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 牺牲赎灵魂（6）(2/2)

“地狱根本就是迷信，是吓唬孝子的，它根本就不存在！”安德烈低声反驳。

“地狱不存在？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话！”乔治突然严肃起来，“不！我见过地狱的，安德烈，那是你永远永远都不会想见到的地方。冥王哈迪斯那里，我见过的，那些人被铁链拴在墙上，身上遍体鳞伤，满是血迹，一个个痛苦不堪，脸都扭曲着。啊！你说地狱不存在？你没有见过……你没见过那种情景！但是看着，就能让你毛骨悚然！”

“我不相信有地狱，”安德烈生硬地说道，“那纯粹是迷信。”

“迷信，是吗？你以为，地狱只是儿戏？哈哈哈！如果你见过，你见过那些受苦受难的人儿，你就绝对不会嚷嚷出你刚才的那些蠢话！”乔治激动地大声咆哮道，眼中的蓝色似乎会流动，释放出一种奇异的光彩，“从小，我们不也曾以为魔法什么的只是幼稚、不科学的迷信话吗？可是现在瞧瞧你自己吧，你也是一名魔法师！”

“好吧，但是这不是理由，”安德烈转了个话题，“两种立场，我为什么有义务站在正义一边？”

乔治又稳稳地扇了对方一个大耳光，安德烈看到乔治的蓝眼睛又一次烧红了，他的心也又一次恐惧地提了起来。

“哼！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你这个笨蛋！”乔治气愤地大声喊道，“你给我仔细想想，哪样是对的。正义是对的，还是邪恶是对的？你有没有点儿是非观？”

安德烈沉默下来。他想：或许乔治是对的吧。是非观告诉他，自然应该大力支持正义军团。

“好了，”乔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跟你胡扯了。走，我们走。”

“走？”安德烈又一次迷茫起来，“上哪儿去？”

乔治奇怪地打量着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