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冬瓜蘸黑酱,杀器呀(5/6)
了,但是还是有些弯绕伤痕,还请三叔帮着再铸练一下。是在因为用的时间长了,舍不得换,就想用这个。”看来他开始当水贼的时候肯定很小,这让我很自然地看了看陈武。陈武显然也在端详着那件很特殊的兵器。“这是水中之兵刃吧?在陆上怎能再用,还让兴霸的锤子给砸到了,重炼一下吧,保证比这个结实得多,只要别挨锤子,大概和别人的剑互击也没什么问题。”三叔仔细端详着,我也在端详着,这种兵器我真的第一次见到,不过这既然是水下兵器,当然会有所不同。不过我挺喜欢这种兵器的。因为我不配剑的原因主要除了是我没有剑术,又对这种短柄双刃的兵器心理上总觉得不是很好接受,相对来说,天狼的柄那么长我让就比较喜欢。
“三叔,能不能替我也打一件这样的,我想用这个当佩剑。”我很快提出了要求,因为我觉得现在的感觉是越来越喜欢。
“智哥,这个兵器当佩剑样子可能会比较奇怪,我都一直挂在裾摆下。”
“可以当,”三叔插话了,“不过,你会刺术吗?”
“我没有听说过,不过我觉得我很喜欢这种兵器,反正我配剑也只是摆设。”
“那你过一会儿到我住的地方,你们也来,我给你们看件东西。”
其后,甘宁定了一柄大刀,苏飞定了一杆长矛;三叔连宋谦要的三十六斤方天画戟,陈武要的二十八斤铁枪都答应了下来,甚至还问吴越要什么,吴越没什么要求,说和我一样就行了,三叔指了指手中之刺,他点点头,还问我的长兵器是不是家中浑身刺的那个怪家伙,他也想要。三叔表示只能给他打个铁的,而银现在没有办法铸炼出那么坚挺的刺,但这已经让他很高兴了。
而我三叔还建议我换件长兵器,但我觉得天狼挺好,他说他知道我的一些想法,他会替我打件满意的,不知道三叔为什么对我用天狼有些反感。
时值正午时分,平安风云侯府的官仆来请我们回去用饭,我们便离开那里。走之前,我还很客气地对三叔那帮徒弟行别礼,还提醒他们别忘了吃东西。令我很惊讶地是他们立刻对我还礼,其礼非常规矩周到扎实,绝不似宋谦陈武般的现学那么别扭生疏。
那天的午饭我是在我的府上以客人的身份吃的,还没有吃安稳。一个师娘在外行医,一个师娘没有出来,而快活地宴席上“肆意胡为”的老师师父对有三婶在旁的三叔问这问那,“猫儿,猫儿”的称呼不绝于耳,让刚刚威严无比的三叔毫无办法,只乐的下面我们这帮人只顾着如何遏制喷饭,而三婶似乎也很有兴趣,扶着饕餮般吃相的小公冶长,一边听着我们谈话,一边笑着看着三叔。
接着就变成对我的盘问,三叔显示他作为长者中很不应该、毫无道义的一面,他努力并成功的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方法是又讲了一遍天狼的起源,只听得一干人众嗟长呼短,只有师父稍嫌镇定,可能他也听说过这个东西的来历,却苦得我被众人盘诘。
老师的大儿子也参与了对天狼的讨论,不过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地方。
众人中也有人感觉不对劲,但是还是师父首先说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韦何的音线为何变得如此之粗?”
对,昨天我和韦何兄弟两个说过话,韦何昨天还是个童声,今天就有些破锣的感觉了。
“这怎么,男孩子变声了呗。”老师很理所当然地回答,“一夜变过来的。”
然后,老师还对我们又传授了一堂男孩子成年的基本知识,拿自己的两个儿子对比两个人的脖子。这让我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喉结,我还决定去摸摸我的银铃夫人的,想到这里我立刻脸红了。师父和三叔都说一定是姐姐教的,这甚至让我窘迫紧张了一番,后来发现老师试图狡辩抵赖,后来还是被迫承认是师娘教的,才让我心下放宽了起来。
老师他们没和我说昨晚的事情,我也决定暂时保守秘密,只是这样姐姐回来后我很多事情会很难和人解释,但也只能等朝会结束后再做打算。
饭后,三叔和三婶耳语了片刻,三婶进去取出一个长盒子来,虽然我知道三叔要给我看和避波分水刺有关的东西,可以看那盒子我就总觉得是放一张琴的。打开一开,却是只长笛。(笛不是汉族的乐器,它由西域各少数民族创造传入,早期可能是用来牧羊,甘肃曾发掘出只有三孔的玉石之吹奏管状乐器,可能是笛的雏形)
这支笛子似乎完全由长沙附近的那种斑竹的细杆所制,长四尺有余,虽然已经切下制笛,但颜色依然保留着鲜活的翠绿,其上不均匀地开有一列八个孔一字排开,笛子在这排孔的背面还开有一行两个孔。拿在手中,虽然觉得手感很好,却比想象中重了不少。
“你会吹吗?”
“能咕哝出声,但是从来没吹出过调,姐姐当年曾经教过我的,不过后来邻居都支持不住,劝姐姐和我不要再让我学笛子了,我就罢了手。”众人皆笑,只有上面的三位长者和我对视了一眼,最后三叔抓住了三婶的手,笑着发话,“你吹一下看看。”随即,师父就堵了耳朵,旋即,又被老师无情地拉开。
这让我有些紧张,深怕什么声音出不了,那会让人笑;又怕发出那令人陷于疯狂的鬼腔鬼调。我知道完成上述两种行为对于我来说难度都不高,所以我很是紧张,拿着笛子对了半天手指头,毫不容易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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