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九(4/5)
知。你说爱她一生,只爱她,哀家只当是戏言。”这把皇位来得太不容易,且事到如今还有人惦记着,她绝不能让人抓到他一丝诟病。
拓跋聿在她话中抓住了重点。
若是之之已经被害,皇奶奶断不会再以她威吓他。
长睫遮挡眸内幽光,拓跋聿突地转移了话题,“好了,皇奶奶,适才孙儿进来见您与众妃嫔相谈甚欢,说的什么?说出来让孙儿也高兴高兴。”
太皇太后顺阶便走,笑道,“那些个妃子还能与哀家这个老太婆说些什么,个个句句都离不开皇帝,所以皇帝要多去后宫走走。”
拓跋聿点头,“孙儿知道了。”
之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扯了些,太皇太后留他用午膳,拓跋聿借说有奏折未看,便离开了。
待他离开之后,苏嬷嬷便走了进来,附耳与太皇太后说了什么。
太皇太后听后冷笑,“传令下去,务必在皇帝之前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嬷嬷点头,退了出去。
太皇太后眯了眯眸,眼底是决然的杀意。
今日若是皇帝没来找她,她或许便任她在宫外苟活着,可是皇帝偏偏来了,且言辞间全是被她所迷惑。
自古红颜多祸水,皇帝对她的情义已经超出了一个帝王该给予的范围,留下她,绝非明智。
如果说之前她欲杀她还有几分不忍,可如今,她非死不可!
拓跋聿走出寿阳宫之后,便立即召集了虎卫,全城搜寻。
甄镶在这期间去了一趟城门,并将所得到的的消息转达给了他。
“据守卫所说,昨晚宫门不远曾发生过一场厮杀,因得到消息,所有值夜的士兵只需装做不知情即可。”甄镶停了停,看他,“而这消息则出自寿阳宫。”
拓跋聿抿唇,尖削的下颚绷直,“厮杀结果如何?”
“死了一个……”
拓跋聿猛地停了脚步,凤眸猩红,盯着他。
甄镶见状,忙补充道,“不是姑娘,死的人是一名男子。”
拓跋聿握拳,紧紧闭了闭眼,一颗心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炸,横竖都是疼。
关键是,这次欲害之之的人,他既不能恨,也不能报复,这感觉,极想撕人!
之后,他让甄镶和南珏通知拓跋瑞暂替他处理朝政,自己则出了宫。
一刻未有她的消息,他一刻不得安宁。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克他的。
暗自决定,这次之后,他定要将她牢牢拴在身边,日日活在他的眼皮底下,不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而他的皇奶奶,他自有办法让她接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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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因为顾忌肚子的孩子不敢擅自行动,在邻水村一待就是三日,除了左臂仍旧有些疼之外,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三日以来,姬莲夜虽未走,却一直避着她,害她连道谢的机会都没有。
晚上吃完晚饭之后,肚子有些撑,便想到院子里散散步。
院子被篱笆围住,篱笆上还有许多藤蔓,便连院门口的木门都缠了许多。
院中一侧有一方石桌,白日便被鸡群霸占,晚上鸡群回了笼,才空了出来。
本想过去坐一坐,一想如今有孕在身,刚吃完饭,应该多走动走动。
于是便在院子里绕着圈儿走着。
姬莲夜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直接坐到了门口的石阶上,叼了一根稻草含在嘴角,**的看着她。
薄柳之走了一圈儿看到他,想到人家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便主动朝他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
姬莲夜哼了声,站起身就准备走,
薄柳之嘴角一抽,傲娇个毛线!
却还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道,“谢谢……”
姬莲夜嘴角松了松,挑眉瞄了她一眼,故意道,“你说什么?”
薄柳之翻了个白眼,也不扭捏,干脆大大方方道,“我说谢谢你姬小爷!”
姬莲夜抽了抽嘴角,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薄柳之抿唇,想笑。
“小乌龟,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既然这么勉强还不如免开尊口。”姬莲夜啄了她一眼,拍开她的手,靠在了门后一侧的柴架上,高抬着下巴看着她。
人家没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就是让她带点诚意再说一次。
薄柳之涮了他一眼,至于是不是勉强,她自己心里清楚就是,对他,她只是觉得该道一声谢谢,不是为她,是为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她那份谢,算是与上次他将她从屋顶上丢下来一事扯平了。
转身继续走她的路。
不明白她心里的想法。
姬莲夜小爷见她这般无视他,不乐意了。
想他当初救她的时候,可是抱着她跑了好几条街。
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杀她的人愣是甩都甩不掉,直到他抱着她出了城门,才摆脱了那些人。
这女人倒好,他好容易做了一回好人救了她,她不谢谢他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在他面前狂。
所以说,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做好事,因为通常不会有好报。
长臂轻轻一抬,便抓住她的右臂将她扯了过来。
身子一番将她压靠在了柴架上,唇凑近,几乎要触上她的脸。
薄柳之惊了惊,横了他一眼,“姬莲夜,你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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