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女人(1/2)
深夜,吉祥客栈。
烛火在微风中摇曳,照亮了砖红se的墙壁,两个影子映在墙上,好似是在低语着什么,客栈里的装饰,简单而朴素,是那种虽不奢华却很干净,虽不美丽却也大方的感觉。烛火微闪,墙上的影子越发的融入在一起,突然,一阵沉痛的哀嚎传了出来。
回到现实之中,只见楚子殇正气势汹汹的看着寒月,他的额头冒着青烟,还加着几个大包,眼睛赤红,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是你说的啊,愿赌服输的!”是寒月的声音,他眯着一双小眼,永远都是一副悠哉悠哉的表情,“而且是你说要学赌术的!”
“可是,你也没说学赌术还要这样啊!”楚子殇强辩道。
“我哪样了?”寒月是一副地主恶霸的样子,反观楚子殇则是被欺凌的小农民。
“你,”楚子殇憋着一口气,指着寒月说不出话来,“你,你把钱还我!我说过是学赌术,可没有真的赌,你必须把钱还我。”
说着便又要冲上去,誓死捍卫自己的金钱。
“愿赌服输啊,这就是我教你的第一课!”已经放到口袋中的钱,寒月又怎么会再掏出来,不过眼看着冲过来的楚子殇,寒月眼珠子一转,道,“不过呢,看你学习态度这么好,我考虑传你一手绝活!”
“什么绝活?”一听有绝活,楚子殇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先叫声师傅。”寒月一看安抚了楚子殇的情绪,心中大感放心,又恢复了之前的恶霸形象,你这货也终于落到我的手中了,哈哈。突然,寒月的耳朵微动,看向窗外,透过浓浓的夜se,他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笛声,那种声音凄凉婉转,有着一丝对世事悲凉的感慨,略显落寞。
烛光下,楚子殇低着头,犹豫了半天,终于痛下决心,“师傅”两个字终于从他口中吐出,不过面前的人却没什么反应,把头抬起,楚子殇大吃一惊,寒月竟然消失不见了,“咦,师傅去哪了?”
月se下,寒月踏风而行,御气而动,像一只大鹏,翱翔于天空,城市也不过是他的陪衬而已。这种潇洒自如的轻功,当今江湖已少有几人。
丰都城的路寒月并不太熟悉,他不过是循着笛声而去的,曲高和寡的声音,自然会有清冷孤傲的人,而这些人都有同样的习惯,站在高高的阁楼,看着天地,又独独不容于天地。
丰都城有一座岳王阁。
七层的阁楼,采用的是“明三暗七”的格式,阁楼的顶端像一个倒扣的盖子,四角是燕尾一样的屋檐,屋檐的东北角站着一个人,笛声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月光剥落下来,寒月看清了面前之人,这竟然是一个女人,穿着白se纱织的衣物,高高的站着不胜风寒。
走近了几步,希望可以看见女子的面容。可惜的是,女子的脸上罩着薄衫,他看不出其中的面容,不过,寒月想,这一定是个美女。
“雪净胡天牧马还,月明羌笛戍楼间。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寒月缓缓道,这是唐代诗人高适的《塞上听吹笛》,寒月此时说出来是因为,面前的这位女子适才所吹出的曲调正是摘自其中的三个字——《梅花落》。
梅花之意,本是凌寒独放,高洁如月。可是眼前的女子,曲意取得却是苍凉悲壮,英雄寂寥,这样一个女子的身上有着世间男儿也不及的豪情,寒月也不禁唏嘘。
女子停下手中的笛子,看到面前的寒月,“你也懂笛子?”
寒月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笛子我不懂,可是我懂人的心。”
“人心?”女子轻笑,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梅花落》的曲目相传是西汉的李延年所作,其意在梅花的高洁。可是今i听闻姑娘的笛音,起势为铁马金戈之声,犹如千军万马飞腾而过,落笔之音顿感萧瑟凄凉,看来是英雄迟暮,老来寂寥的景象。凌寒的梅花成了凋零的枯枝,满目的芬芳变作凄凉的花瓣。姑娘这般作曲,实在是常人所未可及,闻者所未能料。”
那女子审视着手中的长笛,笑道,“我曾听人说,闻弦歌而知雅意。今i见到公子,是小女子的荣幸了。”
“姑娘荣不荣幸我不知道,不过今天听姑娘一曲,寒月倒是感觉万分的荣幸。”寒月朗声笑道,“只不知姑娘芳名?”
女子没有回答寒月的问题,反而看着他,“原来你就是寒月。”
“我就是,姑娘认识我?”寒月没想到,面前的美女竟然还听过他的名号,对这个神秘人的趣味更是增加了不少。
女子似乎不再愿意多说话,声音变得冰冷,“听人说起过,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你吧。”
“敢问姑娘是。”
女子摇了摇头,一挥手中的长笛,“你走吧,我今晚在这里等人,你若是无事,寻个酒家,喝上一两壶小酒,也好过在这里吹着冷风,听着心烦的曲调。”
“看来姑娘有心事!”寒月道。
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越是不能管的事情越要管,越是不让做的事情越要做。所以那些平生爱打抱不平的大侠看来都不过是一些按耐不住心中好奇的人罢了。
“我有没有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朋友现在有事了,你管不管?”
“朋友?”寒月刚皱起了眉头,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惊呼,“寒月,你个王八蛋,快来救我啊!”
雅致的月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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