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放松(2/3)
么,她已经伤了,且,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事要办!薄柳之愣了愣,心底涌上一股失落。
他现在不愿抱她吗?!
抿了抿唇,虽是不情愿的,却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没有放过她眼底闪过的黯然,拓跋聿挑了挑眉,薄唇微微一勾,松了手,从她身上离开。
他一松手,薄柳之还是忍不住双腿一软,一动间,一股温热荡过腿间,有丝疼,刚经爱抚的身体敏感异常,偏生那柔水潺过,竟让她身子一麻,险些吟出来。
脸色大红,死咬着唇,脖子根儿都红了,怕被身侧的人看出,忙垂了头,又被眼前的景致吓了吓,胸部有三分之二都暴露在水面上,能隐约可见顶峰的红晕,窘迫得差点咬了舌头,羞忙往水中沉了沉,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肌肤。
拓跋聿将她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底,斜眉动了动,长臂突地一伸,拉过她的手臂往玉石边靠去,躬身摁住她的细腰往下,带着她坐在横在温池中间的暖石上。薄柳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只手紧抓住他的衣襟,惶惶的盯着他。
“这下该遮的都遮住了……”嗓音带了微谑,拓跋聿斜勾着唇角又扫了一眼水中,小巧的玉足,细长的双腿,幽谧的密林,平坦的小腹,丰盈的双峰,在清澈的水,一目了然。
眼瞳深旋,却巧妙的掩饰,抬头盯着她的眼,“不过……好似没什么用。”
薄柳之咬唇呼吸着,眉头皱紧,不解的看着他。
想起什么,眉峰猛地一跳,垂头看去,总算知道什么是掩耳盗铃了。
羞急的闭紧双腿,不想那一动,更急的水流扑了过来,如柔软的指拂过她某处,身体上的红润好似延伸至了身体里,有些烧。
咽了咽口水,没有揪住他衣裳的手不自然的横在胸口,用眼角去看他。
拓跋聿表情冷静,只是看了眼揪住他衣裳的小手儿,脸上神色不明。
薄柳之注意到了,眨掉眼中的羞意,悻悻松了手宝谛独辉。
拓跋聿眯了她一眼,翻身坐在她身侧,闭上双眼,头靠在玉石边上,双手横搭,衣裳未褪。
耳边清浅的呼吸传来,薄柳之忍不住偏头看了过去。
速闪过惊艳。
大红的衣袍在水中飘散开来,像是一朵盛放的红色荷花,而靠在岸边栖息的男人就像是这水里生长而出的水妖,长眉凤目,红唇水艳。
只是这水妖为何皱着眉头,抿着双唇,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忧郁,像是有难解的愁,将他困住了。
心尖儿疼着,薄柳之微微朝他靠了靠,一只手撑在臀侧的暖石上,身子倾向他,另一只手朝他皱紧的眉峰而去。
却,不及触上,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紧紧的。
薄柳之心房狂跳,看向他的脸,他还是闭着双眼,呼吸均匀,只是那眉头的皱弧好似消了分,可是心里的疼痛却丝毫未减,反而更深了。
一股涩意爬上喉咙,薄柳之用力压了压,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颗颗砸在他的衣袍上,包裹着她五年相思的泪,煎熬的泪。
想止住,却如何也停不下来。
隐忍的哽咽溢出嘴角,她死死咬住唇,纤弱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这一刻,她突然想哭,放声大哭,肆无忌惮的哭。
她松开了喉咙的压印,带了发泄的哭声从中迸发而出,凄凄兮兮,动人悱恻。
拓跋聿绷着唇,脸部线条根根冷硬,眉间的沟壑好似永远也填不平了,握住她的手一紧再紧,双眼仍旧紧闭着,高大的身子微不可见的抖动,喉结滑至喉咙口,极度的克压。
手上的疼意越甚,薄柳之哭得越大声,却始终没有挣脱,泪眼模糊,眼前是一片片白茫茫的水雾,她好似就坐在这雾霭丛中,被丝丝的白茧缠成一个蛹,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宣泄着她的思念,她的心疼,她的不确定,她的不勇敢,她的害怕。
她怕,她真的怕!
她怕在这雾霭丛中,孤独一人,得不到回应。
她哭得喉咙沙哑,哭得满脸是泪,哭得人心绞碎。
拓跋聿咬着牙,用力的咯吱的响,俊颜剧烈抽搐着,突然地,他狠狠握住她的手猛地向下一拉,铁臂栓紧,箍住她的背重重将她压在胸口。
像是怕他会反悔将她狠狠推开,薄柳之几乎同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凑着,脸颊埋在他的脖子里,大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拓跋聿,拓跋聿……”
拓跋聿睁开眼,双目猩红,真像那饮了血的妖,他猛的扣住在他脖子的脑袋,薄唇忍耐的吻在她的肩头,从旁处看来,却像极了在残忍吸着她血的恶魔。
声音里满是沉浸到骨子里的压抑和沉氹,“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我是……”薄柳之呜咽,双手缠得更紧了,却是半天没说出后话。
拓跋聿凤眸冷冷一眯,大手从后握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残暴的捏住她的下巴,紧迫的盯着她,“你是谁?说!”
背脊被压得生疼,薄柳之顾忌不上,双手仍旧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双大眼已有些红肿,哀哀的盯着他,泣不成声,“拓跋聿,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好疼……”
一滴热血咻然从他妖冶的凤眸跌落突破之王。
拓跋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握住在他脖子上缠住的手,冷冷的一点一点剥离。
薄柳之一颗心抽痛着,五指用力嵌进,狠狠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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