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96米:真真实实的亲吻,仿佛冷静又仿佛陷入了癫狂中(1/2)
是,虽然她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
他有私人游艇,这都是有钱男人才玩得起的玩意儿。
感觉他的身高,听他的声音,应该年纪不大,二三十岁左右,不会超过四十岁。
他在林皓的别墅外把她绑过来,整个过程冷静娴熟,单独行动,感觉不到他的任何紧张或者压力,尤其是……他提到了滨墨,甚至像是很熟悉他,所以也应该知道她的身份。
整个过程,他悠闲的毫无畏惧,要不是绑着她的手蒙着她的眼睛,带她出海,像是只为了吹风溲。
当然,海上游艇等于一个全封闭,又是晚上,他也不用担心她会跑了。
只不过她不懂的是,为什么要蒙住她的眼睛。
她眼前都是黑暗,“不恨。恧”
那男人似乎也不意外,只是气息又笼罩了下来,带着淡淡的不知名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靠得很近才能闻到。
那只手从她的裙摆往上探了进去,冷漠的语气像是逗弄着什么好玩的东西,“不恨?那这样呢?”
盛绾绾惊得连连往后退,潜藏在心里的恐惧终于压制不住。
但本就是力量悬殊的狼狈对比,她的脚踝再次被扣在了掌心,她怎么都后退不了。
她能感觉到,他又在亲吻她了。
女孩细白的长腿落在他的手里,像是什么令人爱不释手的玩具,男人的唇舌,呼吸,缠绕在肌肤上,战栗感游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她的手在地上摸索着,手机跌下去,她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恐惧不是排山倒海,而是细细密密的一点点的渗透出来,无孔不入。
她心里不可避免的生出了怨恨。
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
找到手机,摸到hoe键,刚按了下,手机就在手里被夺走了,冷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嗤笑,“还不死心?”
盛绾绾舔了舔唇,想要冷静下来但头脑一片空白。
以前被绑架,绑匪要的是钱,她能做的就是等待救援或者交换,现在这个男人明摆着不是要钱,而是……她。(
劫色?
他好像也丝毫不急着强女干她。
几秒后,手机被贴到了她的耳朵上,低头吻在她的下巴和腮处,也没有深入的吻,只是不断地亲昵吻着,“我替你打个电话,你脱件衣服作为报偿。”
那样低沉冷酷的声音说这样下一流的台词,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脱件衣服??她就只有一件外套,外套下面那件脱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好,你把我的眼睛蒙住了,你开免提,打给展湛。”
男人低笑了下,“你只能打给你刚才拨出去的号码。”
滨墨。
她慢慢的咬住唇,脸色有些泛白,纤长的睫毛也开始剧烈的颤抖。
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她娇嫩的脸蛋,炙热的气息喷薄下来,“你刚才找他,就代表你最信任他,用你的信任来赌才有意思。”
“好。”
手机就搁在她的耳边,她能听到拨出去的声音。
“我看不到,我怎么知道你拨给谁了?”
他沉沉的笑,“在海上做愛,也能让你终生难忘。”
盛绾绾没说话,把脸偏到一边。
一分钟,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
她不明白,从小到大,他待她不管怎么冷漠或者万般嫌弃,但从来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从来,都没有过。
哪怕是晚上或者深夜时分,因为有段时间她玩得很疯,大半夜也能闯祸,所以他的私人号码晚上也是开着的。
没人接,自动挂断。
“脱吧。”
薄风衣被脱了下来,她里面穿着的是立领的衬衫,下面是双层的长裙。
深色的长发衬得她一张脸蛋格外的苍白没有血色。
“要不要再来?”
她一时间没懂,反问道,“再来?”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弥漫着一层轻薄的笑,阴暗又好整以暇,“继续打,继续脱,脱到你没衣服脱为止。”
“我还是不能打给别人?”
也是,打给别人就没什么意思了,打给别人,在她身上的衣服被脱完之前,一定会有人接的。
展湛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不可能错过她的任何电话或者求救。
她刚刚为什么要打给滨墨,因为展湛再怎么靠谱,但他跟她的时间太短了,不像滨墨,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出现在她面前替她收拾局面的人。
“夜还很长。”
下半夜才刚刚开始。
“你把我的手松了,我不相信你,”盛绾绾忍着恐惧,散乱的长发下脸色苍白又冷静,“我不会摘眼睛上的布条的,不摘你可能只想强女干我,摘了就是先女干后杀,我不想被扔进海里喂鱼,你放心。”
反绑着的手真的被松开了。
游艇再开得更远一点,就不会有信号了。
她慢慢的活动着麻木的手腕,摸索着从他的手里接过手机,有自由的两只手,她能准确的模拟记忆中精准的步骤拨通号码。
握着手机的手指不断的战栗。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她的紧张跟恐惧,或者是慢慢衍生出来的绝望。
嘟嘟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传入她的耳中。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慢慢的发凉。
一分钟后,男人的笑在深夜的海风中像是魔鬼的邀约,“是衬衫,还是裙子?”
盛绾绾握着手机的手收紧,然后松开,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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