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时10分钟(2/3)
烂的笑容,“没想什么。”“还喝咖啡吗?我去帮你添。”
年柏彦久久未动。
素叶也始终靠着他,良久后才叹道,登机了。
年柏彦侧过脸,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落下一枚轻吻,“下了飞机,去8号出口。”
“她跟那个年柏彦的事。”
“行了行了,我赶紧去买帝王蟹了,再晚了大个儿的都被挑没了。”方笑萍高兴地拎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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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解。
文学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艺术,她可以想象着那些个作家或编剧们在某个深秋的午后,五脊六兽地坐在机场上,点了杯咖啡便看着机场大厅中的人来人往,然后意淫出一个又一个或真心感动或只为了博人眼球令人嗔目结舌的夸张场面。
素叶脸红了,抱着暖茶遮住了脸,“我都(了。”13acv。
方笑萍这才放心站起来,她是了解自己儿子的,能答应就肯定没问题,刚拿起包又突然想起了件事儿,两眼发了亮,“对了,把你女朋友再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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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笑萍一屁股坐在床上,不成想一下子坐到了素凯脚上,疼得他哇哇大叫,这下子总算清醒了,方笑萍则十分冷静地看着儿子一惊一乍叫唤完后说道,“我就是怕小叶再跟那个男人有什么联系,所以今早特意冒充了个客户打电话到精石集团的前台秘书,谁知道秘书告诉我,他们年总出差了在外地,我是软磨硬泡才从秘书嘴里知道年柏彦今天从香港回来。”
“真的不用,我自己打车就行。”
“妈,我一会儿还得回缉毒中心实在没时间,这样吧,等她下了机我再给她打电话,不就是吃帝王蟹吗?晚上我把她带回来不就行了吗?”
原来文学只是文学。
素凯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说好了下周,您急什么啊。”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贝拉的?”她努力回忆,也没看出贝拉有丝毫的破绽。
“我每次出任务回来都不见您给我买只帝王蟹。”素凯摇头。
“刚刚已经安排好人去接你。”
匆匆的背影,急促的脚步,行李车的车轮在光洁的地面上被沉重的行李压得吱吱直响,这里是上演聚散离合的最好场所,连航站楼中不停翻滚的航班信息都十分应景儿地来为即将的分离或团聚上演紧张节奏。
她的懂事令他窝心。
上一刻还低柔的嗓音在这一刻寒到了冰点。
“还有个要求。”
听了这话,年柏彦心如刀搅,他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暖茶真对得起这个“暖”字,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话毕她喝了口茶,唇齿清香,像是幸福的味道,可她觉得,与年柏彦拥吻才是最幸福的事。
“那么,如果你一旦不在原地了呢?”
年柏彦忍不住覆上她的手,轻轻攥着,“给我些时间。”
“但你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些小姑娘。”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
方笑萍想了想,“也行吧,我也不耽误你工作,但前提条件下是必须晚上带你姐回家。”
他知道,昨晚的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些看过的夸张文学是假的,在她眼前出现的暖茶是真的,是杯花果茶,洋甘菊和雪梨混合的清甜,热气扑鼻时又隐约含藏白兰花的香,精致的毛边杯,瓷白色得如奶油般腻人。素叶接过来,捧在手心,这暖意蔓延血管流淌,却独独地被排斥在心脏之外,左心房和右心房还像是深处寒武纪时代的寂寥。
“我能向你承诺的是,如果面临再次的别离,如果你想回头寻找,就一定会找得到我,我始终会在原地。”年柏彦的嗓音低低的,却给了她磐石一样有分量的承诺。
待通话结束后她问了句怎么了。
素叶这才隐约记起,像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是那地在界。从香港到北京,航行3小时10分钟,这短短的三个小时,怕是看着他都不够了。
“什么?”
素叶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他眉头紧皱的原因,将暖茶搁置一边,伸手抚平了他的眉间川字纹,笑道,“别皱眉嘛,你都不知道你一皱眉特别严厉。”
年柏彦深深叹了口气。
素叶一愣,听出他话中有话,抬眼看着他的下巴。
“我只是担心未来太多的滋扰会令你主动离开。”他静静地说出这句话。
他沉思了一下,最后才道,“我一直怀疑在南非有人跟踪我们并差点要了我们命的人,跟阮雪曼有关。”
“您想问什么就问我吧。”素凯打了个哈欠,一头又栽进被子里,“她的事我都了解。”
“年龄对我来说正合适。”年柏彦笑看她,“不会小到每天让我费心去哄去劝,也不会大到面对男人世故圆滑。”
“吃醋了?”
殊不知,她笑得越是灿烂,他的心口就越疼。
他的眉头倒是松动了些,看向她的目光却有些心疼。她依旧淡淡地笑,末了轻声道,“没事儿,到时候我不会让那些股东们看见我,等出了闸口,我走慢点。”
“女人呐,诺言总是来得这么快。”
年柏彦抬手,将她的一缕发丝别于耳后,“放心,我回去了她倒真不敢轻举妄动了,当然,一切只是我的怀疑。”
素叶收敛了笑。
“可是柏彦,这次回北京我真的没事,你回公司我回家,咱们只是两个方向而已,你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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