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人人都爱小篾片十(2/5)
字有意说得重重的。石老将军忙吩咐人去弄了一篮子花生过来,众人将篮子放在树下,又赶紧牵着绑在篮子上的绳子向后退了几步。
“怎地跟当真引猴子下树一样?”耿业心里觉得好笑。
聂老头背着手,仰着头眯眼道:“这两个小公子,像王爷。”想当初王爷那卖糕的演得多像呀,当真是以假乱真。
贺兰淳依旧记得自己跟贤淑、贤惠说过他们两个就是猴子,暗道自己不该多嘴叮嘱那一句的,这两个可是锦王爷的种,不用他多说,他们两个也会演得十分肖像。
树上的猴子略有些骚动,须臾,便见一只稍大的猴子试探着趴下了树,待要去端花生,就见那装着花生的篮子被一根绳子扯远了一些。
“……贤淑公子演的是猴王?”聂老头眯着眼袖着手蹲在地上说道。
“嘘,别出声,别把猴子吓跑了。”耿业紧张地说道。
聂老头白了耿业一眼,心想耿业还当真把贤淑、贤惠他们当猴子了。
耿奇声素来会讨太后欢心,暗道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自己若要讨好这小猴子,还是十分有办法的。
“唧唧!唧唧!”忽地树上的贤淑舞着手对贺兰淳身边的水无由、水无缘喊叫了两声,一边叫着,一边挠头抓耳。
贤惠也帮着叽叽地叫着,手指描画个没完。
贺兰淳等人心想贤淑、贤惠描画什么呢,才想着,就见水无由抓了一把花生走到树下,大猴子接了花生,就上树将花生给了贤淑。
贤淑自然不稀罕那花生,叫大猴子分给其他猴子后,又叽叽呱呱地舞着手叫。
“……贤淑公子,你要干什么不能说人话吗?”耿业懒懒散散地说道,瞧见有武僧、侍卫守护在这边,便也不心急,慢吞吞地跟聂老头蹲在一处。
“明白公子的意思了?那就去跟他们一起玩吧。”贺兰淳有些不乐意承认自己这般正经的人竟然看清楚贤淑描画的是什么,伸手拍了拍水无由、水无缘的头,就也站着去看“猴戏”。
水无由、水无缘二人将绳子解开,就提着篮子向树下去。
众人瞧见树上下来了几只大猴子,然后水无由、水无缘二人就被拉上树,去树上蹲着吃花生去了。
“要不要再送点多水的果子?免得着了暑气?”石老将军说道,说完,觉得自己怎么像是在给猴子上供。
“送吧,等玩腻了,他们就下来了。”贺兰淳瞧见水家兄弟终于有了小孩子模样,跟其他人一同在树上叽叽呱呱地乱叫,心里一叹,暗道幸亏贤淑、贤惠没事,不然自己当真不好跟楚律交代。
益阳府这边有惊无险地用一招引蛇出洞,将埋伏在益阳府的奸细一网打尽,那边厢,楚律等人才与何必说等人喝过践行酒,目送着他们出海,便见顾逸之领着一个早先随着聂老头等人一同来了益阳府的书生过来匆忙汇报道:“王爷不好了,贤淑、贤惠公子被抓走了!”
楚律心里一慌,看向在远处哄着那谁、贺兰欣的石清妍,忙问:“怎会被抓走?”
“回王爷,贺兰家二公子亲自领着儿子来益阳府见贺兰大人、贺兰夫人,贺兰大人、贺兰夫人一时爱孙心切,便叫他进了家门……谁知贺兰二公子忽地拿了匕首挟持了两位小公子,临走时,贺兰二公子给王爷留下了一封信。”
“快拿了信给本王看。”楚律忙道。
那人说一声是,便躬身递了书信过去,待楚律伸手去接书信,忽地从袖子里掏出匕首。
楚律一脚将那人踹开,冷笑道:“好一个图穷匕见,可惜你说石家人一时感情用事本王信,贺兰家断然不会有这事。”
顾逸之忙叫人将那人捆住。
贺兰辞、何必问打量那人一番,又掐算了日子,不约而同地笑道:“王爷,不如告诉益阳府人,就说王爷受伤了。”
何必问谦让地看了眼贺兰辞,手里端着一碗酒,悠哉地看向浩瀚无边的大海,心道何必说临走时很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迈,却不知他在海上还能不能像个壮士。
“如此,一来可叫益阳府百姓义愤填膺,越发不屑朝廷等处对益阳府的阻拦,二,也可叫聂老头等人快一些改了律法。”
楚律闻言点了点头。
“贺兰二公子已经去益阳府了!贤淑、贤惠公子……”
顾逸之见那绑起来的人还要喊叫,便一拳打在那人肚子上。
“当真去了?”楚律蹙眉,冷笑一声,对贺兰辞说道:“不必了,原本想避开锋芒,和和气气地改了律法,如今竟然都欺负我门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就叫他们瞧瞧本王的手腕!”
贺兰辞心里终归存了想叫楚律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因此自然希望楚律手段和软一些,莫将天下人都得罪了——便是得罪了,只要楚律不露面,日后要化干戈为玉帛也容易一些。听楚律这般说,忙道:“王爷三思!此事是势必要见血的,王爷何苦自己手上染血,叫天下人听到王爷之名便闻风丧胆?”
楚律长叹了一口气,咬牙道:“贺兰,我不露面,或许会有人以为这事还有转圜余地,本王要回了益阳府,告诉天下人,这事断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贺兰辞稍稍犹豫,便又站在了楚律这边,“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回去好好收拾收拾益阳府吧,似这等居心叵测藏在益阳府的人,只怕多的是。”
楚律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想起贤淑、贤惠便惴惴不安,原本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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