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立身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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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随着一声巨响,原本静立在博古架上的景德镇官窑青花瓷瓶,被周氏扫落在地上。
“你说!你堂堂一个丞相,儿子被人打成重伤,竟只能忍气吞声,还拿不住人犯,这日子该怎么过啊!”周氏怒吼道,脸皮涨得通红,胸口一起一伏,显是气得不轻。
胡惟庸被朱棣将人给带走,正郁闷难舒,又不敢与周氏顶撞,只得用手狠狠地一遍一遍抓着椅圈,几乎要将它捏碎!
莫问那贱民!竟然胡扯那女子是徐府小姐!自家还盘算着如何到徐达那里兴师问罪,哪知原来竟是燕王府之人!胡惟庸恨恨地想到。朱棣并未交待徐宁来历,但语气上颇为亲近,徐宁也毫不避讳地跟在朱棣身后,胡惟庸便自然地将她归为燕王府之人。否则朱棣岂会随便因为 一个女子而登门说情?
胡惟庸又想到了与朱棣走得颇近的徐达。难怪徐家那四混子当日在场一言不发!想来也早知这女子的身份!可恨绩德被她踢成重伤,如今还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这仇,眼看着竟是无法报了!
“你说呀!你说呀!怎么办?难道咱们绩德,就这么被白踢了?”周氏见胡惟庸不言语,怒气更炽,上前狠狠扯住他的衣袖,大声斥骂道。
“夫人!今日你也看见了,燕王亲自登门为那女子说情,老夫岂能驳了他的面子?”胡惟庸无奈地说道。
“咱们绩德这可是被踢成重伤!那女子心狠手辣,既是罪魁祸首,燕王还包庇于她!真真糊涂透顶!皇上怎么会生出如此不明事理之人!”周氏护子心切,对朱棣的不满脱口而出。
“住口!”胡惟庸顿时大惊,走至窗前探头看了看,方放下心来。转头对周氏说道:“不可胡言乱语!”当日他受群臣所托为叶伯巨求情时,便曾被朱元璋一语惊醒,知道皇帝早已将他们纳入监视之中,从此谨言慎行。
那周氏虽凶悍,但也不是无脑之人,见胡惟庸此举,顿时知道失言。便闭口不语,但脸色终究难看。
“夫人放心。绩德的仇,老夫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终是要那女子为踢伤绩德付出代价!”胡惟庸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就在胡惟庸惦记上徐宁的时候,莫问一家也被朱棣带回了府。因为徐宁担心莫问一家若再回其方巷居住,只怕会遭到胡惟庸的继续报复。而燕王府中门客众多,不愁住的地方,更加不用担心胡惟庸报复。当她向朱棣提出这个建议时,朱棣欣然同意,毕竟千里眼研制的一事,需要保密。在燕王府中自然最是安全。
“莫先生,阿齐,对不住你们,我拖累你们了。”徐宁看着莫问和阿齐衣衫褴褛,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心中难过之极,眼中忍不住泛起雾气。
这一日之间,胡惟庸为了给胡绩德出气,没少折磨莫问和阿齐,那叫阿疾的孩子更是一日都未进食,被救出时,已奄奄一息。先前在胡家,徐宁强忍着没有出声。现下安顿了下来,心中的愧疚如潮水般涌上,梗在心头,化成了泪水。她上前握住了阿齐那瘦棱棱的双手,哽咽地诚心忏悔。
莫问与阿齐一齐摇了摇头。莫问脸部肿胀,勉力扯了一下嘴角,艰难道:“徐姑娘,你不必自责。便是没有昨日之事,这qín_shòu也会寻来的。他早就想谋夺我家传之物。”阿齐也点了点头,抱着阿疾只是垂泪。
对莫问的所说的话,徐宁只道是劝慰。她擦了擦眼睛,勉强笑道:“从今之后,你们不必再担心胡家了。这里是燕王府,他们不敢来骚扰的。这位便是燕王殿下。今日便是他将你们从胡家救了出来。”
“燕王!”莫问和阿齐大吃一惊,互视了一眼,均十分惊喜。莫问忙拉着阿齐,挣扎着要向朱棣下跪道谢。朱棣伸手扶住了他们,温言道:“你俩都有伤在身,就不用多礼了。本王已命人去延请大夫,你们便先在本王府中住下,将伤势好好将养一番,待痊愈了再作打算。”
“多谢燕王殿下!”二人自是感激不尽,连连向朱棣道谢。朱棣颔首道:“稍后你们本王府中管家会安排你等住处。你等便先换上干净衣物,好好休息一下。”莫问夫妇满口答应。
徐宁与朱棣先行离开,朱棣见徐宁双目通红,仍是愁眉泪眼,心中不忍,便邀她一同前往书房饮茶,待心情平复后再行回府。
“徐宁,听莫问所言,胡绩德是冲着他家传之物而去,无论你是否伤了他,事情都一样会发生。你不用这么自责了。”朱棣说道。他并未有劝慰女子的经验,徐妙锦从小接受大家族的教育,在他面前向来温婉可人,从不哭闹,自不需要他费心慰藉。因此,虽然朱棣充满了关切之意,但开解的言语,却是有些硬生生。
徐宁抱着热气腾腾的茶壶,任由水汽在眼间弥漫。
“不是的。若不是我鲁莽妄为,胡绩德便是要抢夺莫问家的宝贝,也不会用这样激烈的手法。他们被害得如此凄惨,确实是因为我太不克制了。”徐宁吸了吸鼻子,说道,“朱棣,你能不能找最好的医生替他们治伤?还有阿疾,莫问和阿齐的儿子,他有很严重的心病,你可不可以帮忙找找看有没有国医圣手可以治好他的病?”她又飞快地补充道,“费用我会全部承担的。”
朱棣摇了摇头道:“徐宁,难道这点钱我燕王府还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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