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恒山女子派(1/2)
张翠山剑法平平,但怎么说也是一流高手,御气于剑,竟能看到丝丝剑芒,缠绕在剑锋处,冲入人群当真是虎如羊群,吃羊不吃花,轻者挑断手筋脚筋,狼狈逃窜,重者一剑毙命,当场死亡,好不吓人。
一旁男子大惊,见自己带的小弟们在此人手上如同鸡鸭般任其宰割,几个呼吸间便是人人流血,个个带伤,男子非常惧怕,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上前还是逃跑。
张翠山没让他纠结太久,眨眼间已到其近前,男子无法退避,提剑便上倒也有些手段,张翠山变招又使出《神门十三剑》,该剑法共有一十三记招数,每记招式各不相同,但所刺之处,全是敌人手腕的神门穴。神门穴在手掌后瑞骨之端,敌人中剑后,手掌便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
男子倒也厉害,使得一手快剑,但手段比不上张翠山手剑法的精妙,在第七招便再也握不住剑,剑飞出几米跌于地上,张翠山又使出《淡然一剑》指向他的脖颈,这一剑刺来,看似平凡,实无瑕可袭,当即便将男子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上。
男子三十左右,战战兢兢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张翠山手里的剑一抖便划破他的喉咙,张翠山停手后瞬间却是想到此人若是与大师兄宋远桥交上手定然过不得三招,武当剑法精妙无比,可惜自己却是学得平平,不禁惭愧。想罢一爪捏住男子的脖颈穴道往地上一扔,此人便浑身乏力再也站不起来。
众人见大师兄被擒也都连忙收手与女子队对峙起来,其中一人大喝道:“快放开我大师兄,不然我‘华山派’与你势不两立。”说话的人却站在了华山派队伍的最后方。
张翠山哈哈一笑道:“区区‘华山派’也敢口出狂言?莫说是你等,就算华山二老亲来,我又有何惧?”
众人见这少年说起师叔竟也面不改色口出狂言,想来确实有真本事了,一时之间便无人在敢出言挑衅。
张翠山又指着地上男子问道:“此人可是鲜于通?”
“不是不是,我不是鲜于通,我是华山派大弟子白垣。”回答的竟然是趴在地上全身无力的男子。
白垣?不就是被鲜于通暗害又嫁祸给明教的那个倒霉家伙吗?此人倒是有些本事,一身功力竟达二流巅峰,比起少林寺圆音圆业亦胜一筹,但“华山派”门人虽以名门正派自诩,背地里却尽做些欺男霸女的恶事,此人又有一身武功,万万留不得。
白垣以为张翠山与自己师弟有旧怨,观其二人年龄相仿,他就更加坚信这种推断,况且自己这师弟生得fengliu倜傥,深得自己小师妹的心,正好可以借张翠山的手除去鲜于通。他哪里猜得到张翠山已经定了他的死期,还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当作一个误会,岂不可笑?
“鲜于通又在何处?”
白垣忙道:“鲜于通去了贵州,此时尚未归来。”
张翠山点了点头,一剑划过白垣挺起的喉咙,白垣死不瞑目。随即又道:“‘华山派’作恶多端,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斩除恶贼。”说罢提剑奔向华山派剩下等人,华山弟子人人负伤,出去其中一人是二流后期外,全是三流水平,半柱香时间后,一个没跑掉,全部伏诛。
张翠山收拾完剩下的人后,才有心思打量众女,此时这些女子衣衫凌乱,满脸血污,但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出这些女子个个婉约漂亮,身姿婀罗,由于是习武之人,个个都有着苗条的身材。
张翠山对那些女子问道:“你们又是何门何派的弟子?为何在此?”
众女也很吃惊眼前少年的高深武功和狠辣手段,但也知道此人救了她们的性命,便有人站出来回答道:“我叫秦娟,是‘恒山派’的弟子,此次为采购食粮物质而来,因为我派与‘华山派’有旧怨,因此受他们埋伏,险些送命,多谢公子仗义出手,我恒山派感激不尽。”
张翠山听得此女声音清脆,不禁闭起双目静静享受,突然听到一声欢呼:“太好了,翠山此次正是要上恒山派去送信,遇到你们倒少了些周折,省了不少事。”
张翠山睁眼,知道说话的女子正是胡青羊,心里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差点将她忘记在树林里,当下转移羞涩道:“正是如此。”但又想起此次自己还想见见大师兄的红颜知己,便又补充道:“你们中可有人叫凌雪雁,我有信件得当面交与她。”
秦娟回答道:“大师姐不在此处,此时应该身在山上处理派中事物。”
“那我们随诸位一起前往恒山派吧。”说吧走过去牵住胡青羊的小手,免得她感觉到委屈。
众人便又上路,队伍里还有几辆驴车,应该就是此次采购的物品了。伤重的弟子自然得坐于车上,胡青羊精通医术,虽比不得其兄亦不远矣,于是也坐上驴车帮助受伤女子包扎。驴车晃晃悠悠的向恒山行去。
恒山派众人开始有些惧怕张翠山的手段,相处一会儿后倒是颇为愉快,张翠山也极擅长交流,众人聊着聊着便打成一遍,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胡青羊一点也不吃醋,或许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吃醋。不久大家便“翠山弟弟”的统一口径,大胆的还叫起“小翠”来,张翠山也不恼,倒是助长了众女的气焰,不一会儿便将话题料到张翠山与胡青羊身上,说他们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胡青羊听得喜笑颜开,毫不害臊。
当然,众女中有几人心里是在唉声叹气,感叹“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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