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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的威望,同时为了满足军人们渴求“进步”的愿望,艾格隆同样也有兴建海军的必要性。而这时候,把自己的堂兄拉出来作为扩建海军的“呼吁者”,也算是恰如其分了。
同样,在原本的历史上,1840年奥尔良家族迎回了拿破仑皇帝的遗骨,而派去担任“迎奉使”的是国王的第三子茹安维尔亲王,弗朗索瓦·费迪南·德·奥尔良,他就是一个非常热爱海军的王子,1831年就加入了海军,并且在1844年发表了文章,专门论述了英法两国海军的差距,并且热切呼吁法国要大力加强自己的海军,保卫海外利益。
在这个被艾格隆改变过的世界线上,他的堂兄已经注定不可能成为帝国皇帝了,但是他在无意间却也可以取代一部分茹安维尔亲王的作用。
对艾格隆来说,让自己这位堂兄去接触他本就感兴趣的海军事业,并且以皇室成员的身份,在社会层面充当海军的利益代言人,倒是一个“物尽其用”的选择。
海军的“底蕴”不仅仅是在战舰上面,同样也是在造船厂、军港和码头上面,他虽然并不想要让这位野心勃勃的堂兄介入到政治当中,但是让他把他的才能发挥在“海军建设”上面,至少不会过于浪费堂兄的才能。
毕竟历史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和眼光了。
而和艾格隆预想的一样,一听到艾格隆的提议,亲王立刻就来了精神,双眼放光了。
虽然现在身为皇室成员,他可以过着奢华的富贵生活,但是对他这样一个精力充沛、野心勃勃的年轻人来说,投闲置散、不能发挥任何影响力的日子,其实是非常难熬的。
他之前故意挤兑艾格隆,想要让艾格隆为他找个外国公主结亲,也是希望借机获取更多资源,以便摆脱目前碌碌无为的处境。
而艾格隆现在主动交给了他一个“考察英国海军”的任务,同样也是让他看到了自己前途的希望。
虽然这还是不能接近核心权利,但是至少可以有重要的事业可以做了,而这比得到一大笔赏钱还要更让他开心。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立刻就像艾格隆表了态度。
“陛下,我会趁此机会仔细考察英国海军的,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撰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书,罗列我的所见所闻、以及我的结论,供您和其他重要人士参考。”
“那就好。”艾格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件事,您就深埋在心里吧,别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现在跟英国人是朋友,切记不要展露出任何敌意,等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到时候再可以和他们好好谈谈——”
“是,陛下。”带着满腔的喜悦,亲王躬身向艾格隆行礼。
在单独接见完了自己的堂兄之后,艾格隆带着亲王一起,前往接见了他在宫廷当中的另一位客人——英国驻法国大使乔治·贝尔福德勋爵。
这位勋爵和大多数英国贵族一样,身形高瘦,不苟言笑,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一副礼节备至、但又生人勿近的样子。
当看到艾格隆和查理亲王接近之后,这位大使不慌不忙地向艾格隆行了礼。
“皇帝陛下、以及亲王殿下,我很荣幸能够得到您的接见。”
“我也很高兴能够见到您,大使先生。”艾格隆笑着回答。
这句话倒是真心的,因为英国人的平静态度,所以艾格隆一上台所面临的国际环境要比预想中轻松了许多,新一次“反法同盟”也没有踪影,从这一点上,艾格隆自然是心怀感激的。
虽然他知道英国人并非是出于善意而这么做的,也知道这种平静的外表下,也深藏着岛国根深蒂固的、对所有人的怀疑。
“明天我的堂兄就将启程,然后按照约定登上法国军舰,然后偕同贵国的战舰前往圣赫勒拿岛。”艾格隆很快进入了正题,“这不仅仅是一次迎回遗骨的仪式,也是一次和解与友谊的旅途,我的堂兄将会代表我,同那些与他同行的每一位英国人友好交往。”艾格隆亲切地向大使介绍,“他和我一样,乐意与每一个宽宏大量的英国人成为朋友,一起饮宴一起畅谈,建立我们两国的友谊。”
“我们同样也非常乐意看到此事发生。”大使淡然回答,“我们的海军军人们,将会以最崇敬的态度接待亲王殿下。”
正如艾格隆所料,英国人对波拿巴皇室成员并无多少嫌忌,也不忌讳他们的来往,这倒是一种世界帝国的底气所在——我不怕你搞什么心思。
“在这个全新的时代,英国人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这一点我从隆由衷地有感而发。
接着,他又回到了原本的话题上,“按照计划,在前往大西洋之前,我的堂兄将会进献我个人的礼物,送给国王陛下以及维多利亚公主殿下,请大使您替我转达这份美好的祝愿。”
“我代国王陛下和公主殿下感谢您的满腔热情和友谊,陛下。”大使立刻就做出了回应。
英国国王乔治三世的子嗣繁多,却没想到,到了王室的第三代,却陷入到了子嗣稀薄、难以为继的窘境。
原因并不是王子们不能生,而是因为王子们在“合法婚姻”当中难以得到子嗣。
比如王太子乔治(后来的乔治四世国王),情妇无数,生下了好几个私生子女,却只有一个合法婚姻生下来的女儿夏洛特公主,而夏洛特公主在1817年因为难产死亡,于是这一支就没了希望。
二王子弗雷德里克没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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