她正在苦苦用第六感去感应时,却听得外头猛然响起一声女子的高氵朝般的尖叫,脸上一红,心底暗骂:梦依伊,你这戏好象演过头了吧!
贺锦年转首不安地看了一眼顾城风,虽说他的脸上极平静,但他的眉梢眼角不复高洁淡雅,双颊染了丝薄怒的血气,却生出异样的邪美,分明也是在极力控制自已的模样。
她略显尴尬一笑,皓眸蕴了一潭澄净温水,言辞里带了些讪讪的不安,“这些人物对话的戏演长了,很难避过禁军的搜索,但戏幕一时半会还不会唱完,所以,刻意安排这一簇来干扰禁军的心智。”
禁军多数为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而且多数为单身。
他们不比那些大臣,有的是银子逛花楼,他们的每个月所领的军饷只够他们温饱,略有结余,所以,乍听到这些令人血脉喷涨的声音,肯定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干扰他们有效的搜查声音的真正来源。
此时,外面传来的何止是床榻的吱吱作响,那肌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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