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九章 救她也许会失去她(下)(1/2)
喧闹了一天的都市,终于在午夜降临的时候,安静下来。
邢逸轻抚着夏琴羽的俏脸,帮她把脸上的泪痕轻轻拭去,看着她空洞无物的双眸,一时间心如刀绞,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邢逸无奈的轻叹一声,握住夏琴羽的素腕,将一股罡气送入她的体内,把她封闭的穴道解开,随后爱怜的凝视着她,静静的等待她对自己的审判。
夏琴羽掀开绒被,翻身下床,赤着精致的玉足,朝浴室走去,任凭完美无瑕的娇躯,裸露在邢逸面前,而不加遮挡,此时的她娇颜冷漠,眼神空洞。
迷蒙的水雾里,夏琴羽呆立在花洒下,飞落而下的水线,冲刷在她如瓷器般滑嫩的肌肤上,溅起万千水滴,时而冷笑的嘴角,时而闭目痛哭的神情,泄露了她此刻复杂,纠结的心情。
爱他吗?爱!恨他吗?`无`错``.``不恨!看到他温情的眼神,心痛的神情,使自己忍不住相信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
那为何还会如此伤心?
是怨他吗?是!是对他失望吗?是!这个可恶的家伙不该闯进自己的生活,使自己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他更不该花心多情,让自己伤心落泪。
关系已经发生,今后要如何面对他,是再次逃避,还是杀了他,一了百了?
既不知道,也无法决定……
邢逸依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流水声,以及掺杂在其中的哭泣声。心潮涌动,好似站在刑堂上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忐忑不安,他爱这个女人。不想失去她,可是如果她执意要此生陌路,自己只有尊重她的意愿,但是守护她的誓言,永不会变。
邢逸将绒被掀开一角,露出洁白的床单,一如在激情时刻的猜测,床单上没有落红,他的心一阵刺痛。嘴唇翕动低语了一句。
浴室的门被打开,夏琴羽穿着睡袍走了出来,看到掀起一角的绒被,她冷笑一声,望着邢逸冷漠的说道:“发现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是不是心里感到很失望?心在滴血吧。”
听到夏琴羽开口说话,邢逸如释重负,既然她肯交谈,那就有把事情解释清楚的可能。
邢逸轻轻摇头。脸上依然带着温情的笑容,说道:“羽儿,你何苦要那么做呢?我百分百的肯定,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即使没有那层膜,我也无比的肯定。”
夏琴羽见邢逸没有发怒,还这么有信心的肯定这件事。一时不明其中缘由,可是转念间她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冷笑嘲讽道:“我倒是忘了,对一个滥情的男人来说。上过那么多女人,这方面总是有经验的。”
邢逸忍不住笑道:“只有纯阳之身,才能解开你身上的情锁,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这点你不用怀疑,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懂医术,你身体的反应告诉了真相。”
站在床边的夏琴羽,突然情绪激动,泪流双颊,冲邢逸厉声说道:“得到了我的身体,你很得意是吗?不错,这是我的第一次,那又怎样?没有捅破那层膜的快感,对你来说始终留有缺憾。”
“为什么男人玩过那么多女人后,还可以厚颜无耻的说自己纯情,女人就必须带着忠贞的枷锁,要男人来检验。”
“我身上的东西,为什么要男人来捅破,属于我的就应该由我来处置,我宁愿送给一根黄瓜,也绝不留给恶心的男人。”…
邢逸见夏琴羽越说越激动,情绪抑制不住的爆发,担心她心神失控,于是急忙起身,光着身子跳下床,想要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安抚,却被她用力推开。
夏琴羽把手里拿着的睡袍,甩给邢逸,大声喊道:“不要再碰我,收起你那个肮脏的东西。”
邢逸把睡袍接在手里,迅速的穿在身上,看着犹如在暴雨中颤栗的夏琴羽,心疼的快要窒息。
“在我还称呼夏守天爸爸的时候,他就是我的骄傲,我崇拜的偶像,一度认为他是世上最好的父亲,最称职的丈夫。可是我妈病危住院的时候,这个男人却在别的女人身边,我妈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年幼的我站在医院里,听到医生一遍遍的喊病人家属,来签病危通知单,却无人应答时,你知道我有多无助,多绝望吗?看到妈妈脸上盖着白布,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你明白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一天之中,我同时失去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妈,一个就是死在我心里的夏守天,从此我就恨透了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男人。什么白头偕老,什么生死相守,全都是骗人的毒药,一旦女人年老色衰,就只能接受被抛弃的命运,为什么老天对女人如此不公。”
夏琴羽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下,痛哭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邢逸不顾夏琴羽的奋力挣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用自己所能做的一切,来温暖这个令人无比怜惜的女人。
“为什么让我喜欢上你,为什么要让我在绝望和希望之间徘徊,我恨你的多情,恨你对我的好,恨你让我迷失,我真的好恨你啊……”夏琴羽窝在邢逸的怀里,哭的肝肠寸断,声嘶力竭。
邢逸轻抚着她的后背,用内力护着她的心脉,感受着和她一样的心痛。
在邢逸的安抚下,夏琴羽的哭声逐渐弱下来。
邢逸摩挲着她的秀发,柔声劝道:“羽儿,路有千万条,人分数百种,世上既有无情无义的男人,也有绝情绝义的女人,有分道扬镳的家庭,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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