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底层力量真的有用?(6/8)
朝时拖住了我,原因是我上朝时居然一眼都不看他们,他们想给我打信号都不行。问我新婚感受,我说不知道。其实我也有很多话,但是关键是散朝时,三个长辈一个大哥都让我赶紧去他们那里,这让我分身乏术,没有任何办法,最后整个心思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怎么着说,皇上也是最大,所以我先去皇上那里说话。
先一通询问,我就装傻;逼得这老小子居然拿皇上的身份强行压我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决定说实话;结果直到我走了,他都认为我在撒谎,至于旁听的皇后,她几乎一直捂着嘴在笑,尽力保持威仪。
父亲应该是第二个,他与义父居然有同样的嗜好,屏退众人包括琪姐姐后,他也这般问三问四了,这让我很生无奈,只得重复地平静地再说一遍。
但没想到他倒相信我是说的老实话,给我传授一些机宜把我弄得满脸通红后,才放走了我。
我出来后就看见窗下笑得很失仪态的琪姐。
出门时碰上了最近很少见的张辽,他很好意地问我脸为什么这么红,我说天热。在他还在感觉奇怪时,便赶快扯开话题,问他最近在干什么,他说和高陵侯手下夏侯兄弟颇为相得,因最近没事,便常和他们一起饮酒叙话。
我猜孟德兄在打张辽的主意,虽然现在还没有根据,但是依照上次找我的方式,估计应该是这样。
老师则是大骂我了一顿,但是他未卜先知地认为我昨晚在打架斗嘴,还没作出什么大事。
孟德兄则根本没让我说话,又是一痛恶心地盘问,然后却让我送信。
出得门来,再去找琪姐姐,我堂堂平安风云侯最后就变成了一般送信的小厮似的,因为琪姐还要回信。
总算孟德兄很是善解人意,没拆信,就先让我回去休息,还对我说了好大一通感谢和歉意再加上祝福的话,把我送出了门外。
终于回到驿站时,正赶上派出去的人回来通报,梁城那里有这么个闾中之人出逃,带着孩子,但据称不是早产。
老师众人就在旁边听着,听完后,只说:“看来九成不是子睿所为,颇似有人冒子睿之名做这等恶事。”
我便要带着银铃去一同再取证一次,却被老师喝止。我说出发前必归,老师却说我担此大任,却在这种时候擅离职守,太不像话。
我确实有些头脑发热,虽然心中不甘,但还是再拜谢老师教诲之恩。老师也松了气,让三叔带李真,周玉,银铃去查证。我问为何要这么多人,老师不答,只说告诉我以后就知道了。
问了我孩子怎么办,我看了看银铃没有说话。
子的情况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她不知道母亲的去世,睡得很安稳,我也没有打扰她,轻轻而来,轻轻而去。
是我把银铃送走的,我把她的封诰给她看,她羞红了脸,我让她早些回来,她说一定。
三叔最后耐不住性子了,他很有威势地拍马拦在我和银铃之间,教训我以后一辈子有得卿卿我我,别急在这一刻,这下子我的脸都红了。后来想想就觉得美。
但是当夜我就只能又是一个人睡了。
很是无聊,摸着旁边银铃的枕头,实在无聊便把平国夫人的封诰放在她的枕上,手摸着。又很是无奈,偏又是那份思念最难让人安歇。
中平三年正月十九卯时,百官黑衣随帝南祭太庙,正午午时,开坛主祭四方,立白帜,带白幡,申时毕。
即时授礼杖,去迎两关之外“忠臣良将”,这番礼仪总算作得足,关外的人们知道了会不会感恩就不得而知了。最近斋戒其他还好,就是总是觉得容易饿,不过感觉还能挺得过去。
孟德兄的部队还有不少在城外驻扎,那些士兵看着我们过去,很多都显出一丝迷茫,他们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我相信是这样,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按说除非大乱大疫,年前就得去,比如中平元年我们就是腊月动身,没有这种大事就是元宵节一过,大家同去京城一趟。现在这个倒是为了哪般,似乎倒是安抚凯旋驻军的感觉。
这般不伦不类的差事又被我碰上,让我差点有拔那些白髦的冲动。
梁城那边不知怎样了,今天他们应该知道不是我做的龌龊事了,只是那个孩子怎么办,我也感到有些为难。
最近几天有些浑浑噩噩,总觉得有老大不对劲,就是不知道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当晚到潼关,看着眼前三大片军营雨中飘摇的营火,至少也有好几十万人,但我报不出准确的数字。值得一提的是,潼关的两个守将是两个人才,他们对我很是尊敬,他们还要我带他们的问候给我京城那两个兄弟,问及原因,原来这二人是兄弟们举荐的。
他们告诉我外面的情况,三处军营,三拨人马,最南边一个大营最奇怪,很多人的衣服很怪异,可能是西域都护府的番番军都跑来了,探子去探了几趟一点眉目没有。另外两拨,一拨丁原,一拨韩遂,都依礼打过招呼,唯独去使到那边大营,回来连使者都一盆稀泥,还没明白过来这是一支什么样的人马。三支人马各分开十几里地,井水不犯河水的样。
二将一个姓李,一个姓于,名字我很快就忘了,倒是记他们的姓比较容易,因为他们说这里的一道名菜叫黄河鲤鱼(李、于)。
只是我不能享受那道佳肴了,而且我还在考虑明早的措辞,我可不像脑袋这时候变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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