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血红的(1/3)
飞机抵达北京国际机场时午后的阳光正浓,机头与机场链接的廊桥两旁尽是阳光洒落。素叶缓慢地走在出机的人群中,戴着墨镜,目光不经意落在人群前方,是年柏彦颀长的身影,笼罩在金色的光影中,一时间让她觉得,他像是梦般的存在。
三小时十分钟后,她和他的梦终于还是醒了。
因为帮着朋友和同事们代购了不少护肤品,素叶的行李箱选择了托运,所以跟着人群进了行李提取处等候,不成想看到了站在角落的年柏彦,他只有一个小型行李箱,不需要托运,却静静地站在离她有五六米的地方,没有看她。
车厢出现了安静。
林父林母对素叶的到来感到十分高兴,热情好客地请了进来,尤其是林母,拉着素叶上下打量了好久,才心疼地跟她说,瞧瞧你,这才几天的功夫又瘦了。素叶将路上买来的营养品递了上前,又主动拥抱了林母,在她心中,林父林母就像是家人一样亲切。
林要要的手机无法接通,素叶又拨打了好多次还是无法接通。放下电话,喃道,“奇怪,跑哪儿去了?”
素叶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素叶沉默了,心头窜起一丝丝凉意。
“我的车怎么在你手里?”她站在原地没动,冲着他身影问了句。
通了电话,素叶放了心,想来要要的手机是没电了又或者放在信号不好的地方,这才打不通,将手机放回包里,素叶又道,“喂叶渊,我自己开车去见要要。”
身后有抗议的车鸣声,素叶对着他比划了一下,“开车呀。”
“我没说要送你回家。”叶渊不疾不徐。
良久后冷哼,试探性说了句,“你给她幸福?你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吗?就是能跟自己爱的那个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你是她爱的那个吗?”
他开来的是她的那辆红色吉普车,当那天她开着车从精石出来的时候,小红已经毁在她手里了。叶渊顿步,似笑非笑,“我帮你修好了。”
看着远处笼罩在阳光下他的身影。
叶渊挑眉,“不,我懒得管你们的事,今天来接你,只因为你是我妹妹。”
看着秋风轻轻扫过他大衣的衣角时,轻轻扬起的美丽弧度。
年柏彦从平行扶梯出来后便站在原地,许桐带着两人也快步上前,其中个股东步伐更快,窜到了许桐前面,大老远就主动伸手朝向年柏彦。素叶离他们越来越近,近到几乎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他的肩膀。
“你要兴师问罪?”
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击了她心口一下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解了疼,她知道他是在暗自等她。过了漫长时间,行李托运带才运行开来,一个个行李箱从输入口滚落到了传送带上,花花绿绿的。
耳畔是叶渊不识趣的声音,“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修这辆车了?”
前方绿灯。
里面还是只有水声。
叶渊见被她看穿,脸上多少窜过尴尬,清了清嗓子,“我不管什么丁四成还是丁五成的,他要是对她好我无话可说,但是小叶,要要不快乐。”
素叶听着这话不对劲,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其实叶渊她是多少了解的,虽说平日fēng_liú成性,但貌似没为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他从不是那种能看出女人是否开心的男人。想了想,没多说什么掏出手机拨了林要要的手机。
阳光下,叶渊双手插在裤兜里,笑得跟阳光一样灿烂朝着她走过来,在她惊愕的注视下来到她面前停住脚步,转头看了一眼前方那辆已发动的车子,唇角笑容扩大,重新看向她,“小叶,你真是太大胆了。”
短暂的三个多小时,她能做的就只是倚靠在年柏彦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她像是一株即将枯萎的菟丝草,在拼命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你接我?”素叶感到好笑。
年柏彦倚靠在后车座上,车顶竖排落下的水晶光如星子的华彩,打落在男人面无表情的脸颊上,两名股东谈天说地,他只是淡淡回应,许桐将现磨好的黑咖啡递到他手里,顺势在他耳边低声了句,“素医生已经上了车。”
“我承认,我答应年柏彦来接你是有目的的。”叶渊停了车,转头看着她,眼神多少有点献媚了,“你跟林要要不是好朋友吗?帮我劝劝她,让她别生我的气了。”
素叶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前方男人伟岸的身影。
于是,素叶忘记了眨眼。
远远的,她看到许桐的身影,想来是北京的路况令她难得一次来迟了,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想必就是年柏彦口中的股东。
大团的阳光笼罩在男人颀长的身躯上,他与前来接机的股东谈笑风生,脸颊是波澜不惊的温厚恬淡,而女人,则静静地经过他身边,与他擦肩的那一刻,太阳镜下的那双美眸,悄悄被泪水蒙住了。
“她一直请假休息,应该不能走太远,给她家打电话吧,她父母还在她家呢。”叶渊扶着方向盘,打了转向灯。
当走出出站口时,有秋风扫过她的脸颊。
“我是破坏叶玉家庭的第三者。”她的语气转为冷淡。
果然是林母接的电话,听见是素叶的声音后高兴极了,素叶与林母简单寒暄了后便询问要要在不在家,林母说,在家,又说这阵子要要总是不出门,在家待着,她看了都觉得快要发霉了。素叶笑说马上去看要要,林母连连笑说欢迎。
“可我确信是最爱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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