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梦境(3/4)
,何处在一边都能听见曾一翩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她十分激动地喊:“曾小宝——姐听说你出车祸了!嗷!天哪我竟然没有赶上,竟然错过了!曾小宝你还好吗?曾小宝你没有残废、没有失忆、没有脑震汤吗!”
不能想像曾一骞的耳膜和神经都正经受着什么样的蹂躏。
何处忘了哭,兴灾乐祸的看着他额上的青筋跳得欢快,忽然觉得这医院的女医生们都弱爆了,曾一翩才是曾一骞的终级克星。
曾一骞抬手揉揉额角,吸一口气,努力平静地说:“没等你来参观就擅自处理好,真是太失礼……”
话又被曾一翩截过去:“你还能说话?!难道你竟然没有事?!”
遗憾和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曾一骞抬高声音:“你有什么不满意?”
曾一翩声音变低,似乎是嘿嘿贼笑两声:“这两天碰着乔曼了,她说你把她封杀了。好像是为了何处,怎么样?她的墙角你还没挖过来啊?”
曾一骞迅速地说:“没事我挂电话了。”
“别别别——”曾一翩急忙说:“我还有件事……”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曾一骞走开两步,几分钟后他说:“她去不了,受伤了。”
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曾一骞转过身,正好对上何处亮晶晶的眼,因为刚哭过,眼珠乌黑发亮。他眼神一略,又瞄上她红红的鼻头和红潋潋的唇,不由自主的走上前,趁何处没反应过来,又狠狠的吻了下去。
真是怎么亲,怎么不够。
何处正欲挣扎,忽然啪啦一声,有东西跌落在地上,然后他们听到,有人大吼一声,“你们住嘴!”
床上的两个人,同时僵住。
住嘴……
何处的伤势需要住院观察。
虽然何处认为没有必要,但是在曾一骞与曾一翩双重的监护下,她也只能住了下来。
病房里的生活,比产房还要难熬,比房产还要抓心。
何处因为胳膊有伤,不能洗澡,又因为头上有伤,包着纱布,所以不能洗头。她看了看镜子里滴水成油的头发,包着半边的眼睛,那造型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曾一翩说:“要不先拿毛巾帮你把头包上,反正过两天就可以拆沙布了。再忍忍。”
曾一翩对于何处是别人的女朋友,而自己的弟弟正在挖别人女朋友这件事很看得开。甚至是大张旗鼓的赞同,呐喊、助威。
何处以前一直怀疑曾一翩是不是曾一骞的亲姐姐,现在她相信,他俩决对是亲生的。
何处不知道曾一翩这怪异创举是哪来的,摇头说,“那不行,我又不是坐月子的,包块毛巾成什么样子?”
耐何曾一翩是说风就是雨的人,她完全不顾何处的反抗,事实上何处也无法反抗。
她边帮何处包毛巾边开导她,“以前新四军也不坐月子,人家不也照样顶块毛巾,你要撇开世俗的眼光,标新立异。”
好吧,艺术家的思想行为总是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何处确定,曾一翩说的那包头巾的十有*是八路军。但她懒得跟她纠正,因为即便是盖棺定论经过曾一翩的分析也会成了千古悖论。
她还美其名曰,这种思想定论是跟何处学来的。
于是何处就带着毛巾,躺在病床上等待拆纱布。
这期间,她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曾一骞带她去骨外科换纱布。医生还是上次那位给何处包扎脚的大姐。
那女医生看到何处头上包着的纱布,胳膊吊着纱布,差点替她打12315把曾一骞抓起来。
她说,“我上次就看到你老婆的脚伤不像是第一次受伤,原来是家暴啊!”
曾一骞的脸绿了又绿。何处连忙摆手说,“医生,你真的误会,这全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那医生看着何处,“小丫头,这种事不要忍着,你现在这么现年轻漂亮,他就把你打成这样,以后还了得!你越发这样纵容他,他就会得寸进尺。不用不好意思,你们小区有妇联吧?”
何处一听头都大了,感情这家医院的女医生都是从妇联部出来的?也没敢说自己没结婚,拉着曾一骞就溜了。
病房的生活极其无聊,曾一骞断了她能与外界联络的一切工具。比如手机、电脑。
其实,即使他不断,她也没的用。短短几天,她从拥有两部土豪金的暴发户瞬间变成贫下农。何处只好向曾一翩借。
曾一翩以何处眼睛需要休养,手机电脑辐射对身体不好等各种理拒绝她的要求。
何处不明白,她打个电话能碍着眼睛什么事。再说她又没怀孕,什么辐射不辐射的。
曾一翩是个助纣为虐的好姐姐,对何处抗议充耳不闻,对着电视看《爱情公寓》笑得甚是癫狂。吓得小护士几次过看察看。
何处看着电视里搞笑的对白,笑不出来。她想起萧逸。她住院的这几天,他一次都没来过。
她宽慰自己,也许他还不知道。
何处觉得这几天,她已被曾一翩折磨得神经异常强大,在她不绝于耳的大笑中,何处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的何处又觉得自己很别扭,明明没那么期待,干嘛非又要刻意的去期待。
别扭中何处又做了一个十分别扭的梦。
梦中的一开始,她梦到萧逸,他攥着她的手,叹息似的一遍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被他唤得异常难受,心中酸涩,想让他说点别的。比如他与薛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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