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当英雄遇上美人(4/6)
,缓缓收手,“这一巴掌,是替父亲打的你!”宁泽轩倔然站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硬是没有去捂渐渐肿起的脸颊,眼里全是恨意。
“你尽管打,有本事把我打死!”他连连冷笑,“我也不妨告诉你,你隐瞒女子身份逃避皇上的指婚,并且身手高强却装病这些事实,我已写成书信呈交给皇上,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因欺君之罪而难逃一死!”
“你说什么!”宁天歌眸光骤寒。
“怎么,怕了?”宁泽轩见此大感快慰,“七日前我便将信发出,再有几日,便会到京都了,到时候……”
宁天歌霍然抬起手来。
“你打啊,打!”宁泽轩高高地抬起头来,冷笑,“就算你打死我,你也还是要死。”
“你知不知道写那封信的后果?”宁天歌渐渐握起拳头,流露出痛心之色,“欺君之罪,诛连九族!你这一封信,葬送的可是宁家全门,数百条人命!”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宁泽轩无所谓地道,“我的亲人只有我娘和我姐,她们都已经死了,其他人死也好,活也好,都与我无关。”
“别忘了你也姓宁,身上还流着宁家的血!”一腔怒火自胸中燃起,若是可以,宁天歌的拳头早就打了过去。
只是简晏给她吃下的药已起了作用,刚才那一巴掌已使出她全身之力,此时只觉得身体发虚,冷汗湿背。
宁泽轩又是一阵大笑,笑罢,他不屑地看着她,“忘了告诉你,从我踏出宁家起,我已不姓宁,改为姓丁,没有家在头顶上罩着的丁!”
倒退了一步,宁天歌倏然闭起眼睛。
宁。
丁。
他当真要斩断与宁家的一切瓜葛。
“泽轩,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半晌,她缓缓睁开眼睛,眸光中掺杂着怜悯失望痛心,“就目前西宛与东陵的形势,别说你的信,便是一只鸟,也休想从西宛飞到桑月去,更别说到达京都直达圣听。”
宁泽轩脸上的笑渐渐退去,转头看向简晏。
简晏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对此不置一词。
他咬了咬牙道:“别人的信当然不能,但这封信是主上命人送出去的,你又怎么知道它不能到达皇上手里。”
简晏送出去的?
宁天歌看向简晏,如果宁泽轩所说不假,那么简晏这手未免太狠了些。
由亲生儿子揭发自己父亲欺君,这对于宁桓来说,无异于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怎么受得起!
“君上,他说的,可是真的?”她平静地看着他,问。
“没错。”简晏的眸光深不见底,“信已发出七日,不日便将抵达京都。”
“你以为,你发出的信就一定能到皇帝手里?”宁天歌清冷一笑。
“我自有办法。”他抬眸看向天际,神情自傲。
——
与简晏这样的人打交道,注定不会太过愉快。
宁天歌甩手就回了房间,上了门闩,将跟过来的简晏关在了门外。
便是到了晚上,他命人来叫她一起吃晚饭,她都没有开门,以身体不适为由给推了。
谁都道她是在生简晏的气,实际上,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在用阴阳星宿的内功心法逼毒。
跟他生气?犯不着。
虽然简晏说她喝下的并非毒药,但说到底其实就是一种毒素,不过是毒有不同,功效也不同而已。
她还有事需要去做,不能等着简晏发善心给她解药的时候。
至于宁泽轩的信,不管送不送得过去,她的身份都不可能再瞒得住,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她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几个时辰过去,她累得全身是汗,身体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简晏的药与司徒景的不同,司徒景好歹只是压制了她的内力,其他事情丝毫不受影响,简晏的却只能吃个饭梳个头,连多走半刻路都会累,更别说干别的。
怪不得简晏说只能做些简单的事情,沦落到只能拿个筷子梳子之类的东西,哪能不简单?
穿鞋下床,打开后窗,入秋之后的夜风已渐凉,驱散了屋内的闷热,宝蓝色的天际象一匹上好的丝绸,点缀着寥寥星芒。
她倚着窗台,思绪象是被人硬拉着,不受控制地被拽回到了湖畔那一晚。
她与墨离,似乎总是在不断地分离,又不断地重逢,不知这一次,重逢又在何时。
“嗷呜……”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叫声在耳内响起,尽管没有内力,但宁天歌依旧听得分明。
她眸光一眺,向远处花圃中望去,少顷,果见一抹白色从暗绿色的花枝中钻了出来,那双精亮的小眼睛四处一转,便发现了她,当即兴奋地纵了过来。
圆圆的身子动作极快,丝毫未受体重的干扰,在被守卫发现之前,它已如一颗流星般投入宁天歌怀抱。
窗门旋即被关上。
“你竟还敢来找我!”宁天歌啪地一下便重重拍在它屁股上。
“嗷呜……”圆球只管扒拉着她的衣服,小眼睛里盛满了激动的泪花,蹭啊蹭地全蹭在她身上。
“我这可没活鸡,你来做什么?”她揪着它的后颈想将它扯开,手劲竟还不如它的大。
四喜甚委屈的抬起头来,活鸡固然重要,但主人的生死更重要。
“算了,你下来,我有话问你。”宁天歌拿它没辙,让它跳到桌子上乖乖坐好,遂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四喜迷茫,不知怎么回答。
她抚额,她怎么会对它问这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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