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忌月(3/6)
,可他并不打算遂她心愿;“不搬”诡岩自顾自的喝茶,茉儿这里的茶是四国最好的,他最喜欢;
点心也不错,他最喜欢茶就点心,反正他还没吃早餐;
“这里我说了算,轮不到你做主”茉儿有些恼怒的皱眉;
以前让他来不来,现在让他滚不滚,什么人这是;
“是吗?”诡岩挑衅“那我们试试,我不搬会怎样?”
“话说,无双那丫头呢?”
他明知故问,无双每次遇到他们争执都会闪,以前伏静在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懒得跟你说,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了”茉儿无语了;
诡岩无所谓的继续吃喝“又不是没看过,你换啊”
作为大夫,茉儿的身子早八百年前他就看了个精光,没什么可避忌的;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他根本没有把茉儿当成一个女人,在他眼里,他只是一个病人;
一个随时随地都需要他的病人;
这些年来,茉儿也是他的亲人,他对她没有非分之想;
她的身子他早看腻了,哪跟血管在哪他都清楚,谁让他没事就会给她扎针呢;
他脾气上来了也不是好惹的;
竟然让他搬出去,眼下这个情形,他半步也不敢离开;
她大病初愈,身子孱弱离不开他是其一;
这其二嘛,不言而喻,和煦楼不再安全;
古天绝说过,就这两天,北国就会收到茉儿活着的消息;
眼下有场硬战要打,他必须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确保她的安全;
“我脱了啊,我真的脱了啊...”说着,茉儿就将衣领口子扯开,漏出一大片肌肤;
她还不断靠近诡岩,往他身边凑;
诡岩无赖的翻了一下白眼,优哉游哉的整理了下衣衫;
慢慢地,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的动作真的很慢,慢到茉儿都怀疑自己的眼睛;
诡岩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气死她;
他离开以后,茉儿猛的将门关过去,她也懒得管了;
他们爱参合就参合,她想管也管不了,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他们都跟她一样,早已没有选择;
谁也保全不了谁,这才是茉儿最懊恼的地方;
既然谁都躲不了,那么他们就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其他的事情就听天由命;
北国
一男子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他手指特别纤细,微微泛黄,刚毅的面庞上有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据探子来报,她还活着”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一身黑衣,面无表情,他的话语也未曾让他有些许动容;
黑衣男子冷静的将手中的黑子落下“消息可靠吗?”
“可靠”男子又落下了一颗白子,并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他用泛黄的手指捂住口鼻,他的脸色也不大好,蜡黄蜡黄的,有些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半响以后,他止住了咳嗽接着道“妖界传来的信息不会错的”
“噬魂咒,这个世上除了她还会有谁”
这个人是宫千邪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叫简离;
坐在简离对面的男子,就是茉儿的‘丈夫’,宫千邪;
茉儿的生死对简离来说无关痛痒,她身上的血灵才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三年,这三年来她不死当真是个奇迹;
三年过去了,原来新的血灵巫女一直没有出现,西跃向天下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居然蒙骗了天下人三年,是他低估了古家的人,低估了古天绝和曲幽然;
难怪这些年来,西跃处处示弱,受尽北国打压也闷不吭声;
很好,真的很好;
“哦”宫千邪淡漠的落下最后一颗黑子;
这盘棋是时候结束了,过了三年的清静日子,他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宫千邪跟简离不一样,他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一头短发毫无遮挡,他的鼻梁高挺,皮肤白皙,明亮深邃的眼睛和他深冷的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玩味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玩完了”
显然,他说的是这盘棋;
“简离,照常理她不应该还活着”宫千邪漫不经心的说;
像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因为在三年前,他亲手了结了她,她不该还活着;
那天,简离也在场,他们都能肯定她死在了当场,至于为什么三年后她突然活生生的出现就不得而知了;
“是啊,她不应该活着的”简离眼神有些游离“为这事,曲幽然在西跃也闹出了不小的风波,古天绝压都压不住,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了”
“哦”宫千邪玩味的看向简离“说来听听”
一年前他就不常关注西跃的情报了,手下败将多说无益;
他从不窥视失败者的动向,向来如此;
“不重要了”简离摇了摇头;
曲幽然说古女茉儿不是古女茉儿,那噬魂咒要怎么解释;
噬魂咒一出,曲幽然的闹剧就是一场笑话,没有必要提及i;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西跃”宫千邪眉头紧锁;
当年他们呈,只道古女茉儿离奇失踪,可没说过她已故去;
那么现在看来,她古女茉儿,还是他宫千邪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有权利将她接回北国;
既然她还活着,她就要有活着的意义;
古天绝跟天下的人撒了弥天大谎,三年来秘密搜寻古女茉儿下落;
直至尘埃落定他们才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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