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3)
追逐战。/p
身为七福神中武神的毘沙门天骑着狮子, 手拿双枪, 直指夜斗背后,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射』出灵力汇成的子弹。/p
『插』在她耳朵上的樱花耳钉, 则是在神器中也是相当罕见的辅助型的神器。/p
这个辅助『性』神器在定位敌人的所在地, 确认『射』击轨道, 谏言自己所侍奉的神明的言行举止……等等方面,都具有极其优秀的配合力。/p
简而言之, 就是备受神明信赖的一位可靠的副手。/p
与副手合作无间的毘沙门天的武神组合,一向都是所向披靡。/p
无论是和夜斗还是蠃蚌,在面对这位具备丰富的战斗经验的神明面前——/p
要说没有还手之力, 这也太过贬低这两位祸津神了。/p
毕竟是曾经杀人无算的祸津神,在战斗能力上面也是不容小觑的人物。/p
“夜斗, 为什么那位女武神会对你那么穷追不舍?”/p
蠃蚌觉得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p
战斗是很棒。/p
但是毕竟身上背着委托。/p
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人物给予的委托。/p
说实话, 如果是普通的委托人也就算了, 但是这次的委托人可不是什么可以忽视那种普通类型。/p
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也就算了, 但是还要养自己的神器悠鸣的话……/p
有孩子羁绊的话,就不能继续往日的战斗风格了。/p
真是的。/p
蠃蚌觉得自己会有这种转变,最初的原因,果然不是因为那部《战国浪漫谭》的小说作者,而是那位叫做百目鬼遥的民俗学家。/p
这位民俗学家当年为了寻找当地消失的神社, 不惜千里迢迢从自己的家乡来到东京外圈——来到这片因为金融泡沫破灭、导致房地产商没有开发余力的森林, 找到了森林深处被遗忘的神社。/p
因为这位民俗学家的存在, 所以蠃蚌没有被世界遗忘, 而是被记录在民俗学的论文里面。/p
正因为被记录在了论文里面,所以他才能在那十几年后,被一个小说家从这些纸堆里头给找出来。/p
重新以如今这个存在于故事中的新形象活跃于现代社会。/p
然后在小说中怼天怼地,在小说描绘的战国『乱』世的故事中、活跃在阴暗之处杀人如麻的祸津神,如今也会因为要养孩子而变得有所顾忌。/p
这就像是为了不夺走人的『性』命,就把锋利的刀刃磨钝一样愚蠢。/p
然而。/p
然而除了“天”之外,没有神明愿意收下小孩子的神器。/p
小孩子的心智不稳定。/p
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同龄人都长大了,只有自己长不大。/p
这种是无法回避的痛苦。/p
然而这种痛苦会刺伤自己所爱的神明,让神明惹上恙。/p
说实话,夜斗看到悠鸣的时候也是懵了。/p
蠃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p
(这家伙疯了吧?)/p
但是该怎么说呢……/p
也许是时代原因吧,悠鸣靠谱多了。/p
比身为神明的蠃蚌还要靠谱的多。/p
懂事,能干,一本正经,而且言行举止又极其可靠。/p
简直比这两个神明加起来都可靠。/p
“夜斗,把命留下!”/p
一点也不稳重的毘沙门天一见到夜斗,就像是《悠久》里被下了嘲讽技能的boss,只能“强制”对着嘲讽自己的角『色』攻击。/p
遇到这种被牵连的情况,蠃蚌决定脱离战斗。/p
“悠鸣,我们先撤了。”/p
做出了这个判断后,蠃蚌就带着自己的神器离开了这场战斗。/p
临走前还踢了夜斗一脚。/p
夜斗差点没被他给坑死。/p
在夜斗悲惨的叫声中,蠃蚌带着悠鸣直奔花开院家的第三封印鹿金寺而去。/p
“悠鸣,京都的封印点有八个。”/p
蠃蚌在楼层之间穿梭。/p
明明是奔跑于二十一世纪的京都,却感觉自己像是在几百年前的历史中飞奔。/p
“前面的四个已经被彻底的破坏了。花开院家的阴阳师遇上羽衣狐也是悲惨。”/p
蠃蚌的声音中却没有半点的同情之意。/p
硬撑着自己搞不定的东西的话,死了也是自找的吧?/p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p
对于蠃蚌这样在残酷的『乱』世中诞生的祸津神而言,花开院家的阴阳师死得越多,就越是证明他们本身的不堪一击。/p
或者是,敌人太过棘手。/p
(“但是,我们要和妖怪战斗吗?”)/p
悠鸣还记得毘沙门天之前说的话。/p
(夜斗,蠃蚌,你们两个疯了吗?神明不能干涉人类的战争!)/p
“别傻了。”/p
蠃蚌觉得悠鸣在这方面还是挺天真的。/p
“我可是祸津神,既然是祸津神,就是应许人类的所有请求,好坏不论。正因为好坏不论,一定会完成……所以我们遇到的人类恶意,才会源源不断——”/p
蠃蚌的手中忽然飞出无数的文书。/p
这是他的神社所收到的委托函。/p
无用的警方,无能的阴阳师。/p
受害者的家属们悲叹、哀叹、怨恨、憎恨——/p
无可发泄的恨意和恶意最后汇聚到了蠃蚌这里。/p
小说中写了神职,又在现实中有具体的神社。/p
蠃蚌这个祸津神,成了这些受害者们无可发泄的恨意所汇聚的地方。/p
这些恨意化作委托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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