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日月长照鲜血满地(4/5)
的老人看了我的长相,就想起了一个人,说我父亲可能是一个汝南征羌的清流名士,但他死前没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小子今年十七,腊月出生,望叔父指点。”按那个老人的讲述,加上最近我的考虑我觉得我们家似乎是一直隐居到现在,那么我的父亲一定是一个名士。“你为何问我这个问题?”
“我觉得许叔叔这些典故都如此清晰,我想您对当年汝南征羌的几个名士应该知道很清楚。”我听完了他给我讲袁绍的事情,我就再也不关心什么高干叔侄了,我想到了请他指点一二。再过几年,我都要弱冠了,我现在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这太不像话了,也太可悲了。
“汝南征羌?当年汝南名士有百人之多,你可知汝南可是中原文人雅士倍出之地,你说汝南征羌人,我这也不是很清楚,将汝南名士一一道来,也得说上一刻。他们的后人,我哪会那么清楚?而且,现在想去查也不是很容易,现在汝南黄巾余党正在作乱,我一时也不可能给你去查问。此事既然你来问我,以后我就给你去看看吧。”
“有劳费心了?”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没有办法。而且,就赶在这时候汝南闹兵灾,我的转向向西南,避开何进的势力范围的计划又落空了,看来只好先继续做这个郡王之子,大摇大摆的继续向南了。
“那许叔叔看我像汝南何人?”我还是不死心,想起那人认出我的理由,继续追问。
“你好像有点像于吉。”他笑着还保持正经说,此人颇为为老不尊,我差点想去砍他一剑,“天下人长的能有多大区别,如果不是你父亲熟人,谁能知道?”
“也对……”我很是无可奈何。
“袁绍来人了。”鲜卑族少年的回报让我们赶快整好衣冠,只是我这冠有失一些礼仪,我系紧了头发,然后问问他们我怎样。
“本来可能穿官服更好,但你不带冠,还是盔甲好点。没想到你剃了胡子,年轻了不少。”于吉怎么也这么说,看来我留胡子除了威武,还能看出不少老态来。
我赶快从被打击的阴影中出来,带着阎柔,俯身邀请许老滑头和我一起去赴宴。
出门在外,从正东方来了一大批人马,赶着一辆华盖朱漆驷车,当真浩浩荡荡,风风光光。我心道这至于吗,感觉是想接什么大人物的样子。到离门口还有百步之遥,便全部下马,向我这里走来。
“平安风云侯可还认得我吗?”队中前排的一个大富大贵中年人形象的人出来很客气的行礼,其他人也随着那人一致行礼,实话讲,脸有些熟,平时碰到我还真不一定想起他是谁。
但现在,除非我是周仓,否则想认错还真不容易。对不起兄弟,我心里暗道,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估计这时周仓肯定在打喷嚏。
“本初公,别来无恙,洛阳一别,一切可还好?”
“多劳平安风云侯挂念,今闻尊侯已成平安郡王大殿下,他日为京兆郡王,前途无可限量。”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感觉,而且有点咒我的感觉,虽然我还不愿承认申公望是我的父亲,但你这样直接咒他死,我也觉得难受。
“哪里哪里。”我感觉我对他很难再产生好感了。
一路在那驾华丽的马车上,袁绍给我介绍了给我作护卫的四名大将,名字我早知道,但这回我是见识了这四名河北名将:高览是中间唯一有点儒雅之气的上将,几缕短须中等身材,显得很是精干;淳于琼绝对是个粗人,身高竟也有一丈,脸上青筋暴跳,脖子上红色的血管暴起,感觉这个人真是合许子将口中的描述,显然是嗜酒如命造成的;颜良脸色冷峻,象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除了显而易见的粗大的双手和极宽的肩膀,这九尺的壮汉还是让我感觉出那种一往无前,毫无遮拦的杀气;中间最厉害的应该是文丑,他有些富态的脸上没那么冷,但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身上的自信散发在每一个动作中。袁绍把他所有的上将全部派出,还是从青州各地专门调来的,果真够给我面子。估计是想向我炫武扬威。
才下马车,我就知道今天是故意想让我难堪的。这府的门虽然有三丈之阔,但却只有一丈高,袁本初和一众谋臣将军先进去做好架式邀请我进来,我一丈有余,直接过肯定撞头,低头吧,有**份。虽然平时打招呼可以互相鞠躬,但这时,袁本初站直了“恭敬”地等我进去,不就是等着我给他鞠躬哈腰吗?铁定又是他手下那帮谋士出的坏主意。总之,他们肯定对我有“如此好的运气”而为袁本初鸣不平。还就一丈高,连淳于琼都没事,但我就不行,差一点,我穿的还是甲,腿弯着他们也看得出来,这种场合怎么能够卑躬屈膝。又不能跨着大步,那不合礼仪。这让我在门前有些踌躇,忽然,许子将从后面拉了拉我的马尾巴,我立刻回过神来,赶忙回身,恭敬地对那老滑头说:“许老师,请!”并扶着许子将的右边小臂行师礼,背身翘着屁股进门,恭敬地将许子将接进门。
我猜这时袁绍肯定是垂头丧气,但必须声明我没有扬眉吐气,那只是一个不是非常雅的动作而已。只是因为学生的身高上的一些问题造成了一个很普通的动作复杂化和不雅化。
“平安风云侯,此公是?”袁绍果然有些不快。
“我许子将,一介布衣。”许子将很会帮我挖苦他们。
“我老师韦大人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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