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怨渊?缘渊?(4/6)
最讨厌参加这种宴会,那些官太太们聚在一起不是讨论谁家的老公升了官,就是讨论最近又去哪个国家渡假。何处溜到酒水区,想趁人不注意偷偷喝杯酒。却没想到撞到一个来人。何处认得他,是个副省长,电视上经常看到他的身影,也经常来市考察。何处连忙乖巧的说,“高伯伯对不起。”
“你是安安吧,一年不见,长这么高了。怪不得你爸爸把你比作是一块美玉。啧啧,这皮肤真好啊!”那位高副省长,握着何处的手,摸了又摸。
何处不由得一阵恶寒,目光看向不远处被一群人包围着父亲,此时的何市长无法顾及到他女儿,他正向投资方介绍着市的优利条件和风土人情。
这次的投资连省里的领导都惊动了,地市部门必须拿出全部动力将投资方留下。
何处想,她爸爸暂时应该顾及不到她这个女儿。决定出去透透气。
那高副省长却不撒手,不知是喝大了还是怎么的,竟要拉着何处手到单间里,说是跟她聊聊学习情况。
何处那时虽年幼却也能看出这位省长伯伯没太安好心。微笑着说道“高伯伯,我失陪一下,去一下厕所。”不等那位高官说话,把他的手从手背上扒开,侧身离去,顺手还勾走了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机。
“喂,高太太吗?”何处站在天台上,用甜的发腻的声音拨通了电话。
那时的她多么张狂啊,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权贵。
果然,电话那头的女人怒了:“你是谁啊?怎么用我老公的电话?老高人呢……”
何处假装为难地说:“高太太,高副省长在市的xx酒店,好像已经喝醉了……高副省长,你别这样嘛!”用肉麻到她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完这番话后,她掐断了电话,将手机从天台上丢了下去。
金属的外壳在黑夜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不知砸中了楼下哪个倒霉蛋的车子,警报声哇哇作响,引得楼下一片混乱。
何处忍不住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起来,殊不知黑暗中有双眼睛正盯着她,等何处发现的时候,那个倚在栏杆上修长的身影,已经慢慢支起了身子,似乎要朝她走来。
何处被吓了一跳,不过她反应还算迅速,记得用手遮住脸,不然被人发现是何市长的闺女电话骚扰省高官的家属,那父亲岂不完蛋。
何处正用极快的速度想要迅速离开现场。
哪知道转身的瞬间——只听“砰”地一声。
她撞到水管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就连黑暗里的那个人都似乎被她震住了,定定站在了原地。
趁着这个机会,何处顾不着被装疼的额头,飞也似地逃下了楼。
楼下依然筹光交错,那些肥头大耳的官员们和故作优雅的官太太们相互寒喧着。
何处搜寻了一圈也没见着父亲的影子,有人告诉她,何市长和秘书陪着喝醉的高副省长回宾馆了,让她搭阮书记的车回家。
何处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了。她与阮卿卿的关系早已剑拔弩张。何况今晚阮卿卿也在。她才不想与她同车。
同是傲娇的公主,谁也不会让着谁。何处决定自己回家。
只是出了酒店何处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个错误,天是那么的冷,小夜风一吹,让她浑身上下瑟瑟发抖,身上的小礼服完全不起保暖的作用,而她的外套还在父亲的车里。
而更要命的是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别提手机什么的了。被人伺候惯了的小公主,哪记得随身带这些东西。
何处在连打了n个喷嚏后,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她面前,何处已经站在马路边上,冻得不能言语了。
穿晚礼服没钱打的回家的女子,都是伤不起的。
车窗被摇下了一小半,从里面伸出只手,手指朝何处勾了勾。
何处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了车门,冲了进去。这个时候什么自尊心,什么警惕心对于她来说都是狗屁,解决温饱才是人生头等大事。
何况那时候的何处天不怕地不怕。
车内空调吹出的温暖的气息将何处包围时,何处的体温终于渐渐恢复了过来,随之恢复的还有理智。她转过头,想打量一下她身边这位救她于水火的活雷锋,结果黑暗的车厢里只看到他的侧脸。
当时何处觉得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子。单看一个侧脸就那么成熟有味道。正脸应该更好看。
不过何处还算矜持。何况她还有萧逸,只稍一眼便转过头,说了声,“谢谢。”
那男子却没应答,只是微微的侧过脸,用一种要笑不笑的声音说道,“小丫头,你的额头还疼吗?”
何处一下子僵住了。
不会那么巧吧?刚才在天台上目睹她作恶的人就是他?可是何处记得她明明把脸遮住了啊!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何处故作迷茫的、甜甜的说道,“大哥哥,你说什么?”
那男子目视着前方,淡淡的说道,“下次把脸遮住的时候,记得把衣服也换了。”
何处低头看了眼身上这件粉红色的露肩小礼服,不得不承认自己疏忽了,看来天上真的不会掉馅饼,雷锋助人为乐的精神早已不存在。
何处僵着脸笑:“大哥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何处迅速去开车门。
“吧嗒”
车门被锁死了。
何处回过头,强忍着内心澎湃的怒火,问:“大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那男子的笑容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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