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醋坛打翻,赠你垫脚吻可好(5/6)
开口,像是陷入了沉思:“朕记得,上次看到离儿笑,还是你父皇在的时候。”陆雪一怔,却是垂了垂头:“是呀,离儿生来性子木讷,也不爱笑。”
“木讷?”女帝勾了勾唇角:“朕这一辈子,染了多少至亲至爱之人的鲜血,雪儿你说,朕是该回头,还是,再无回头之可能?”
女帝的眸子眯了眯,自带出一丝杀气,像是要惊起夏日里的一阵寒风,陆雪的身子微抖,向着前面拱了拱手:“母后,如今之事,自当是……”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却是女帝转身,伸手拍了拍陆雪的肩膀,陆雪一怔,眼神向着上面瞥了瞥,却只瞧见女帝依旧表情未变,向着前方瞧了瞧:“走吧。”
陆雪微怔,终是参不透女帝的心思,却不子上次这般和女帝这般亲密,又是何时?女帝的手掌背在身后,向着前面走了一步,夏日的风带了些许的燥热,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阵泥土的清香,女帝抬了抬头,瞧着树上的叶子绿莹莹地闪着光,眸中轻变,曾几何时,她自己也是瞧着这样翠绿的树叶,瞪着那双略显倔强的眸子,想着年迈时夫君在侧,子孙满堂的模样,唇角轻勾,时光,研碎所有的梦想,终是一场名叫帝王的梦,无声无息间,敲碎阳光透过绿叶那份独有的斑驳,惹了人,乱了生。
“走吧。”缓缓开口,岁月,吝啬地从不给重头再来的机会,唇边无奈,却都只得化作一声唏嘘,陆雪瞧着女帝的模样,微微犯了几分怔,这样的母后,哪怕她常伴身侧,也是从未见过,今日,母后执意来此,却是看了一出村妇骂街的闹剧,她本以为母后不喜,却是看着她轻蹙眉头,站在一边从头瞧到了尾,最后,却是连弟弟的屋门都没有进,就这般转身离去。
陆雪拱手,盈盈说出一个“是”字,随着女帝向前走去,两个女人的背影,一前一后。重合在一起,只求政治,别让他们,走了相同的路。
小五简单地熬了些汤,做了一锅米饭,狗子摸着自己叫个不停地肚子,可怜兮兮地坐在桌子的边上,小五瞧着他的模样,捂着嘴巴轻声地笑了笑,抬手把刚刚做好的汤和米饭放在了桌子上:“哥,快吃吧,瞧你饿的模样,真像是个小馋猫。”
狗子呲着牙笑了笑,抓起勺子舀了些汤在米饭里面拌了两下子,小五摇了摇头,看着狗子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禁又是笑了笑。
小五把饭菜全都端到了桌子上面,陆离吃的也是香甜,小五的嘴角抿了抿,舀了一勺汤放到嘴巴里面,只觉得味道甚是鲜美,这些日子的事情像是全都堆在了一起,让人没有一丝歇息喘息的机会,如今一家人能够像这般聚在一起,哪怕不过是喝着一道在普通不过的汤,品着一碗在普通不过的白米饭,却都觉得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
这夜里,小五窝在陆公子的怀里,眼眸眨了眨,瞧着屋内的一片黑暗,却怎么也睡不着,陆公子的声音带了几分慵懒:“怎么还不睡?”
小五抿了抿嘴巴,背对着陆离,沉默许久,却还是开了口:“如今你母后都亲自来了小丰村,下一步,她会怎么做?”
陆离的身子微微一僵,小五也是一怔,却听见身后的人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或许,像是杀死几个弟弟那般除掉我,也好,毕竟,我们对于她来说,都不过是她指尖的玩物,罢了。”
小五一怔,却突然不敢回头去看陆离,当时晏老太胡搅蛮缠,小五已是觉得厌烦,如今见了女帝,方知这世间竟是有这般的母亲,视亲生骨肉的性命不过如玩物,皇权,当真可怕。
小五的身子向着后面缩了缩,又是窝进了陆离的怀里,可谁又知这夜里,女帝秉烛,哪怕烛泪滴滴,也映不了女帝纸上的一个“离”字,笔端起伏,抑扬顿挫。
清晨的天气大好,小五昨夜虽是睡得晚,可早上倒是起了一个大早,门前的空气秀在鼻端,甚是舒服,不过是云彩多了些,遮住了太阳,看的人好不舒服。
小五在门前伸了一个懒腰,却是一个汉子向着小五家的方向走了过来,小五一怔,定眼一瞧,眼前的汉子不正是那日将秀儿娘的尸体送回秀儿家的汉子。
汉子的几步走得急,小五待汉子走进,眉头也跟着皱了皱,瞧着眼前的汉子:“大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汉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俺照着他们说的路走过来的,边界处又是发现了尸首,这次的人砍得比秀儿姑娘的娘还要严重,俺们哥几个里面有个人眼尖,说是看着身形像是毛家药铺的尹小哥,毛家药铺远,俺瞧着小五姑娘家里面近,就走过来了,姑娘快去认认人吧,俺再去一趟毛家药铺。”
小五的唇角微微有几分颤抖,手掌扶着门,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汉子:“尹小哥?你说的是?”
汉子一怔,像是小五这样反应的人他们也算是见得多了,汉子微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恩,就是毛家药铺里面打算盘的尹小哥,听说前阵子去当兵了,不知怎的会出现在边界,你们还是去看看,确认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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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刚刚把女帝的角色刻画出来,殇殇恰好出现,说艾总毁了她心目中的女帝形象,艾总又读了一遍稿子,其实,当年我想的女帝,也非这样的人。
权倾一时,满朝跪拜,女子当权,手撑半边天,这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纵观悠悠历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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