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123决斗五天(2/3)

打败白胡子，树立属于他的名声。在她看来，以艾斯目前的实力就是自不量力！为此他们大吵了一架。这一次艾斯再次高声反驳了她的看法。他说他会证明她错了。

……

“还有一点，这次不管你挑战白胡子成功与否。我都要退出黑桃海贼团。”

“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不相信我能够打败白胡子是吧！你就这么肯定我会输给白胡子会把黑桃海贼团给毁了？！”艾斯低沉的嗓音在此时显得很压抑很沉重。别人怎么看他可以无所谓。然而最亲近的人若是也觉得他无能他会接受不了。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摩水倾不反驳，确实，她觉得艾斯现在还不会赢。他太着急了。出海不过一年时间就想要挑战世界第一。他受到的挫折还不够让他认清大海之上到底有多少强者。这些强者也不是靠他的孤勇和执着能够轻易打败的。他在赌气，和他未曾谋面也不会再相见的父亲赌气。他在拿他的生命做赌注，成了就让天下人记住他的名字。败了，也许就是死路一条。

他难道不知道他若是死了，会有多少人心痛？他为何总是将生死看的如此轻描淡写。明明是他说的，不希望路飞、不希望她出事的，他自己怎么能，怎么可以食言？

他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他要扬名天下，他要留下他活着的痕迹。

这些她都理解，理解的同时也心酸，他的心结还是没有解开。一如她自己。明明知道这样的措词不过是别人强加给自己的，自己的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可是自己还是在意，还是没办法装作不在乎。

这是悲哀，无法彻彻底底的直击，只能一面劝慰自己不要害怕勇敢的直面阳光和质疑，一面仍然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不知所措。这是何其怯懦的行为，可是他们都害怕。

艾斯双眼泛红，眼底幽光从冷到热，怒气的升起连带着周围变成了烈日之下，气温之高逼的人喘不过气，明明现在是弯月当空照。

艾斯痛心的退后了两步，“好，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在海贼和海贼猎人两者之中，二选一的答案。那患得患失的预感终于还是成现实了。也许这样对彼此都好。艾斯只能这样劝说自己放她离开。

“不是，我只是暂时离开。”摩水倾不希望艾斯又缩回硬壳，不再让她靠近。她好不容易才和他和平相处，若再让他缩回去，何时他才能再接纳自己啊！

“是吗？只是暂时……？”艾斯的双眼紧紧锁住水倾的双眸，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信息。那双水眸里毫不隐藏的关切之意，倒映着他无措、愤怒、不舍的面容。她的眼里是有他的。是不是代表她的心里也是有他的？这个认知让艾斯心里不那么难受。可她要离开他仍然是不争的事实！

水倾上前环住艾斯的腰，轻轻靠着，她不忍看他泫然欲泣的模样，明明笑着，眼神却是那么让她心疼，她不该说的那么决绝，他是那么敏感倔强又容易受伤的人，轻轻抱着，头靠在他胸膛，听着他沉着有力的心跳，缓声道：“每个人的路是不一样的，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这一次的离别是为了下一次的相聚。虽然我这次没有选择和你站在一条线，但是最初不也是说过吗？在大海的某处相遇。和你、和路飞、还有萨波。就算这次分开了。我们一定还会相遇的。是吧！你不会孤单的，我会一步步靠近你，我给你时间考虑，等我真正给你答案的时候，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犹豫了。”

是，艾斯在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让她继续同行，原来她知道。

艾斯舍不得她离开，可他也知道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他没有理由约束她。尤其在他没有确切把握能够给她幸福的时候，他开不了口来让她留下。

而她最后一句话也证明了那天鱼人岛他听到的话是真的。她如一道明媚的日光遣散了他心底那丝阴暗。让他重新振作，让他满怀希望。

艾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恨不得把她刻进自己的骨髓。这一别之后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相聚？

……

艾斯想要证明他是对的。她又何尝不希望她是错了的呢。

也许她真的是把四皇看的太重，而把给艾斯看低了。

可是她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说服自己去相信艾斯有能力对抗四皇之一的白胡子。

依照她收集的资料，白胡子是当年罗杰时代的大海贼，实力不容小觑，唯一让人觉得有机可乘的大概还是此人年岁渐长，毕竟老了，或许真的会由新生代来打败也未必不可能。

但这个新生代的海贼真的会是现在时期的艾斯吗？

第四天，决斗还在继续……

艾斯的攻击显然没有第一天时那么猛烈。

甚平的许多招式都很新鲜，例如鱼人空手道。

对于鱼人来说在海里才更具优势，但他选择了在陆地，可见他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

此外摩水倾也想到了几天前甚平说的话，‘老爹’？

这个词是称呼白胡子的吧？

去过鱼人岛，因此知道鱼人岛是在白胡子旗下，但白胡子不收取任何保护费，单是从这一点看，此人为人处事和普通的海贼完全不同。

鱼人岛是个著名的观光旅游景点。有大把的利润可以赚取，可他却没有。是不差钱还是……？

海贼中不乏高尚人士，香克斯就让她明白了海贼并不代表了就是坏人。那么这位被称为老爹的白胡子会和香克斯一样，也是一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