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往事如烟(1/2)

江帆茫然的看着女子，不明白，为什么救他，还要带上她，他突然想起来，面前的不是神仙姐姐，是那条蛇妖啊，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是妖精啊，带上你，你不会是想吃掉我家里人吧？”

“你，你真是无药可救，”女子刚刚还被江帆一声声的，神仙姐姐，叫得心花怒放。

没想到眨眼间，这笨笨的年青人，又提到了她的身份，女子不由恼羞成怒，怒斥道：“你这个傻瓜，记清楚了，本娘娘叫金巧儿！看你可怜，准备救你一条小命。”

“真的有救吗！”早以绝望的江凡，不由得喃喃自语。一时间，他难以置信的呆住了。

从小到大，一幕幕痛苦的回忆，出现在江帆的脑海中，整个一部多灾多难的回忆录。

父母背着刚满一岁的他，踏上寻医之旅。骨瘦如柴，两眼黯淡无神的他，被一个个医生检查着。

他被抱在一脸严肃的护土手里，进了b超室，再到彩超室。抽血，验尿，做心电图，验血压……

父亲焦虑地抽着烟，拿着烟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母亲几乎要跪下，两眼含泪，哀求那些全国有名的专家：“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吧！他才一岁，还没好好看看这世界。”

一张张冷漠的脸，不耐烦地说：“你儿子真没病啊！你别缠着我们好吗，还有大堆的病人等着我们救。”

换一家医院，相同的一幕，又开始上演！

“我们回了吧！”父亲不敢看母亲的眼睛：“钱要用完了，只够回家的路费。”

母亲眼泪以经流干了，干涩无神的眼里，写满了绝望，她喃喃自语道：“不，我一定要救小帆，一定有医生救得了他，我们去大医院，上海，北京。”

三十元一天的小旅馆房间里，夫妻俩啃着冷馒头，喝着自来水，小江帆在母亲的胸脯上使动吸着，怎么也吃不饱。

翠湖村，爷爷一家一家的哀求着，出门时，手了多了几张十元，五元的票子。脸上写满了无奈。

在开矿山的王家，爷爷在一张字据上签了名，有钱的王多福拿来看了看，满意地把一匝钱推给爷爷。

寄完钱的爷爷，老泪纵横的看着自己的家，这是他行医一辈子攒下的积蓄。

两层高的青砖黄瓦房，一个大院，院里有他亲手种下的挑树，梨树。左面是一个葡萄架，挂满了一串串，沉甸甸的葡萄。左面是一个小花园，紫菊，红梅，丁香，……

一切都没了，一切又有希望了，换成了能救孙儿的救命钱。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就好！

那时，村民都是纯朴善良的，大家一起帮忙，一个新家又建好了。

小小的四合院，正东方是三间正房，左面是杂房和猪舍，右面是偏房和厨房。墙是泥墙，瓦是青瓦，还有一个小院。

泥墙是左邻右舍帮忙筑成，那不用花钱，开生活就行。木梁是山上砍的，花点人工钱，青瓦买的旧的，总共花了三千元，一个温馨的家就有了。

江凡就是在这温馨的家里长大。

从一家家医院绝望的回家后，爷爷拿出珍藏的老参，熬了给儿子，儿媳喝。

半年的奔波，夫妻俩受尽了冷眼和折磨，为了省钱，一日三餐都是冷馒头，住就在医院过道，小旅舍里住。两人都消瘦，憔悴，再不补补，怕落下大病。

刘洁看着使劲也吸不出奶，饿得哇哇大叫的儿子，就一口一口的喂他参汤。

当看到吃了参汤的江帆，突然恢复了精神，两眼也有了灵动，一家人都有了希望。

希望有时就是那么的残酷，为了得了老参，父亲变成了采药人，一年有八个月，都在山上寻觅那渺小的希望。

一天天的包，和一群小朋友，高高兴兴的走进了学校。

随后，刘洁也被三天两头的请到了学校。江帆不打架，可在课堂上睡觉，听不了讲课，也做不了作业。

一次，二次，老师还带着希望，最后终于还是放弃了。江帆永远的坐在最后一排，孤伶伶的，一个人一排。

小朋友不愿和他玩，他总是无精打采的，村里的大人们也不喜欢他，他总是病怏怏的，怕他有病会传染，把自已小孩传染了！

儿时不懂事，哭哭啼啼的江帆，抱着刘洁的大腿问：“妈妈，为什么小朋友都不和我玩，我一去，他们就跑开！为什么大人们也不喜欢我，一见我，就骂我！”

刘洁只是抱着他哭。娘俩哭成了一堆！

“妈妈，我不哭了，你也不哭了，好吗？”江帆心痛妈妈，从此再没问过，直到懂事。

往事一暮暮浮现。江帆不确定的看着金巧儿：“你真能治我的病吗？能让我健健康康的生活，不用喝参汤，不会天天嗜睡。”

“那当然，只要有本小姐在你身边，那妖道就不敢冒头，你神魂不受伤，自然一切都好了！”

“为什么不把他赶出来，消灭掉，一劳永逸。”想着让自己受尽折磨的妖道，江帆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一家人。

金巧儿沮丧地摇摇头：“他躲在小石珠里，我也无法把他逼出来。那石珠不知是什么异宝，浑然天成，大道显现，幸好他炼化不了。不然，你早没命了。”

江帆疑惑的望着金巧儿，想问，却一窍不通，不知从何问起。

“我猜是，妖道刚得到石珠，还未有时间炼化，强敌来袭，把他肉身打散，他借石珠逃脱元婴，潜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