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邱氏的帮手(3/6)
,讨好的哄着:“至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不会再出现今日这样的事了。”“给我滚开——”白心染抬手将他脑袋推开,眼里聚集起了水雾,透过朦胧的视线看着他包扎后的手臂,“姓偃的,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能不能多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不知道你做戏到底给谁看,但你能不能别把我也给耍了?”
“染儿,我……”皱眉看着她,偃墨予满腹的解释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自私吗?
他只是不希望她为自己担心,不想让她替他承受负面的情绪,他只希望她活得坦然一点,开心一点,难道这也有错?
“别叫我!”仿若没看到他眼底的沉痛,白心染起身头也没回的离开了他的视线。
他们之间存在沟通问题,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可是当真被他有所隐瞒之时,她只觉得特别难受。
什么妻子、什么喜欢,通通都是放屁。
她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她要的是毫无保留的坦白。
愣在原地许久,偃墨予紧紧的攥着拳头,片刻后,他抬脚朝白心染消失的地方追了去。
皇宫里
血影在夏高快要杀人的目光中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整个过程,夏高气得直骂:
“没用的东西,就那么些人居然还让他们伤到承王?你说,朕留你有何用!”一股脑的将怒火全都发泄了出来,甚至还朝殿外厉声唤道,“来人——”
“皇上息怒。”见夏高动了杀意,德全赶紧从他身后站了出来,“皇上,此事血影虽有保护不周之罪,可事发突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皇上您先冷静冷静,莫要气坏了龙体。”
夏高拧眉瞪眼,一身帝王之气显得有些暴戾,甚至对德全都开始低吼起来:“情有可原?这承王好在没事,若是有事,难不成你们还能陪朕一个儿子?!”
德全哑口,无言以对。
这些年,对于承王殿下,皇上压抑了太久,既想对承王好,又怕引起他的怀疑,既想认回这么一个儿子,又怕承王接受不了。
这种矛盾之下,让他对承王越发的重视,这份重视也导致承王遭到不少人嫉恨,可是这种超乎寻常的重视皇上自己根本发现不了。
其实皇上若是真的想对承王好,就应该收敛其宠溺的态度。这样兴许还能让承王活得更自在一些。
可是要皇上不去对承王好,这根本就不可能。
皇上想与承王相认的心情是与日俱增,甚至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他。
幸好承王没有夺权的野心,若是有,他敢保证皇上会毫不犹豫的将皇位传给承王……
夏高坐回龙椅,许是察觉自己过度失控,他并没有再换殿前侍卫进来,只是紧紧的抿着唇,似是跟谁生闷气一般。
“皇上,恕奴才多嘴,如今有人想对承王不利,为了承王安危着想,您就让血影回到承王身边继续保护承王,算是让她将功补罪吧。”德全小心翼翼的劝道。
夏高一双龙眼凌厉有看向下方的血影,威慑感十足。
可不管他如何瞪眼,如何发气,偏偏跪在地上的女人都不为所动。
那冷冰冰的脸就跟冻过的石头一样,没有一点动容。
每次这种时刻,夏高都显得有些无力。他在上头又骂又吼,人家在下面就跟听戏似的,偏偏这样的人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他能如何?
“血影,这一次朕暂且饶了你。若是还有下一次,朕要你自己提头来见朕!”
“是,血影谨遵圣令。”
被赦罪,血影没有一丝重获新生的激动劲儿,那面无表情的脸不但没有一点感动和感恩,相反的,看起来就跟龙椅上的人欠她银子没还一般。
这让夏高极度郁闷的赶紧挥手让她走。
待血影离去后,夏高也没心情批阅奏折了,看着虚空的地方不停的叹着气。
“皇上,可是还在为承王殿下担心?”德全小声问道。
“德全,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皇上是为太子遇刺之事忧心吗?”
夏高摇了摇头,叹道:“这些年来,自从太子有了势力就开始有意无意的与承王作对。朕不否认太子的能力,可太子这德行朕实在不喜。这一次是栽赃嫁祸,那下一次呢?”
德全皱起了眉:“皇上,想必太子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如此错事,太子如今并不知道承王的身份,所以对承王难以宽厚容忍,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夏高拧紧了龙眉,沉重的叹道:“朕的这几个儿子都尤为出众,若是他们能携手共同治理国家,我蜀夏国定是国运昌盛、坚不可摧。朕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各有私心,为了这皇位而不择手段,以至于手足相残……”
……
别院里
殷杜端着食盘,找到在花园里玩弄花草的女人。
“王妃,王爷从昨晚到现在都未有进食,求您过去劝劝王爷吧?”
“……?!”白心染一头黑线,随即冷眼斜睨了殷杜一眼:“他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吃饭睡觉还要人叮嘱?更何况少吃几餐饭而已,又饿不死人,你就当他是在减肥好了。”
殷杜苦着脸:“王妃,您就去看看王爷吧。他还受着伤呢,这样不吃不喝下去,饶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番饥饿啊。”
白心染闭上了眼,很想彻底把眼前这个烦人的家伙给无视掉。
昨夜,她另外找了一间房单独睡觉,今早,她也没有去见他。哪知道他居然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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