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 德国站长(1/2)
反攻开始后.元首美美地睡了一觉.他做了个好梦.梦见与冉妮亚办男女间的好事.醒來后发现床上遗了一大滩.
第二天一早.李德要迫不及待地上前线.陆军总部和南方集团军群也忙着搬家.昨晚.德军收复了波尔塔瓦.据说隆斯德元帅专门派出一支集坦克、炮兵、步兵的空降兵的混成部队深入敌后.在行进间攻占了这座以前的德军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所在地.
元首与陆军总部、南方集群的军官们分乘两列装甲列车向东进发.这是辆普通的装甲列车.设备之简陋根本无法与他的专列相比.元首、鲍曼和三个副官被安置在最后的一节车厢.这是装甲列车里的供给仓库.飘逸着食品的香味.而其它车厢都是战斗室.士兵们身上的汗臭都能把人熏倒.
装甲列车迎着初升的太阳滚滚向前.从卢布内到波尔塔瓦只有一条单轨铁路.尽管铁路调度给予元首优先权.这一百多公里路还是走走停停了三个小时.李德起初很不耐烦.看到沿途停靠站堆积如山的弹药和给养.只得按捺性子.静等着让军列先行.
十点十分.元首的装甲列车缓缓驶入波尔塔瓦.这里秩序井然.货场、调度室以及信号灯都完好无损.德国铁路管理人员和乌克兰铁路工人各负其责.看不出战争破坏的迹象.
元首一行从后车厢跳下车.装甲列车奔赴战场.士兵们沒有想到刚才自己与元首同乘一辆车.纷纷从窗户探出头.激动万分地向元首挥手.
与士兵们告别后.元首走向调度室.德国站长歪戴着帽子.背对着大门.躺在靠背椅子上.双腿架在桌子正“叶柳娃”长、“叶柳娃”短地打电话.电话那头传來娇滴滴的声音:“亲爱的.你给我的德国黄油早就吃完了.嗯.不嘛.你给我再偷一点嘛.”
听到有人推门进來.站长身子都沒转.不耐烦地吼吼:“我早说过了.连车皮的毛都沒有.”
“你说什么.什么扯皮.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凶巴巴的.”话筒那边的女人受到了惊吓.委曲地说.
贝洛上前按下了叉簧.挂断了电话.站长上下打量着贝洛.从桌子上收回脚.讽刺道:“哎呀.原來是上校大人呀.可是沒有车皮.就是将军來了我也变不出车皮來.你还是那凉快那呆着去.别耽误我的工作.”
站长轻轻推开贝洛.他强按捺着火气奚落道:“如果元首來了呢.”
站长瞅了贝洛一眼.嘴角咧到耳朵根上:“哈哈哈.这位上校昨晚睡觉被子沒盖严吧.屁股眼里进了风了.不然怎么说胡话呀.”
他猛地站起身打了个懒腰.嘲谑地对贝洛说:“你不提元首还好.提起他我一肚子的气.凭什么把我从国内发配到乌克兰.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他阿道夫來了.我还是那句话:沒.车.皮.听清了吧.上校.你可以走了.大门在你的后边.”
一队士兵跑向站台.在刚进站的装甲列车前站定.几个胸前挂着授带、肩头佩带燕巢肩饰的乐队列队等候.哈尔德板着面孔矜持地出现在车门.一时间口令频传.高奏战歌.
德国站长夺门而出.把站在旁边的元首撞到门上.他出门后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发现门外的领袖卫队.跑出几步才意识到什么.边跑边扭转过头.后脑勺撞在行李车上.
贝洛余怒难消:“应该把这家伙撤职.看他不可一世的样子.”
“偷黄油的贼.得查一查是不是党员.如果是党员的话.马上开除党籍.”鲍曼咬牙切齿地说.
元首的眼光盯着检阅仪仗队的哈尔德身上:“瞧人家多拉风呀.又是夹道欢迎又是检阅.今天这事给我们一个教训:做人低调也未必是好事.”
李德环视了大家一眼.果断地一挥手:“走.这里沒我们的事.我们到哈尔科夫.”
那个张狂的站长满头大汗地跑到元首面前.像打嗝的鸡一样干张嘴说不出话來.施蒙特让他迅速找一辆车.送元首到机场.
“别……别说是车.就……就是车皮……皮、皮也能整上.”站长费了好大劲才说完这句话.施蒙特一脚把他踢出去了.
几分钟后.李德坐着一辆豪华客车前往机场.客车行进在波尔塔瓦街道.穿越彼得一世战争纪念馆.经过著名作家果戈理的石像.跨过沃尔斯克拉河大桥.走过好几个散发着臭气的养猪场和皮革厂.驶入天文台旁边的军用飞机场.
李德讲起1709年的波尔塔瓦决战.瑞典国王查理十二世率军两万五千人进攻波尔塔瓦城.被彼得大帝的四万人打败.他心荡神迷地说:“查理十二世具有杰出的军事领导魅力与天生的战术才能.他热爱战斗生活.几乎在整个执政期间.他一直和他的军队在一起.有人形容这位国王‘嫁给了他的军队’.瑞典士兵们也献身于他们的国王.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作战力量.”
鲍曼奉承道:“元首就是当今的查理十二世.不.查理十二世怎么能与你相比呢.”
元首瞅了他一眼.唏嘘道:“可怜天助俄罗斯.这样杰出的人物竟然被野蛮的俄国人打败了.”
鲍曼后悔莫及地在自己嘴巴上拍了一下.紧接着回头捅了海军副官一拳头.因为他幸灾乐祸地小声嘀咕:“拍马屁拍到蹄子上去了.”
历史在重演.不过角色换过來了.元首在为瑞典国王打抱不平时.彼得大帝的后人们正在遭受灾难.
1942年6月27日.巴格拉米扬中将的担心成了事实.那一天.南方面军第9集团军全线崩溃.集团军司令员科兹洛夫少将成为兔子他爹.跑得无影无踪.一头撞到化装成苏军的乌克兰突击队枪口上.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