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3/6)
会维护到底,所以明天只好来个突然袭击,再不行,给他下点药,让人连夜把他送出京城,等到了武德,事情已成定局,他也回天乏力。 [傅长亭眼珠暗地转了转,嘴角忽然掠起一抹阴笑,看来有些事情明天该揭开了,不然给等大哥一走,岂非死无对证?
华春堂外,季掌柜和三个伙计架起了炉子不断将熬在上面的药汁舀出来,随后端到或是靠在外面地上或是躺在乱被褥上的难民面前。这些人个个面黄肌瘦,有老人,有中年,有妇女,有小孩,虽有亲人在旁照顾,依然难忍病痛,呻吟个不停。
当一碗碗的药送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个个感激流泪,“真是活菩萨啊,若没有这么个地方,这些汤药,我们都不知又死了多少人……”
一人动情,个个流泪,一个伙计笑道:“这是我们老板仁心,你们若是要感激,就每天给我们老板多烧几柱高香,祈求老天保佑她吧。”
难民们个个点头,“待日后康复,一定在家里给你们老板摆个香位,日日为她老人家祈福。”
因为华春堂这里有免费的治霍乱之药可喝,消息只一会儿时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那些没钱买药救治的人顿时蜂涌而至,那些有钱也一下子难以买到药的人也同时涌了过来。
一时间,华春堂的大名更如长了翅膀的小鸟,正在四处大量搜集药材的茂国公亦是听到了风声,连夜将此消息送到了皇宫,洪武帝和马皇后惊闻民间还有人免费发放此药救人的事,甚为佩服此人,同时立即叫人去将华春堂的老板请进宫来,希望能从此人手中找到更缓解疫情的药材。
到得第二天,也正是九雅要为安平候施针的日子。她以为今日又会被拓跋越纠缠住,结果她依约出来后,拓跋越并未出现,只派了身边的吴敬过来,说是因为霍乱的事正忙得焦头烂额,但是一再嘱托要将安平候的伤治好。
此次傅誉让她带了一个叫李韵的矮小汉子在身边,说是此人相当精通了内气转化,到时候,只要她假意指引他在安平候身上运功,安平候被封的经脉必定能得解。
她和李韵到得忆兰居的时候,候府里的主子依然等在那里,因为拓跋越不在,九雅自在得多,先是给安平候拿了脉,然后让刘百年和李长乐扶他上床,盘膝坐好后,便道:“我这位朋友本是内气高手,不过候爷被封的经脉极为怪异,一般而言的话,就算内功再高,找不到窍门,也极难将候爷被封的经脉解开。现在经过我的药物化解,昨晚我又和我朋友商量过,决定还是大胆一点,不施针,就让他以内气再为候爷冲一次,如若冲不开,我再最后施针一搏。”
安平候对此倒无意见,那边的老夫人和萧姨娘也不懂,旁边的傅清言却皱眉道:“上次大夫来的时候不是说要施针么?现在怎么能光靠内功化解?若是有所失误怎么办?”
九雅看着他,微微一笑,“世子放心吧,我受皇太孙殿下之托,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刚才给候爷拿过脉,他被封住的经脉已经有松动之像,我这位朋友一定能帮他解得。”
看她说得如此肯定,傅清言只皱着眉,也不再说什么。
李韵上床盘膝,为免受惊拢,屋子里的人除了刘百年和李长乐在旁护法外,都退了出去。
屋子里静悄悄地,众人都摒息静气等待,萧姨娘一瞬不瞬地盯着屋门,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期待,又有些无奈。
这么多年来,自拓跋氏进门以后,候爷就从没看过她一眼,他把拓跋氏看得跟宝一样,而这么多年来,她亦像在守活寡的寡妇,没有得到来自这个男人的一丝柔情和温暖。她也是女人,她也需要人来爱,可是他没有给她,他把他所有的精力都留给了那个女人。就算在那女人死后,他依然不看她,曾经一度思妻成疾,差点疯掉,如若不是后来把柯氏扮成拓跋氏的模样将他的神智拉回,这个男人,说不定已经死了很多年。
她生生的拉着他,他却从未看过她,那她又有什么办法。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得来一些东西以换心里的不平。当日见他终于身病回府,再也不用到哪里去,她以为他会在安静下来后对她和颜悦色,结果依然跟以前没两样。说实在话,她不希望他能站起来,最起码,在他不能站起来时,她还觉得他可怜,对他持一点怜悯之心。而当他站起来后,那恍若天神的身躯,她永远就只有仰望而不得的份。
她无奈,因为他又必须要站起来,这偌大的候府,如今还必须要他来撑着,如果没有了他的功迹,朝廷的厚恩又如何普照她的儿女?
她暗叹了一声,所以说,这个男人,还是站起来吧,当她的儿女羽翼还未丰时,再给他们一点点时间,一点点力量就好。
好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厢房的门终于拉开了,李韵一脸苍白,脚下都有些虚浮,九雅忙过去低声道:“可通了?”
李韵三角眼一翻,“放心吧,不出三天,他就可以走路了。”
三老爷等大喜,老夫人顿时痛哭失声,一院子的人都跟着流起眼泪,傅清言赶紧过来道谢,并且还让人送上了一大叠银票,“我爹几乎快坐了一年之久,感谢神医,这是我们府上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请神医笑纳。”
九雅看了那大叠银票一眼,暗地里吞了吞口水,妈妈的,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银票,第一张的面额是五百两的,估计这一叠少说也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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