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承诺(1/3)
却是让康熙想不到的是,莫启与李德全查出这主使的人,竟然是他万万料所不及的人,瞧着那份报告,康熙盖上压下,“此事,到此为止!”
莫启与李德乍然查到这主使人时,也是惊得不轻,只是还是如实上告,康熙按而不发,两人也无他话,应声退了下去。康熙盯着报告,目光一沉,为什么会是他呢?
江南可是丰离的大本营,加上康熙也没想着掩住这事儿,他还巴不得丰离知道,他可是不管旁人送了多少美人,哪怕是跟她相像的,他可都是踢了出去,这份心意,当然不能白表示,自然得快快地传到丰离耳朵里才好。不过,随着这事儿送到丰离面前的,当然还有康熙按而不发的主使人。
不说康熙疑惑,就是丰离也万万料所不及,竟然是这人迫不及待地往康熙身边送人,还是送一个跟她容貌相似的人,要说这是巧合,傻子都不信,更不论丰离这等长了七窍玲珑心的人。可是,为什么呢?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素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又为何想要旁人将她取而代之?
就在丰离百思不得其解时,裕亲王福全病重的消息传来,裕亲王府人心惶惶,丰离作为后宫之首,立刻让太医院的太医驻守裕亲王府,想方设法的医治福全。
裕亲王福全病重的消息,丰离也不忘快速的送往江南,康熙接到消息,太医已经表示,裕亲王福全时日不多,康熙一边令丰离帮忙遍寻大夫,一边也在快速的处理江南的事儿,于三月十五日抵京。
此时的裕亲王已病重卧床,已经返回哀牢山的罗玄亦被丰离再次请下山来,罗玄摇头,“王爷已是病入膏荒,在下只能尽量减轻裕亲王的病痛。”
这样的话,自然不是只有罗玄一人说过,康熙皱起眉头,大夫能治人救病,却无法把死人救活。
“皇上回来了吗?”裕亲王病得昏昏噩噩,恍惚间听到康熙的声音,似是一下子惊醒,立刻询问床边的人。裕亲王福晋擦着眼泪,道:“皇上回京就赶来看王爷了,现在屋外。”
“皇上,扶本王起来!”裕亲王一听奋起,可他这病来得凶猛,他多年来久经战场,身上的暗伤不少,这么一病,现下却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王爷!”裕亲王福晋想要扶着他,裕亲王却挣扎得起都起不来。康熙在外面听到了动静,走了进来,一看福全的动作,立刻唤了一声二哥,跑了上前来扶起他来。福全握住康熙的手,“皇上,恕臣失礼,不能见礼!”
“二哥,我们兄弟之间,何必如此见外!”康熙反握着福全的手,却发现福全的手瘦得厉害,只剩了皮包骨。心头暗惊,却不曾显露半点,裕亲王不知康熙所想,却是很欢喜康熙能在回京之后就立刻赶来看他,但一想到一事,目光却是一敛,似是下定决心那般地转头对着福晋道:“本王与皇上有事商议,你带人都出去,不许旁人进来!”
“是!”裕亲王福全窥了康熙并不反对,应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里一下子只剩了康熙与福全,福全冲着康熙笑了,“皇上可记得当年皇阿玛还在时,曾问过我们长大了想做什么?”
“记邓迪氲毕屯酰而朕说了愿效仿皇阿玛,治理天下,使国泰民安。”说到童年的事儿,康熙却是记得的,顺着福全的话而回答。“这么多年,二哥一如当年说的那样,是大清的一代贤王。”
“呵……”福全笑着,突然却阴冷地问道:“臣还记得当年臣的理想,那皇上可是忘了自己的理想?”
那样的语气儿,尖锐而刺耳,这般质问的口气儿,还是福全第一次这般跟他说话。康熙皱起眉头,“因为阿离,二哥就觉得朕忘记了朕的理想?”
“难道不是吗?丰离乃是妖孽!”福全拼尽办气地大喊,康熙道:“妖孽?何为妖孽?祸国殃民,为害百姓者是为妖,可丰离做了什么?二哥口口声声说她是妖孽?”
“她蛊惑于皇上,从她之后,皇上为她空置后宫,专宠于她一人。”福全一脸义正严辞地控诉,康熙幽幽地望着福全,“在二哥眼里,朕是那种任人蛊惑的人吗?在这些年里,朕做的哪一件事不是无愧于天下,无愧于百姓,无愧于大清的列祖列宗。你道阿离蛊惑朕,她蛊惑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吗?”
“皇上亦知丰离并非寻常之人对吗?去岁天降异象,那确实是丰离所引起的,对吗?”福全一脸笃定地问。康熙于此事却不愿欺骗于福全,点了点头。
“既是如此,皇上怎么还敢要她?”
康熙盯着福全,铿锵有力地道:“莫说她本是人,纵然她当真是妖孽,朕也要她。”
福全一听可是急了,“皇上这还不是被她迷了心弦?皇上难道忘了董鄂妃?忘了若不是她,皇阿玛便不会死,更不会有鳌拜之乱,险此让大清易主。皇上要学皇阿玛吗?”
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康熙道:“朕不是皇阿玛,阿离更不是董鄂妃。朕不会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阿离更不是一心依附于朕的弱女子。皇阿玛因护不住董鄂妃,在董鄂妃死后撑不下去,可朕哪怕有一日阿离不在了,未曾为大清选好了继承人,朕绝不会轻易去死。”
这样的话,引得福全定定地看着康熙,他以为康熙欢喜丰离欢喜得可以不顾所有,可原来,康熙的心里一如既入的心存天下,更以江山为重。这样好,这样真真是再好不过了。福全笑了,“是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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