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106海市蜃楼(1/2)

“等那人的良心？”摩水倾利索的换好药，没有第一次的手足无措了。其实第一次给他换药的时候还挺正常的。

“算是吧。”已经很多天了，却没有人来找他说一说那天的情况。不是他们船上的人自然再好不过。毕竟当时放走了一群赏金猎人，赏金猎人会去告诉海军他们的样貌并不奇怪。但，就怕那个告密的人是留船上的，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小时候帮他们上药也是常有的事，但是最近几次手指一触及艾斯的胸膛就像碰到火一般的烫开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包扎这种事情就和吃饭一样简单，怎么最近总是紧张？

艾斯并没有察觉到到摩水倾的异样。

摩水倾掩下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强自镇定的再次伸手将药涂于伤口。因为目光盯着伤口，注意力被分散，所以才忘了刚才的不适。待放下药箱，抬头撞进他的眼眸，才放松的四肢又一次僵硬。怎么感觉自己也病了？！不然为什么心跳的速度不正常？心律不齐……该不会真的病了吧？哎呀……该给自己配点药。

陷入沉思的水倾呆呆的被艾斯揽进怀中而不自知。

待回过神的水倾打算回房时略有些惊吓的轻拍艾斯的背：“你怎么啦？”这药效不至于这么快吧？而且若是困了他直接躺下呗，为何还要拽着她？难不成艾斯睡觉还需要个抱枕？喜欢拿抱枕的是她，他好像没这个习惯吧？

疲惫的嘟囔了一句：“让我靠一会儿。”艾斯起先还觉得每当她靠近自己就会浑身无力，不知所措。然而也不知从何时起，在她身边，他会觉得很安心，不管心情多糟糕，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哪怕什么话也不说，只需她朝自己微微一笑，他心底的烦躁都会被驱散。他心底的阴霾就会被她轻而易举的击碎。在和渡部对决的时候，她的出现让他急躁的心情一下子被抚顺。他才猛然发现她竟对自己有如此影响力，也才慢慢认识到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清淡幽雅的香气，想起那天问她的话，其实，如果是她受伤，他大概也会冲上去不计后果的砍了他们。但，他不愿成为一个屠夫，一个罔顾人命的杀人魔。虽然做过不少缺德的事，但这些罪恶和一条人命相比就太微不足道了。与其说她狠心的是会很可怕，倒不如诚实点的承认，当时他也是同样的想法。

水倾的脸微微发烫，因为艾斯上完药还没穿衣服呢……虽然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揩油不止一次。不过现在这种光明正大的情况下反而不好意思……

他最近很奇怪呢，明明很好强的一个人，竟然愿意在自己面前示弱？是他已经慢慢接纳她了吗？愿意将她视为知己了吗？见他这样，她也难受……她知道他不似路飞那开朗，心里会藏很多事，会独自一人承受。她知道，却没办法帮到他，所以，她难受。

“水倾，如果我想杀了天龙人，你会阻止吗？”艾斯的语气有些沉重，目光也有些迷茫。变了呢……当初那个得知萨波走了就不顾一切想要冲出去砍了天龙人的艾斯，那个就算被达旦一拳打倒摁在地上动弹不得仍旧不肯安宁的艾斯变了呢……他不再莽撞了。但是对天龙人的恨意经过这些年的沉淀丝毫没有减弱。

她自己何尝不是呢！离伟大航路与新世界的交界点越近，也就离世界贵族越近。她真的不想面对天龙人。她怕自己看到他们的行为就冲动的要拔刀相向。

“应该会吧……天龙人至少还是世界上最尊贵的‘人种’。惹了他们，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说会引来无穷无尽的灾难。”如果可以，她是想借他人之手来消灭他们。总之，她不是善人，从来都不是。

“嗯，你说的对，现在的我们还不足以和他们抗衡。”艾斯穿上衬衫，起身走到书橱前抽了一本书，见水倾困惑的看着自己，扬了扬手中的书，“我再看一会儿，你先休息吧！”她如一道温暖的阳光，将自己身上的疲惫都赶跑，他现在浑身充满干劲，除了锻炼，他不像路飞，他并不排斥看书。在书里他还能学到不少战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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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那、那……那人在海上骑自行车？”比柏原本和其余两名成员锻炼结束，得以休息，坐在船侧钓鱼解闷，忽然发现海面上有人骑着自行车前行。

“耶………………”船上的人都过去围观。“好厉害啊？怎么办到的？”

彭里诺站在桅顶，视野比他们清晰，“他骑过的地方都有冰。”

摩水倾也跟过去凑热闹，远远的看或许不认识人，可恶魔果实的能力还是认识的，“那是是海军大将库赞！外号青雉。”

“海军……大将？”

“我们是不是该逃啊？”

艾斯不解：“为什么要逃？他又没追我们。”

“可他是海军大将啊？他现在可能只是让我们放松警惕呢？”

摩水倾也跟着如此分析：“火和冰不相上下，只不过艾斯毕竟还太年轻，可能确实还不是对手……”

艾斯听罢表情微怒：“啧啧，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可是要成为世界最强的人，海军大将算什么！”

摩水倾还是那句坚持：“是是，你很强，但不可轻敌！”

“哇……你们过来看啊，有只青蛙在自由泳。”穆恩要回厨房去做点零食时发现船的另一侧也有惊人画面。

“耶………………”大家又纷纷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