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朝1某朝篡位(2)(1/4)
在收到了尹相的毒粉后.汐玥并沒有立即就去找寂月流尘.而是不动神色的在凤宫里.依旧是继续着她一天的宅生活.一整天她都沒有出门一步.就连午膳时间.她也是提前让寂寞去通知了寂月流尘.告诉他今日她不准备出门.
寂月流尘那边听到这个消息.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汐玥决定宅在凤宫这种事情也不是只发生过这一次.之前的几次她也是这样度过的.不过.第一次汐玥让人去通知寂月流尘的时候.他还以为汐玥身体不舒服便专门到凤宫去看她.结果可想而知.也正是那一次他才知道.原來女子这种生物大抵都是一个月有那么几天懒得动.就喜欢窝在家里‘挺尸’.不得不说.男女之间的区别还是有很大的.
话又说回來.汐玥既然已经放出话了.寂月流尘便也真的沒去打扰.至于太后那一头.显然.依着太后对汐玥的疼宠.自是不必她每日早早起來.前去请安.端茶送水.于是.在非常舒服的度过了一天后.夜便渐渐深了下來.
汐玥这一头是悠闲了.但是聂祁那一头却是头疼不已.此刻.聂祁一身黑色锦衣.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光华熠熠的星眸.他坐在高高的树枝上.望着眼前绵延数万里.气势恢宏的皇城宫墙.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
那日.他尚且在塞外荒漠的时候.收到飞鹰传來的书信.那封信上清秀的笔迹聂祁是认得的.毫无悬念.那是已经和冷离徵双宿双栖的非云宁鄄所写的.早些年他尚且年少的时候闯荡江湖曾经遇到过非云宁鄄.那时候的非云宁鄄也才是几岁大的孩子.说实在的.他那时候确实觉得她十分有趣.明明才是几岁大的孩子.却那般与众不同.再后來……聂祁摇了摇头.挥手打散了脑中涌现的记忆.而后继续回想着那飞鹰传來的信上的内容.
那封信上不仅写着非云宁鄄如今已经和冷离徵成为了神仙眷侣.私奔成功.而且还提起了昔年他曾经答应过她.许诺她一件事.那时候非云宁鄄的地下暗格已经打造完成.故而一时间她也想不出什么事情.只道是來日她若是想到.自会飞鹰传书与他.后來.一年、两年、五年……一直到现如今大约是十年了.就在他以为有生之年都再不用兑现他的承诺时.非云宁鄄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提出了让他兑现承诺.信上很清楚的写着.因为她欠了天启皇朝皇后尹汐玥一个人情.故而便让他去烟京.偷偷潜入皇宫帮皇后完成一个密道.是的.非云宁鄄的确是写着让他偷偷潜入皇宫.而不是光明正大的进入皇宫.并且还十分明确的告诉他.此事无论是对谁都要保守秘密.即使是对寂月流尘也不能够提起.
所以.昨天晚上碰巧遇着寂月流尘时.他才忍不住说了那些奇怪的话.其实他是想大笑三声.然后指着寂月流尘的鼻子告诉他:你的女人都已经准备打造密道偷偷离开你了.你这个笨蛋.
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沒有说出來.一想到日后若是寂月流尘发现此事.并且联想到与他有关.聂祁便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然而.此刻最让他烦恼的却是.怎么样才可以接近皇后呢.他昨日就去过皇宫.远远的瞧见了凤宫周围布满了天罗地网.并且寂月流尘还派了许多的隐卫守在四周.若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里面.就必须得避开这些隐卫.可是……纵使他功夫再好.也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所以.此刻他才会十分苦恼的在这里‘西北望’.
就在这个时候.聂祁耳边忽然传來一道邪魅的声音.只听那人笑道:“聂兄大晚上不睡觉.在这树上玩耍.怎么这样好兴致啊.”
聂祁闻言.不由的便警惕的转过头去.只见同一棵树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个身穿紫衣华服的俊美青年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那青年生的邪魅.凤眸星目.通身的贵气.一看就是皇家子弟.不过.这青年聂祁却是认识的.不是其他人.正是夜凝国安郡王风漠宸.
聂祁微微一愣.随即伸出手缓缓扯下脸上的黑布.有些诧异的看向风漠宸道:“漠宸怎的知道是我.”
聂祁很是惊异.因为怕被认出來.他自己都包成这个样子了.怎么风漠宸远远地便知道是他.难道哪里还有破绽.
风漠宸见聂祁这般诧异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便大笑了起來:“哈哈.聂兄.你虽然说是乔装打扮.将自己裹在里面.但毕竟还是露出了一双惹人注目的眼睛.再者说.这天底下大抵是沒有几个男子会如同聂兄一般.坐在树枝上还会如同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般.晃动自己的腿.”
风漠宸只是自顾自笑容满面的说着.将聂祁比作天真烂漫的女子.倒是也不怕聂祁恼了他.实质上.他是知道聂祁素來心胸宽广.是个豪气冲天的男子.故而才口无遮拦的说着这些话.他与聂祁.大约是在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他去西北荒漠办事.不幸迷失在了那苍茫的荒野之中.不过幸运的是他正巧遇上了同样在西北的聂祁.后來两人相处过一段时间.也过过把酒言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时光.自然而然便成了好友.聂祁十分熟悉塞外.故而风漠宸也是在聂祁的指引下才走出了戈壁荒漠.
记得那时候.聂祁经常也是与他一起跃上最高的树木.两个人便坐在那树枝之上聊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所以方才见着聂祁晃动着腿.再看他眉眼熟悉才认出了他.
“你也就知道笑话我.”聂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狂傲的俊美容颜露出与之不相符合的爽朗笑容.不过.倒是让人觉着亲切不已.别看聂祁生的一副狂傲霸气的模样.但是实质上他却是一个爽快明朗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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