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算命(2/4)
使人时,何处第一反应就是薛嫣然。自打何处从班导那回来,葛荀就觉得何处越发阴郁了。好好一个晴朗少女变成了黑暗系女王。于是葛荀时不时对何处这个心理阴暗的少女讲一点社会主义的春风化雨,期待她的幼小心灵不至于因为萧逸的离开、阮卿卿的流产、薛嫣然的计谋、还有她被人有预谋的抢劫而变得太畸形。
看何处整天阴着脸不是埋在图书馆就是埋在试卷里,葛荀干脆就拉着她参加校内联谊会。
何处第一次参加这种联谊活动,没想到在如此紧张的备考前,还能有人参加这个东西,看来,找对象总是排在学习之前。
很快有个男孩子对何处和葛荀青眼有加。时不时跟她们讨论一下时事政治,讨论一下钓鱼岛的归属问题,奥巴马的踹门事件,叙利亚的军事问题;再到中国第一夫人穿的什么服装,哪个女明星手上订婚鸽子蛋多大,未婚夫还送了辆玛莎拉蒂……是订婚还是包养……
不过那个男生太水中月雾中花,分不清他到底对何处和葛荀哪一个的眼更青一些。
这差点导致何处和葛荀之间产生内讧,最后,她们俩个人再也不跟他说禅轮道。最后一次说国际局势的时候,何处和葛荀分别表现出了极大的拜金主义。
何处说,章小姐为一辆保时捷才肯献身,其实已经很矜持了。我这样的,就是你开了电动车来,我也会拜倒在你的电瓶车面前。
葛荀说的更恐怖,她说,电瓶车?你骑一辆单车过来,我就献身!
结果把那男生听得吐了一升血,大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结果被何处和葛荀每人一脚,把他踹在篮球场上。飞奔而去。
当然,她们是看到副校长正在篮球场边上,否则她们哪敢这么嚣张。
到了周末,何处又被葛荀拉着去爬山。说,生命在于运动。
建议是好建议,只是事实证明,冬天实在不是登山的好季节,山上的风极大,除了碰到几个大冬天还穿着短袖t恤热爱运动的国际友人,路上鲜遇到其他人,道路两旁的小店都是关闭着的。
何处爬了一半,果断转过头拉着葛荀往回走,虽然她失恋了,但并没有轻生的打算。如果她失足掉下山崖,明天登报的题目决对是‘花季少女为情跳崖’。
俩人被风呛得快要断气时,终于在路边见着一个绿色的小房子,烟筒从绿色的小窗子延伸出来,在她们眼里就是冬天的暖炉。两人一头扎了进去。
“老板,来两碗面条。”进了屋,果然暖和。葛荀从钱包里豪气的掏出五十块钱拍在桌子上。
“姑娘,我这儿可不是饭店。”一个老头不知从哪冒出来。
何处打量了一下小木屋,的确不是小吃部也不是小卖部,整屋子只有两把椅子一个破桌子,摆了一套看不出颜色的茶具。唯一值钱的就是个取暖炉,烧得红透透的,上面还炖着一只黑乎乎的烧水壶。
何处添了添被风吹得干裂的唇,“大爷,我们可以喝点热水吗?”
“可以,不过你们得算个命。”老头说。
喝水还得算命?何处惊愕,一时不明白这老头是啥意思,随着老头手指的方向一看,一块小黑板上,用粉笔歪歪斜斜地写了“算命”两字。
葛荀早自给自足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也不管那茶碗脏不脏,猛灌了一气,瘫在椅子都不动活了。听到老头这么说,她忽然两眼发亮,从椅子挣扎着站起来,拉着何处奔向算命老头。
葛荀,别看她是长在新时代时尚女孩,但是对算命这事特别情有独钟。甭管是星座、血型、塔罗牌、占字、解梦,她都要插一脚。
何处听说她当年背英语的二十六个字母背了两星期,但记十二星座中英文名字,十分钟之内搞定,两天内深入研究十二黄道宫,无师自通,算半个星座大师。可在算命这个事情上,葛荀秉承着学无止境学海无涯的风格,再接再厉,声称大隐隐于市,但凡去个地方,都得和当地的神婆切磋切磋。
何处曾说她搞封建迷信,她以一句“世界上的终极学问是神学”把她拍回去了。
算命老头看着有人主动找他算命,拿出个命盘,晃来晃去地把葛荀的命运绕了一圈。
他说,“你的命中天子其实就在你身边,不远不近;不管你嫁还是不嫁,他就在那里。”然后又说,“你家近三年内将会有重大变故,那时你的命中王子就会现身救你于水火之中。”
葛荀听了即纠结又激动不已。
何处却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说她命中王子就在身边,又说三年后才会出现,到底哪个准啊?”
那老头闭着眼,神乎道,“世事无常,世事无常。”
葛荀一把扯过何处,双手虔诚地奉上二百块钱,跟算命师说道:“大师!你也给她算算姻缘……xxxx年10月27日午时出生。名字是何处。”
何处向来不信这些东西,心疼的看着那老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钱揣进口袋。
近距离观察算命老头,光头上的癞子疤白白点点,黑白参杂的胡子上还挂着茶叶渣,鸡皮般的手上青筋爆出,指缝里留着黑黑的污垢,两只眼睛都深凹下去,看着好像是个半瞎。
何处看着他,好似他脑门上写着“招摇撞骗”“上当自理”八个大字,一脸不屑地看他怎么算自己的命。
老头摆弄了一下命盘,两眼一翻白,手指一掐算:“性急刚富于勤俭,有谋欠勇,是非多端,少年家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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