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再生变数(2/2)

手脚麻痹，在他的注视下，我一动也动不了。

心脏好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我的眼里除了眼前那个人，什么也看不到。

善意的、恶意的、渴望的、憎恶的、那个人的姿态。

像是每个梦里将我纠缠，终于能从我的心底浮现的梦魇，能够一眼看透我所有的yù_wàng、虚伪的恶魔。

——你是虚伪的，所以该死。

——你是贪婪的，所以该死。

——你追求的全部毫无价值，所以该死。

——你渴望的没有意义，所以该死。

——你不应该存在，所以该死。

那个眼神如此告诉我。

~~~~~~~世~~界~~需~~要~~分~~割~~线~~~~~~~

“ache，你在说什么疯话？赶紧给我回来。”

远坂急地要哭出声来，小跑着来到ache的身前，让紧盯着我的骑士不得不收回了眼神。

“真是个傻瓜，你没有注意一下自己的令咒吗？”

无奈、担心的声音提醒了远坂，少女迟疑地看着她的，颤抖着抬起右手，卷起袖子，露出了手腕上黯淡的令咒。

“怎、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终于，伤心的泪水夺眶而出，ache吃惊地看着满脸泪水，却仍然哽咽着、努力地一字一句说着话的女孩。

“不可能是这样，ache。还可以的，我们还能签订契约。我们还可以……”

“凛，你错了，现在我是ca，不要做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虽然没办法，我不能为夺取圣杯了。”

ace低头行个礼，然后一步步后退。

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远坂死死地忍住了眼泪，颤抖的双足坚持着站立，努力维持着自身的意识，一动不动地看着ache退向敌人的那一边。

然后——

“e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