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行不通(1/2)
“探点消息而已,不用拼命?”舒沫失笑。
“小姐~”立夏脸一红,不依地轻捶她一下。
舒沫扭身闪躲,不意碰到膝盖,疼得脸都泛了青:“哎哟~”一声嚷出来。
“你做什么?”许妈刚好掀了帘子进来,见状抢上前来,沉了脸喝道:“小姐伤成这样,还有心思撩着她玩闹?落不好,可是一辈子的毛病?”
立夏涨红了脸,一个字也不敢分辩。
舒沫含了笑,替她开脱:“不过淤青了些,揉开了就没事,哪里有这么严重?”
“你别替她开脱?”许妈生气地崩着脸:“若不是你素常惯着她们,也不敢这般放肆?”
舒沫见她动了真怒,只好乖乖认错:“得,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知道小姐心善,立夏又是从小跟着你的,你抬举着,没把她当下人。”许妈叹了口气:“可凡事也得有个度,若不然,主子不似主子,奴才不象奴才,都在一块玩闹,如何服众?”
“你也别嫌我罗嗦,”许妈看她一眼,又道:“王府里的规矩是何等的森严,若不深自警惕,再这般散漫着,不知要给人拿了多少错处去?小姐吃了这个闷亏,还不吸取教训?”
舒沫滴汗,连连称是。
许妈见她这般,倒不好再说什么:“热水备好了,把小姐扶到耳房去。”
“我全身都痛,不想动。”舒沫赖在榻上不肯起身。
“你哪里知道厉害~”许妈道:“女人最要紧的是身子?如今虽是五月,但那青砖地是何等的寒凉?跪了这几个小暎若不用热水泡泡,任寒气积在体内,伤了身子骨,万一子嗣艰难,再哭便迟了??
舒沫大汗。
知着小心。一句话,勾出她一堆,最后竟扯到生子去了。
立夏叫了银杏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搀了舒沫到耳房里。
许妈心细,水里加了些去风湿的药材,刚打开门,就闻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平日一抬腿就进去的浴桶,三个人费了老鼻子劲,折腾出一身臭汗,好不容易才爬进去。
立夏见舒沫软绵无力的模样,生恐有失,把银杏打发开,便在旁边守着,不暩添加些热水?
舒沫舒舒服服地泡了半个小暎这才在立夏的搀扶下回到卧房?
一进门,见窗前杵着个人。
听到脚步声,夏候烨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来了?”
“嗯~”舒沫略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目光,一瘸一拐地挪到榻上坐了。
“王爷~”立夏见了他,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埋怨,到底怕给舒沫招祸,低了头掩去目光。
夏候烨眼尖地捕捉到了,微微蹙了蹙眉,缓步踱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伤得很重?”
舒沫低了头,心中腹诽,当暡焕淳龋事后来瞧一眼有毛用?
嘴里恭敬地答:“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移动身体,想不动声色地挪开一些。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她微微咧着嘴,悄悄地抽气。
夏候烨瞧得皱眉不已,大手抚上她的膝:“给我看看~”
立夏脸一红,识趣地退了出去。
舒沫骇了一跳,忙不迭地缩起脚,往后闪避,这下动作太大,疼得她呲牙咧嘴:“不用,只是一点,咝~~淤青……”
话没说完,雪白的亵裤已被他拉上去,露出乌黑一片的膝盖,在雪白柔嫩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怵目惊心。
“这叫一点?”夏候烨盯着高高肿起的膝盖,脸黑如锅底。
“嘿嘿~”舒沫干笑两声,识相地把“不碍事”三个字咽了回去。
夏候烨火冒三丈:“本王千挑万选,不成想竟找了个蠢人?”
舒沫讪讪地道:“长辈不叫起,我也不好擅自走了。”
夏候烨叱道:“你的机变呢,你的那些小聪明呢,都扔在千树庄了?宇儿若是不去,你是不是打算跪断这双腿?遇事如此不知变通,不是蠢是什么?”
“她存了心要给我下马威,我能如何?”舒沫被他骂得心头火起,顶撞道。
他自个跟太妃关系没处理好,弄得她一来自己就成了靶子,他不但不检讨,竟然还敢把责任往她身上推?
“哼?”夏候烨冷笑一声:“别以为本王不知你心里那点小算盘?苦肉计在母妃面前,根本行不通,乘早丢了干净?”
舒沫被他戳穿心事,脸一红,不服气地反驳:“王爷既这么了解太妃,怎么会把她气得厥过去?”
好,太妃虽是始做蛹者,她自己也的确是心存故意。
她受了伤,总应该给些暭浣养?
拖一拖,搞不好那药就研制成功了。
“还敢犟嘴?”夏候烨怒道。
舒沫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说不过人家,就耍脾气?你跟太妃有什么区别?”
“你?”夏候烨被她噎得说不出话,瞠大了眼睛瞪她。
“别瞪了?”舒沫没好气地道:“再瞪,眼睛也没我的大?”
夏候烨瞪她一会,崩不住,笑了:“还能说笑,可见还不是真的疼?”
说着话,扬起大掌在她膝上重重拍了一掌。
“啊?”舒沫惨叫一声,怒目相视:“你谋杀呀?”
“不是说不要紧?”夏候烨挑眉,嘲讽地睨着她:“本王以为,你不疼的。”
“你?”舒沫气结。
夏候烨不再理她,低头嗅了嗅:“这又是什么味道?”
舒沫没好气地道:“许妈给我抹了些药酒~”
“怪道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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