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5)
“墨儿!”赤炎殇扑通跳了进去,毫不含糊的游到衣服漂浮的地方,伸手抓住慕容墨的衣服向上一提,双手一按,把慕容墨抱在怀里。
噗……慕容墨的头冲出河塘,大口深呼吸,突然发现还是外面的空气好,慕容墨满脸的池水,眼睛模糊的看着赤炎殇,对着赤炎殇扑哧一笑。
“还笑!想死吗?”赤炎殇冷声怒斥着慕容墨,虽然知道慕容墨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看到的时候,心里非常的担心难受。
“很闷,刚才。现在,好了。”慕容墨伸手搂上赤炎殇的脖子,嘴角扬起一抹笑,很清爽。
赤炎殇瞪了一眼慕容墨,伸手一搂,哗啦一声,两人从水里飞了出来,停落在岸边,梅赶紧把手里的毛巾披到慕容墨的身上。
阿嚏--一阵风吹来,慕容墨打了一个喷嚏,身子哆嗦了一下,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弱了。慕容墨推了推赤炎殇,可是赤炎殇的双手搂的更紧了。慕容墨撇撇嘴,好像自己非常喜欢依赖这个男人。
赤炎殇把抱紧包紧慕容墨转身抱着离开。
赤炎殇和慕容墨来到兴德宫,自从赤炎殇即位以来,就把兴德宫作为自己的寝宫。赤炎殇抱着慕容墨来到一间屋子里,里面有一个小池子,满屋子的热气,一看就是温泉,赤炎殇把慕容墨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把慕容墨放倒温泉里,热气瞬间赶走了慕容墨身上的凉气,随后赤炎殇也走下水里,从身后抱住慕容墨,紧贴着慕容墨。
慕容墨把头靠在赤炎殇的胸口,呼出一口气,“人呢?”慕容墨聊着水,问着身后的赤炎殇,语气冰冷。
“已经全部压入打牢,怎么处置,你决定。”赤炎殇看着慕容墨的白皙的皮肤,轻声说。
“恩。”慕容墨停下手上的动作,安静下来,而赤炎殇也不再说话,他知道慕容墨要告诉自己某些真相了。
“一个四岁的孩子,算起来,应该什么也不懂吧。”慕容墨开始讲述起来,“……男人有两位四岁女儿,他喜欢嫡女,认为庶女是孽子,庶女从小没有说过一句话,大家都认为是哑巴。在全家搬迁的时候,晚上经过翠山山脚的时候,那男人留下了庶女和庶女的母亲,等庶女没有留神的时候,点住小女孩的穴道,从腰间抽chu一把锋利的软剑,慢慢的靠近女孩。”
这个时候,赤炎殇的双手用力,好像在给慕容墨温暖。
“任凭女孩母亲怎么祈求,哀求,男人都没有一丝动容。”这个时候,慕容墨停了下来,她想起了那男人当时的话,突然感觉非常的讽刺,接着说,“拿着剑一步一步接近小女孩,小女孩很平静,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她没有害怕。男子挥起手,眼睛一眨不眨,没有一丝悔意的举起软剑,果断的挑断女孩的手筋脚筋--”
“墨儿?”赤炎殇的身子一颤,可是慕容墨很平静,非常平静,好像在讲故事一般,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赤炎殇却感受的到慕容墨心情的波动,那是恨,仇恨。
“女孩没有哭,一滴泪也没有掉,浑身抽搐,任凭血从手脚伤口处流出来,女孩母亲要为女孩报酬,可是,却被男人的妻子一刀子从后背捅死,在倒下的那一刻,女孩吼出声,女孩母亲很高兴,因为她的女儿会说话了。”这个时候,慕容墨深深呼出一口气,身子往水里溜了一寸,双手抓住赤炎殇伸过来的两臂。
“女孩没有哭,是不是很勇敢?殇?”慕容墨反问着赤炎殇。
“恩,很勇敢,是最勇敢的。”赤炎殇抿着嘴,眼里满是一片肃杀,他想在很想杀人,可是心又非常痛苦,刀刺一样的痛,可是他知道,他怀里的女人更痛。
“男人也许认为女孩根本活不了,也没有去查看,转身离开。女孩一步一步的爬到母亲的尸体旁边,她当时很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那么无能,保护不了自己的亲人。她当时发下毒誓,她要让男人全家--血债血偿!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洗刷掉所有的血,可是却洗不掉所有的仇恨。太阳出来了,有‘朋友’来为女孩疗伤,可是还剩一个手腕没有治愈的时候,女孩清醒过来,阻止伤口愈合,她要亲身记住这个痛。此后,每年清明,女孩都要受到蚀骨之痛,可是平时身体却没有一丝异样。”
慕容墨握着赤炎殇的手,把赤炎殇的手放到左手手腕上,平静的说,“殇,看,真的一点儿痕迹也没有,是不是很光滑?”此时慕容墨还能笑的出来。
“墨儿。”赤炎殇伸手转过慕容墨的身子,让慕容墨和自己对视,双手搂着慕容墨腰,狠狠的圈住慕容墨的身子,“墨儿,很痛的!我很痛。”赤炎殇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但是他很痛,他感受的到那四岁女孩所承受到的痛,如同亲身经历一般,眼前出现一个四岁女孩,浑身是血,一步一步爬的情景。
“痛麻木了,就不会痛了。”慕容墨笑了笑,伸手搂上赤炎殇的脖子,“真的麻木了。”
赤炎殇凤眼幽深,但是眼底满是愤怒,疼惜,他俯身吻着慕容墨,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撕咬,两人谁也不放过谁,谁也不温柔相对,即便满口的血腥,还是不放过对付,啃咬着,慰藉着。
夜幕降临,夜晚是撒旦的世界,谁也不肯能逃出撒旦的魔掌。
赤炎殇陪着慕容墨来到关押李威的大牢,李威一家的人都是和其他人隔开,单独关押,由赤炎殇的人看管。楚银、楚风、楚离、梅、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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