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桥往事(1/2)
既然打算帮我,那中年男人也就是要跟我深交了,他说他叫林勇,自己有套房子一个人住,让我跟他住一段看能不能避过去。林勇以前做生意的时候攒下一笔钱,离了婚妻儿都走了,他本人也失去了斗志,没事尽琢磨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磨时间,人的爱好可真是千奇百怪。
他不缺钱,和我也没有利益关系,好吧我信他了。
我本是不相信这些荒诞事情的,但这个时候我确实觉得自己状态不是很好,能有个人陪着也很不错。反正现在我也有时间,搞清楚自己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我可不想把这工作给丢了。
我们上了林勇的破越野车,奔他家而去。
在车上我对他说:“勇哥,我觉得事情挺邪门的,把你也牵扯进来是不是不太好?”
他就爽朗地对我笑:“刚才我就想明白了,我现在变得孤身一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更别说我还喜欢捣鼓这些东西,天天买书看,到处跟人学,有句话叫学以致用,学了那么多到头来我都不敢用算怎么回事?堂堂男人想做就去做,用不着畏首畏尾的。”
我又问他:“今天勇哥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工地旁边的,这里比较偏啊。”
他对我笑了笑,低声说:“我就喜欢研究这些,你不知道,很多地方都很特殊,邪门,特别是在破土动工的时候,一个不好就如同是人打娘胎里落下了病根,这个工地几次三番出事,你认为是建设方没有责任心?是技术问题?还是工人疏忽大意?其实都不是,是这地方不对。”
拉屎不出这还怪地硬吗?我就问他:“地方怎么就不对了?”
林勇摇头说:“其实也不能怪地方不对吧,是他们没有相关经验,阴阳桩打下去只要正确,保证工地一点事都没有,对了,小余,你知道本市有个地方叫新桥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会不知道,还在那里过了七个美好的夜晚呢。
心情忐忑地问他:“新桥有什么不对的吗?”
林勇语气平淡地陈述道:“新桥本是一个老村子,城市扩建之后才包括了进来,为什么叫新桥呢?据原村子里的老人说以前确实有座桥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找不到了,没人知道那座桥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那座桥通往哪里,真正见过桥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现在的老人所知道的也只是儿时听来的故事。”
我纳闷了:“会不会本来就没有桥,那地方我去过,没有河没有峡谷,连条沟都没有。”
林勇兴致勃勃地说:“我也去调查过,也和你有一样的疑问,真有座桥的话,那这座桥会建在哪里?新桥那地方地势平坦,根本不需要建桥,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叫新桥,那么旧桥在哪里?”
我也对这件事产生了好奇:“那你查到了什么?”
林勇就对我说开始他也没查到什么的,问了好多个当地的老人,都语焉不详,各执一词,但他们相同的回答就是:那座桥活人是看不到的。事情查到这里就有些荒诞了,是新桥村的村民故意忽悠人吗?这样对他们可没好处,他们也确实尝到了这个传说的苦果。
城市扩建,要往周边发展,地皮金贵起来村民就发达了,新桥村也一度开始热火朝天地搞开发,但这开发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所有的投资方在这里都亏了不少钱。
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市政府临时修改了城市规划,就没人再敢往那里投钱。
新桥村很多年轻人就开始埋怨,怪那些神神叨叨的老人喜欢讲一些压根就没影的故事,这下好了,幸福生活全都泡汤了。这个说法是有根据的,只要是个人,不管他什么地位什么教育程度,都有可能相信那些诡异的故事,所以改变了城市规划的方向。
但根据林勇的调查却不是这样,市政府压根就没信过那些离奇古怪的传说,也不认为那些传说会对规划项目造成什么影响。真正影响他们决策的是确实出过事情,开发项目上死了人,而且存在绕不过去的难题,还请来了高人指点。
既然项目存在风险,我也不是非走这条路不可,那城市规划就改变了方向。
只要不继续死人,投资方亏点政府也是可以接受的,然而死人的事故被人刻意隐瞒下来了,隐瞒事情的就是新桥村村民,他们怕这些故事把人给吓到,自己的村子永远发展不起来。
说到最后林勇问我:“那你信不信这世界上有鬼呢?”
这不是一周前我在网上才撕过的问题吗,当然得从一而终,我告诉他:“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坚决不信这世界上有鬼,发生过的事,必然有它的解释。”
林勇笑了:“你是个伪唯物主义者,作为坚定唯物主义者的我必须批评你,不管信不信,都不是真正的唯物主义,唯物就是承认事实,只有存在不存在的问题,而信不信都是唯心,后面你说的不错,发生过的事必然有它的解释,谁能说鬼不是一种解释?”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都纳闷了:“那到底有还是没有呢?”
“有没有你得去证明他,要不我学这些干什么呢。”林勇说道,“世界公认也不一定是对的,就比如以前全世界人都认为大地不可能是圆的,因为圆球根本站不住人,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可到了后来全世界人都发现自己的认识错了,所以唯物主义得用实际行动去证明,而不是空谈。”
原来林勇这么有理想,我不由得肃然起敬,可这空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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