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此菊意味深长(4/6)
淡紫,融融冶冶黄,渲然而出,演绎着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的妖娆!左芸萱仅廖廖数笔,在浓墨中轻勾慢画,就将一朵朵超然脱俗的墨菊跃然纸上,而最绝的就是那仅占三分之一篇幅的红衣男子,堪称仙姿飘飘,美艳无双。
那就是用司马千鸾的心头血勾勒出来的妖治,冷艳!
男子慵懒斜倚,手中执酒一壶,眼肆意飞扬,用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的惬意来隐喻自己的高傲,与众不同。
那份从容,那份张扬,那份豪情,还有那份洒脱,仿佛天地万物仅在他一手之中。
连司马焱煌也惊艳了,没想到左芸萱还有这么一手,堪称国手!
“咦!”不知道谁说了句“这男子怎么这么象司马王爷?”
“呀,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还真是很象啊。”
“越看越象了,你看看这气度,这风仪?”
“就是,试问天下还有谁能有司马王爷这么霸气的男子?”
“对噢,真的好象。”
小青子的眼珠也快突了起来,本来还以为这屏风是糟蹋了,没想到左芸萱真是有两把刷子,竟然真的把这屏风画活了,远远看去,那墨菊就跟真的一样,而那红衣男子真是跟司马王爷太象,简直是深得其中三昧!
小青子崇拜地看着左芸萱,左芸萱得意道:“姐就是一个传说!”
小林子的脸顿时黑了下去,原来牛牵到哪里都是牛!他还以为左家堡大小姐会淑女呢!
“王爷,这画可满意?”
司马焱煌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道:“差强人意。”
笑顿时凝结在眼中,左芸萱不甘的瞪了眼司马焱煌。
司马焱煌大乐,就在他唇间勾起民愉悦的笑时,却听到左芸萱邪恶道:“王爷,你从菊花中感悟到什么了么?”
眼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宗御天,又看了看他,邪恶地笑道:“我再作首菊花赋可好?”
司马焱煌顿时大怒,这个死丫头,竟然用画隐喻他是宗御天的男宠!
这一局左芸萱胜!
她高傲的抬起了头。
笑,从司马焱煌的唇间漫延开来,泛着丝丝的冷意:“画得不错,你不用死了,所以本王决定,你做我一个月的丫头!”
“什么!”
“怎么?嫌少?那好,两个月!”
“两个月?”
“半年!”
左芸萱闭上了嘴,一对杏眼恨恨的瞪着司马焱煌。
“哈哈哈……”司马焱煌愉悦地大笑!
这一局司马焱煌胜!
湖心亭绿树浓荫,楼台倒影,池水荡漾,微风动处,飘来袅袅清香。
宴会就设在了湖心亭的最中心,这里各色花开,美不胜收。
宴会分成了两处,一处是男席,一处是女席,本朝的男女之防并不太严,只是将男桌集中于一处,女桌又集中于一处而已,中间更是没有任何的屏风相隔,男席女席之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样也有助于男女之间的交流,这种花会成就了不少才子佳人。
不过根据品级不同,坐的位置也是不一样而已,因此才子佳人最后也是会门当户对的。
左芸萱虽然不是什么有品级大臣千金,但因为曾经是宗政澈未婚妻的名份,所以安排的座位也是比较在前的,几乎是与司马焱煌面对面。
司马焱煌看到她的位置后,眼底划过一道暗沉之色。
她刚想坐在该坐的位置上时,司马焱煌突然发难:“咦,左大小姐既非官宦之家,又已不是太子妃了,怎么坐在了首位?”
众千金听了顿时捂着唇轻笑了起来。
左芸萱倒也不在意,她本不想坐在这种敏感的位置,淡淡道:“那请问我该坐在哪里呢?”
“当丫环还有座位么?”司马焱煌抛给她一个仿佛看白痴的眼神。
丫环!
她的脸色一变,猛得抬起头看向了司马焱煌。
“怎么?左大小姐年纪轻轻就记性不好了么?别忘了你刚答应给本王当半年丫环,就从现在开始算起吧,早当早结束!”
你还早死早投胎呢!左芸萱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
司马焱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等着她表现。
好吧,丫环就丫环,看他用得起她这个丫环么!
她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目不斜视如木头般的站在那里。
“这里。”司马焱煌指了指自己的右肩。
她看了眼,没有反应。
“这里!”司马焱煌的声音又提高了些。
她仿佛没有听到般。
这时一干千金几乎将头埋到了桌子底下,偷偷地笑了起来。
“咳咳咳……”司马焱煌皱着眉咳了数声。
她依然木枘如故。
“你没听到我咳嗽么?”司马焱煌斜睨了她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喝道。
这个左芸萱是有意的,有意要下他的面子,报复他让她当丫环!
“噢。”这次她听到了,眼底划过一道狡诈。
她十分乖巧的拿起了一杯水,轻轻的递到了他的唇边。
他微微一愣,他让她敲肩,何时说要喝水了?正要喝止时,没想到左芸萱拿水杯的手突然一抖,水,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倾泄而下!
清澈的水顺着他优美的唇线滑落到他的喉间,引他喉结性感的颤了颤,随后毫无悬念地将他的前襟湿了个透,甚至沾染到他的腹部腿间。
司马焱煌目光一沉,正要发火时,左芸萱立刻作出惊惶之状,拿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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