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事实抨击人心,突如其来的孩子喊他爹地(1/2)
“你先出去,我缓缓……”余楠至消化不了那个事实,明明对她恨之入骨,却忍不住吃醋,对她做了别人想做的事。
门带上了,余楠至蹲在那边头疼的思考良久,最终在时针指向十点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所有的答案都被他否决了。
然而,就在他起身穿衣时,蓦然想起季寥已经好久没有出现。
不安又开始涌上心头,记忆回旋,季寥每一次想不开都以极端的方式惩罚自己,这次那么久没出来,恐怕……
他不敢想,忍着腿部的疼跑到洗手间,拧了拧门把,打不开!
“季寥!开门!”
里面没有声音,隔着门,贴着耳朵在听里边的动静,除去细细的花洒落水声,其余没有什么。
人要想折磨自己,方式有很多种,泡在浴缸溺毙也是其中一个。
想到这,他慌了,不顾自身有伤,一次两次撞击那扇紧闭的门。
终于,他快要崩溃时,门被撞开了。
闯进去,入目是一片迷蒙的景色,水雾扩散的世界,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花洒下,浴缸里,季寥仿佛没有灵魂般坐在那里搓澡,她还在动,没有想不开的念头。
那一刻,悬在喉咙里的心终于落下。他几步向前蹲在她旁边,距离靠近,逐渐看清景色时他赫然大惊!
“你疯了!”他夺取那粉色的浴球扔开,季寥没有回神,木讷地重复一遍一遍擦拭身子的动作。
“季寥,你看看我!”他掰过她的脸面对面,面对他时,她面上无波无澜,那双眼空洞无神没有聚焦点。
是心里没了方向吗,还是眼里没了星光,这副落败的景象,就像枯荣岁月里的一片废墟,凄凉、疮痍。
也不知道她泡了多久,浑身上下,整个人都泡得发白了,浴球一搓,皮都被搓烂了去。
原本就青紫瘢痕的躯壳,现如今犹如溃烂的死尸,触目惊心。
“你不要再泡了,起来!”
她无动于衷,一动不动。
他来了,携着满身戾气拽住她的手死命地拖拉,一如当年那个模糊的夜晚...
这一次,他心有点痛了,伤感就莫名其妙的从心底深处升起,廉价的泪水模糊了双眼,让他看不清眼前伤心的颜色。
他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失而复得的东西永远回不到最初的样子。有些事,不管我们如何努力,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勉强又有何用?
“季寥,你给我说话!”自始至终,余楠至无论怎样都叫不醒陷入死寂状态的季寥,如若不是还有一点呼吸起伏,他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
他烦躁不安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不知该怎样才能拉回她的神智。
看她这一副要死不活的状态,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宁愿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也不愿她如死水般激不起波澜。
她啊,真是他喉咙里的刺,拔不出来会痛,咽不下去会死。
明明是敌对的关系,却莫名其妙的产生奇怪的心思,这种心思似毒药,总是在暗夜里侵入他的血液,麻痹神经无法思考问题。
这究竟是怎么了……
脑海中,全是她昨夜的媚态,她不应该是那样的人,肯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想罢,拉了旁边的薄被把她的胴体盖住,起身下床。
穿戴整齐后,他捡起季寥昨夜签订的合同走出门,面无表情地出现在老管家身旁,“去见王二公子,我要问他究竟是何意。”
季寥之所以会变成那样,肯定和他脱不开干系。
余楠至的眼中透着三分薄凉,四分狠厉,还有几分孤独。望向前路时,眼底的那些神色又转变成冷漠。即便杵着拐杖,也掩饰不住那熊熊的气势,缠绕在他身上的气息如那千年不化的寒冰,每走一步,冰冻三尺。
两人刚拐弯,恰巧就碰到穿着浴袍的男人慌里慌张地闯出门落荒而逃,还时不时望向身后。
迎面撞过来,王二公子踉跄几步,被老管家扶稳。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时间。”
王二公子心虚的表现落入余楠至眼中,二话不说就拽住他,“你急着去哪?”
顶头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颤了颤,他瞬然抬头,待看清人影时,震惊了,好死不死撞到的人是余楠至。
这下惨了,昨夜调戏他老婆,难道今天来算账?
王二公子立马站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当即严肃地给他九十度鞠躬,“对不起余总,我不知道昨夜那个女人是您的妻子,多有冒犯还请宽恕。”
余楠至皮笑肉不笑,周身寒气直逼人命门,“你还真有胆给我的女人下药,王二公子,你以为我a大集团缺了你这个客户就无法运转了吗?”
给他的女人下药?王二公子一下摸不着头脑,这什么跟什么!
“余总,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王二虽然滥情,可没必要用这下作的手段去得到一个女人。”
余楠至不信,几欲咬牙切齿地问他,“那季寥一系列诡异的求欢是怎么回事?”
王二公子一惊,脸色大变,“这我可不知道,先别说她啊,我自己也被迫跟人滚了床单,脑袋一阵空白,现在都迷糊得很。”
余楠至质疑,“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们?”
这句话点醒了王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我阅女无数,各取所需,但关系结束后,从来不会有谁会回头找过我麻烦。你说要是有人陷害我们,会不会是季寥那边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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