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二小十五(2/3)
向南沉吟了下,答道,“奴才不知。”
“……”薄柳之心里没谱,暗想太皇太后好好儿的请她叙什么叙?!
南玥拧了眉,伸手握了握她的手,“阿之,你莫要担心,太皇太后看上去虽严厉,却也不是……”想到了什么,她嚯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好!”
薄柳之被她突然转变的情绪吓得心口一缩,随她站了起来,紧声道,“怎么了?”
南玥秀眉几乎弄成一条,盯着她,“早些我入宫的时候在宫门口碰见了一个人……”
薄柳之不解,“谁?”
“薄、书、知!”南玥沉着嗓音一字一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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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宫。
太皇太后一身雍容深蓝织花烫金滚边华服高坐与銮位之上,褪去初次见面时的低蔑不屑,她此时和言暖色的看着坐在两侧的妃嫔,最后将目光落在薄柳之的身上,片刻,挪开。
薄柳之如坐针毡,原以为太皇太后就邀了她一人,不想到殿之后才发现,许多妃嫔也出席了。而在意料之中的,薄书知也出现在了殿中。
从刚才她一踏进寿阳宫,便立刻感觉各色各样的目光尽数射到她身上,却道道不善。其中尤属端坐在太皇太后之下席位的华贵妃以及与她对面而坐的薄书知二人。
对于薄书知此次的突然进宫,她拿不准她要做什么,却心知不能放松警惕。
南玥本打算与她一同来,却在半途中遇上了拓跋瑞,叫他蛮横抓了回去。
她不得不一人面对,手心薄汗浸湿,这阵仗,让她有种如临万人审视之感。
这时,太皇太后的声音从高处传了下来,浑厚有力,“哀家今日召诸位嫔妃前来寿阳宫,共有二事:
第一件事老生常谈了,想来诸位嫔妃心下亦猜到些。哀家今日再重复一遍……”若有似无的看了眼薄柳之,“当是为新人提醒!”
她说着的时候,有一批宫女端着什么东西陆陆续续从殿门口走了进来,分别放置在各妃嫔身前的长按上,之后又相继退了出去。
薄柳之看着眼前的东西,微鄂。
是一整套茶具,便连小火炉和烧水的壶盅都有。
接着她听见太皇太后继续道,“哀家连日来对煮茶品茗生了丝丝兴致,是以今日便当做是煮茶话家谈,趁此机会,哀家便好好看看诸位的本事,谁煮的茶好,哀家重重有赏。”
坐下的妃嫔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她对面的薄书知与她同坐的妃子开始动起手来了。
太皇太后见着,嘴角挂起赞赏的弧度,“德妃,看你动作娴熟,可是煮茶的高手?”
德妃抿唇一笑,羞赧垂首答道,“臣妾哪里是什么煮茶的高手,是臣妾身边这位妹妹实乃个中能人觅嫁。”
“哦?”太皇太后来了几分兴趣,锋锐的瞳稍移,落在她身侧的薄书知身上,疑道,“这是皇上新纳的妃子?哀家看着有些眼生。”
德妃含笑看了眼薄书知,最后看向太皇太后,答道,“妹妹并非皇上新纳的妃子,她是臣妾的远方表亲,如今是忠烈侯祁暮景的正房妻子。今日妹妹特意进宫探望,又适逢太皇太后轻约,便邀她一同来了。”
薄书知与德妃是远房表亲?!
薄柳之抬头看了过去,心里疑惑丛生,越发忐忑。
忠烈侯?!倒是个人物!
太皇太后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头,“原来如此。”随口一问,“你叫什么名字?”
薄书知缓缓从位上站了起来,她今日仍旧一袭粉衣,略施粉黛,一副中规中矩的大家闺秀之态,款款走到殿中央,福声道,“奴婢薄书知,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金安。”
薄书知?薄柳之?!
太皇太后偏头若有所思看了眼薄柳之的位置,随后挥手道,“恩,侯爷夫人回坐吧。”
“是,太皇太后。”薄书知得体道,婀娜的走回了位置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薄书知似是看了她一眼。
薄柳之拿捏不准薄书知的意图,正在她心神不宁烦躁之际,面前的茶盅却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一惊,看过去,却是茶盅的水开滚了,忙拿过桌上的锦帕提着茶盅耳畔放了下来。
又因为动作有些急,茶盅里的水有些微渗了出来,沾到了她的手背上,她吃疼的轻呼了声,蹙着眉举手放在唇上触了触。
“妹妹皮肤这般娇嫩,可别烫坏了,皇上会心疼的。”华贵妃懒懒拨动指甲盖,冷冷嘲讽。
她话一落,殿中立即响起一片碎屑声。
薄柳之咬唇,直当没听见,满腹心事的放下手,自顾将桌上瓷罐的打开,捻出些些茶叶沫放在杯子里,然后提起茶盅倒了水进去,之后便不再管了。
相比之她的坐立难安,薄书知显得从容许多,杏眸轻轻落在她身上,恨色一晃而过。
太皇太后看薄柳之这般随意,根本不懂煮茶之道,却心烦气躁,大有敷衍之意,一看就属家教欠失。
褶皱的眉宇拢得更深了,继续之前未完的话题,“哀家适才道有两件事要讲,第一件事便是众妃嫔为皇室绵延子嗣一事。诸位之中有些进宫已有七八年之久,少的也有一两年,却迟迟不见有喜事临门。”
顿了顿,“哀家为此深表忧虑。诸位妃嫔需时刻谨记在心,早日为皇室诞下皇子。”
突然转眸落在薄柳之身上,“可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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